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大大禮包一臉崇拜的像李大刀道:“晚輩李石拜見李老前輩,久聞李老前輩武功蓋世,俠譽江湖,今日得見實在是晚輩的榮幸啊!”
這麼肉麻的話都說的出,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李大刀呵呵笑道:“少俠過譽了,那些不過是江湖虛傳而已,言過其實了。少俠有一點面生,不知少俠是哪一派的英雄?”
我忖道:“冷面神刀是晚輩的授業恩師。”那天陸正風差點沒要了我的小命,今天借他的名頭用用也不為過吧!
“哦?原來是陸大俠的高徒,難怪如此的英姿不凡,當年我曾和令師有過一面之緣,對令師的武功人品都是欽佩的很啊呐!”
我笑道:“家師也常常提及前輩刀法如神,是當代的大英雄。”
李大刀笑道:“什麼大英雄,現在都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嗨!老了!”李大刀一歎又道:“都是自己人,李少俠還是内堂休息吧!”
我抱拳行禮便向内行去,這時我見李大刀面露驚喜之色,快步走下台階。我心裡詫異像行來的來賓中看去,見人群中有兩個老人格外的醒目。兩個老人并排而行,左首的老者身穿灰色長衫,頭挽道髻,鬓間白發随風拂動着,真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右首的老者确實截然相反,沾滿油污的外套已看不清是什麼顔色?雜草一般的白發下一張不羁的笑臉,不知正和那老者笑談着什麼?
兩位老人相映成趣,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這樣的兩個人會走在一起。随之而來的賓客似乎對兩位老人十分的敬重,紛紛鞠身為禮。
李大刀握住兩位老人的手開懷笑道:“今天兩位老哥哥能來,小弟實在是太高興了,我們兄弟大概快有十年沒見了吧!”
仙風道骨的老人笑道:“是啊!十年了,沒想到十年沒見兄弟你已經是堂堂一門之主了,實在是讓老哥哥汗顔啊!”
李大刀陪笑道:“大哥就會笑話小弟,兩位老哥哥行走江湖,逍遙自在才讓小弟羨慕呢!”
那個邋遢的老人不耐道:“都是老兄弟了還來寒酸的這一套,老李好酒好菜準備好了嗎?老哥哥我可是等不及了。”
李大刀道:“這麼多年二哥的脾氣一點也沒變,二位老哥哥裡面請小弟有許多話想和老哥哥長談呢!”說罷親自挽着兩位老人的手向内庭行去。
這兩個老人是誰?看來不是等閑之輩。
大廳裡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感到擁擠。我步出客廳,四處溜達借機看看這裡的布置,以便于晚上的偷竊行動。這霸刀門果然名不虛傳,院子如皇宮一般,層層建築重疊而起,奇花異樹布置其中,大氣而不失高雅,可見李大刀在其中一定用了不少的心思。
此時整個霸刀門的弟子幫衆都集中在了前院,後院隻有幾個普通的家丁。我正在想李大刀的庫房在那裡時,前面突然飄來了一陣酒香,肚子裡的酒蟲做鬼讓我忍不住順着酒香飄來的地方尋去。
酒香是從前面的一間房子裡傳出來的,大概是酒窖吧!我偷看四周沒人,裡面也很靜心想,管他呢?先進去看看李大刀的酒窖有什麼佳釀再說。
正想推門而入,裡面突然傳來很輕的腳步聲,我慌忙躲在一旁的花叢後。門“吱”的一聲拉開了,一個提着籃子的丫鬟走了出來,做賊似得東張西望着,當她的臉轉到我這邊時,我一下子震驚了!怎麼會是她?真的是她嗎?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我反應過來追過去的時候,她已經繞到了屋後,我快步追過去卻不見了她的身影。
我呆呆的站着,大腦裡一片混亂。真的不敢相信?當我看看到那丫鬟的臉龐時,她的樣子居然和彩鳳一模一樣!這是真的嗎?還是因為我的思念産生的一個幻覺?塵封的記憶被喚起,所有的一切也隻剩下了黯然和悲傷!
酒的确是一個好東西,它可以麻木一個人的神智讓人忘記傷痛,可是為什麼她的影子反而越來越清晰?心越來越痛!
漆黑的夜色籠罩大地,更添了一種神秘。而此時的霸刀門卻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前來的各路高手足有百人之衆,大廳裡容不下,所以宴席擺在了院子裡。李大刀紅光滿面神采飛揚,如此多的江湖高手前來給他拜壽,足可以看出他在江湖上的地位了。
李大刀舉起酒碗,雖已是年近六旬但是豪氣仍不減當年,爽朗的大笑道:“老朽垂暮之年仍能得各為英雄的厚愛,老朽深感榮幸。來!今天我敬大家一杯。”說完将碗中的酒一飲而盡。衆賓客似乎也被李大刀的豪氣感染,也紛紛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李大刀大笑道:“今天是老朽的大壽之日,今天各為英雄就暫且忘記江湖的恩怨,大家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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