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的腰才真是細。
何未再醒時,已是日上三竿。
她臉埋在棉被裡,閉上眼就是謝骛清。他浴在月光裡的側面像畫出來的,很深的雙眼皮折痕……挺直的鼻梁往下……
有人隔着錦被拍她,她一翻身見是嬸嬸,嬸嬸湊過來,耳語:“召應恪來了。”
茶室内,謝骛清已挑簾走入。
“謝少将軍。”召應恪立在客廳裡,對他微颔首。
謝骛清輕點頭:“此處我不是主人,無須多禮。”
他讓副官守在外頭,和召應恪面對面落座,如同一旁屏風上的猛虎與山石。
謝骛清看着對面的人:“不知召公子見我,是為何事?”
“私事,”召應恪說,“為了未未。”
謝骛清沉默着,望着他。
“本來不想打擾少将軍,但在這幾天剛得知謝卿淮便是謝骛清,想來私下見一面,”召應恪慎重問他,“不知少将軍可認識何汝先?”
“未未的哥哥。”謝骛清直接答。
“我和他是生死之交,當年在那一場災難來時,我曾聽他提到過謝卿淮這個名字,”召應恪說,“當年為了救南洋的華僑,汝先曾求助一位在雲貴的愛國将領,就是少将軍。”
他并不是問句,謝骛清也沒有回答,算默認了。
“我把未未從南洋帶回北京,汝先卻死在了南洋……”召應恪長久地停住,回憶過去,“而那些僑民和工人因為有少将軍護着,平安回到故土。這一切是不是今日我不挑明,少将軍就不會再提起?”
召應恪說完,又道:“我曾試探過未未,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你不告訴她?”
有這一層關系,追求何未再容易不過,謝骛清卻半個字沒說。
謝骛清在長久的靜默後,回答他:“我與何汝先并無深交,隻往來過兩封電報,除了溝通船期和應允配合,再無其它。我因何家航運相信他,他因反袁而相信我,僅此而已。”
他接着道:“召公子在做軍閥幕僚前,對各省戰事的了解恐怕隻浮于報紙文章。而我每一天都面對這些,殺敵、救人,護送民衆平安抵達故鄉,這是我一個軍人應當做的,不值一提。更何況在此事上,未未的哥哥失去了生命,這是她的痛處,我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要重提她的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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