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你們給那個顧舒打電話,讓她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星耀的老闆在辦公室沖着手機大吼大叫,“告訴她,要是她對付沈逸我就給她資源捧她,要是她硬要站在沈逸那邊和我們作對,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在娛樂圈呆不下去!”
星耀老闆手指微微顫抖,可看他内心的波動不安……沈逸可是知道他們公司的不少秘密,要是沈逸不完,那等他回過味來,完蛋的可就是他們了。
這邊的顧舒和沈逸終于揪着夕陽的尾巴順利回了頂崖村,網友的議論和星耀的謀算他們都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回來以後顧舒先和陳大海說了加滿油下一次不用他再加油,又把藥給了陳大海,換了陳大海彎腰點頭的感激。
七十五塊錢看起來不多,但是對陳大海來說已經是他好幾天的收入了。他一個月頂多才賺五百塊呢,老娘又在這裡,他也沒辦法下去打工,帶着老娘也不好找工作。
陳大海悶悶的吸了口旱煙:“俺就是個初中學曆,高中上了一年就沒錢上了,找不着好活,俺娘病了俺也沒錢帶她去看。”
他四十多歲了,也沒結婚,他自己也不想耽誤人家,唯一想的就是能好好給老娘養老。
沈逸忽然覺得自己心口被紮了一刀。高中上了一年……這聽着竟像是說他,他高中也就讀了一年,後面兩年就是交個學費混個畢業證。
可是沈逸看着陳大海佝偻的背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甚至覺得臉皮發燙,他不上學還白白浪費了兩年學費,有的人不上學卻是因為交不起那兩年學費。
有人視之為洪水猛獸,有人視之為不可得珍寶。
拎着糖往陳大牛家走的路上沈逸悶悶不樂:“顧舒,你說他們為什麼會這麼窮啊。”
顧舒斜睨他一眼,淡淡道:“這已經是要感謝國家了,在幾年前,這裡的人甚至吃不飽。今年脫貧線是年收入四千元,也是今年,才剛剛完成全國人口脫貧的。”
“四千?”沈逸震驚,他的一個耳夾都不止這些錢。
“所以說啊,脫貧緻富,緻富還任重道遠……唔,這些你記下來,以後你考試政治是必考的。”顧舒語重心長。
沈逸低着頭腳下踢着石頭,心事重重。
原來他在為自己被網暴而神經衰弱還不吃藥的時候還有這麼多人連病都治不起,原來他厭食症吃飯摔碗的時候還有這麼多人吃不上糖。
到了陳大牛家,他家裡也隻有他和他老婆還有一個小孫女,兒子兒媳都出去打工去了。見到顧舒和沈逸來。陳大牛連忙擦擦手,招呼着他們坐下。
“俺家裡髒,你們莫嫌棄哩。”陳大牛憨厚撓撓頭。
顧舒站在大門前面開口:“大牛叔,我們就不進去了,我們過來是因為今天我和沈逸下山了,順路給你們家孩子買了點糖。”
顧舒推推沈逸,示意他向前。
“糖給你。”沈逸幹巴巴道,看得出來,他很不擅長和别人交談。
“使不得使不得,這糖不便宜哩。”陳大牛惶恐地往後退,雙手搖擺着拒絕,過年的時候他兒子兒媳也會買糖回來,除了過年,剩下的時候他家裡是舍不得買糖的。
沈逸求助的看看顧舒,手就一直舉着糖往陳大牛那邊推。
顧舒竟然從沈逸臉上看出幾分無措來,她微微一笑,開口道:“大牛叔,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好幾個月,都要麻煩你從你這裡打水。”
她這麼一說,陳大牛才松了口氣,踟蹰着接過糖來,面露笑容對着屋裡喊:“甜甜,出來謝謝哥哥姐姐,哥哥姐姐給你買糖了!”
一陣慌忙的腳步聲,一個穿着小碎花裙子,個子才到顧舒膝蓋的小姑娘腼腆地躲到陳大牛身後,很懂禮貌地擡着頭:“謝謝哥哥姐姐。”
陳大牛慈愛地摸摸甜甜的頭,笑了一聲,又給顧舒沈逸裝上一暖壺的水,這才讓他們走。
沈逸拎着糖來又拎着暖壺走,一路上不知在想什麼,安靜的都不說話了。
沉沉夜半,顧舒正躺在自己的昂貴野外求生帳篷裡睡的正香,迷迷糊糊卻聽見了有人叫她名字。
“顧舒~”“顧舒~”
卧槽!顧舒一下子就被吓得清醒了,一陣聲音,幽幽長長的,就圍着她腦袋轉……
“啊啊啊!鬼啊!”顧舒一擡頭,一個微微發光的腦袋正黏在帳篷上看她,她驚恐地坐在帳篷地面上往後退,手裡下意識拿起了防狼電棍。
“啊啊啊!哪裡有鬼啊,我也害怕啊!”黏在帳篷上的腦袋跟着驚恐嚎叫。
顧舒定睛一看,這才認出是沈逸這個狗東西。
打開燈,果然是沈逸這個狗東西!
顧舒咬牙切齒,手裡還攥着防狼電棍:“你大半夜不睡覺到處裝神弄鬼做什麼?”吓死她了,她天不怕地不怕,鬼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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