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的老人苦笑道:“看來在這裡過夜比在外面露宿也好不到那裡去!”
仙風道骨的老者道:“二弟你别抱怨了,怎麼說這也是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今天我們就在這裡湊合一宿吧!”三人在外面找了一些幹草鋪在地上,夜已黑,茅屋裡沒有燈火以三個老人的功力縱然是在黑也可以視物。三個人盤膝而坐,默運真氣以消除黑夜的寒冷和身上的疲倦。
夜已經深了,整個山林一片的寂靜幽深,隻有天上那散落的幾個繁星俯視着浮世滄桑的黑暗與醜陋。突然外面的樹林裡傳出一聲輕微的衣角破空的聲音,随之便是好幾匹快馬急奔的馬蹄聲。三個老人雖已經入定,但是敏銳的靈識十丈之内的風吹草動皆瞞不過三人的耳目,三位老人同時睜開眼看着對方,以三人的江湖經驗,剛才那發出細微的衣角破空聲音的那個人的輕功非同小可,絕對是一個頂尖的高手。
三人向那個中年屋主人看去,他依舊躺在床上熟睡,真的不敢相信他能在這麼張又冷又硬的床上依舊可以睡的這麼香!“外面的是些什麼人?”手持大刀的老者用傳音入密的心法向兩個老者問道。
仙風道骨的老者同樣用傳音入密的心法道:“或許隻是趕路的江湖中人,未必是針對我們的。”
邋遢的老人意動道:“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仙風道骨的老人道:“今昔不同往日,我們要盡快趕到武當,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邋遢的老人有些郁悶道:“那我們怎麼辦?”
仙風道骨的老人道:“睡覺。”
馬蹄聲在茅屋不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這時隐約聽見有人說道:“你們都已經追了我七天七夜,我之所以逃跑并不是因為我怕你們,我隻是不想殺人。”
手持大刀的老者傳音道:“好像是江湖恩怨,會不會魔教的人在阻殺我們正道人士?我們出去看看如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正好打擊一下魔教嚣張的氣焰。”
仙風道骨的老者忖了一下道:“好!我們出去看看,不過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三道黑影如鬼魅一般毫無聲息的飄出茅屋,那中年的屋主毫無察覺,依舊睡的很香。有時候能舒服的睡一個好覺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三個老人奔出茅屋,順着聲音的來處在茅屋的不遠處,漆黑的樹林裡看見了六個人個人六匹快馬,另外一個人傲然的與他們對峙着,這個人應該就是剛才那個輕功很高的頂尖高手,甯靜的樹林了充斥着殺機。
三人悄無聲息的潛到一棵大樹上,在高處已經可以完全的看清這幾個人的面貌和局勢。那七個騎馬之人三老三少,看他們的裝束和打扮三個老人看出他們是七大劍派華山、昆侖、崆峒這三派高手。而和他們對峙着的那個人年紀在二十左右,相貌平凡,手裡拿着一把普通的青鋼劍。此時他的臉上雖然有憤怒之色,但是卻無殺機。
邋遢的老人看到和華山、昆侖、崆峒對峙的這個年輕人後面色一變,随後神情有些激動的傳音給另外兩個老人道:“大哥、三弟你看,那是那日在三弟六十大壽的壽辰那天,被人救走的那個小子嗎?”
兩個老人也是有一絲的驚訝的點了點頭。
仙風道骨的老者害怕邋遢的老者會忍不住出手急忙傳音道:“二弟先不要沖動,我們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
那個少年正是我,自從我偷偷與夏雨和獨孤傾城不告而别之後,很快便被七大劍派派出追殺我的高手發現了,這三老三少正是華山、昆侖、崆峒三派的三位個長老和三位弟子。六人皆是三派中老一輩的高手和年輕一代的後起之秀,這幾天我邊戰邊逃已經摸透了他們的深淺。雖然我此時重傷未愈,六陽散的毒也随時可能發作,但以我現在的功力想要殺死他們卻也不是難事,隻是我卻做不到彩風那樣的無情,不能把生命看得像蝼蟻那樣的卑賤,所以我一直逃到這裡。
華山、昆侖、崆峒流個高手一臉慎重的打量着着石頭,七天前在武當山上石頭那破天劍勢的威力震撼了所有的人,至今想起來他們仍不敢相信天下間竟然會有這麼霸道的劍法,不過他們看到石頭在使出破天劍勢之後也受了重傷。這些天他們追殺石頭,見石頭隻是逃跑,猜想石頭重傷之下已經無力施展破天劍勢,已經不是他們的敵手。現在他們看見石頭臉上蒼白,眼神黯淡,這樣子似乎他的傷勢不但沒有好轉,似乎是更加嚴重的樣子,這讓六人暗喜不已。石頭現在是七大劍派甚至整個正道都要出去的魔頭,他們要是能殺了石頭取回石頭的首級,那麼他們江湖上的聲望一定會大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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