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幹過賬房嗎,能做多久?”
再見孫輝鄞,餘水月眯了眯長眸,仔細的打量他。
有點不對勁。
上一次,或者說上輩子,孫輝鄞第一天來塗歡教時,眼神中帶着些許期待,還有一絲忐忑與盲目的自信,甚至眼底還有一些貪婪。
餘水月原本以為那是他對新生活的憧憬,可是現在她知道了,在孫輝鄞那個異想天開的小腦袋瓜裡,應是把整個塗歡教當成了他的獵物,等着他的采撷。
可是眼前這個孫輝鄞,眼神中沒有憧憬,甚至連自信都沒有,隻有滿滿的震驚與懼怕。尤其當他看到黃鹂和百雀的時候,簡直肉眼可見的顫抖起來。
那種顫抖并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而是發自心底的恐懼,導緻的肌肉顫抖。
“你抖什麼,這麼害怕的話來招什麼工?”石榴性子暴躁,不耐煩的瞪着他吼道。
孫輝鄞身旁的老仆也對這樣的情況有些詫異,他扶着快要癱軟在地的孫輝鄞,對石榴陪着笑臉道:“我家公子初來西城,之前家中遭匪,就剩他一個了,受到驚吓還沒好,請姑娘多擔待。”
上位的餘水月忽然笑了,大堂中忙碌的教中衆人聞聲向上望去,看到餘水月的表情後,都不由得縮起了肩膀。
餘水月長相普通,唯獨一雙瞳仁飽滿的丹鳳眼讓人過目難忘。
她雖然在笑,瞳仁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這老驢說的對,你家确實就剩你一個人了。”
其餘的都在□□攻皇城時被殺幹淨了。
餘水月的這句話讓孫輝鄞和老仆兩人齊齊變了臉色,話中的真意隻有他們倆才懂得。
老仆驚猶未定的打倆餘水月半晌,托起身邊的孫輝鄞道:“老奴還是帶公子回去吧,我們不做工了。”
“這怎麼能行呢?”
餘水月薄唇裂開一個殘忍的笑意,露出森森白牙。
人與動物的區别,就是人是唯一會用露牙齒來表達善意的動物。
其他動物,都是用呲牙來釋放出威脅與殺意。
此時的餘水月,讓人看不出她究竟是動物,還是一個人。
孫輝鄞對上餘水月的眼神,猛然定住了動作。
他目光遊移,像得了癔症般,口中不斷的碎碎念:“我已經回去了啊,為什麼還會來這裡……”
餘水月笑問道:“孫輝鄞,你說我們又活了一遍,還是在地獄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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