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不可能。”和風矢口否認,“我都放過你兩次了,哥,再有第三次我還算什麼男人?”
許硯心說也不知道是誰之前拒絕的那麼幹脆。但他沒有推開和風,而是伸出手碰了碰和風的硬物,然後也塞進了和風手裡。
“一起吧。”
許硯在床上鮮少有放不開的時候,更何況和風主動伺候,他也樂得享受,于是當和風細細密密的親吻落下來的時候,許硯張開了嘴,順從地陪他一起沉溺其中。
吻一個個落在唇角,落在鎖骨,落在胸前的紅櫻上。在确認過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之後,許硯絲毫沒有控制自己的呻吟聲。舒服的,難耐的,祈求和控訴,都包裹在他的喘息裡。
他爽到發不出更多音節,隻能一次又一次叫和風的名字。
和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從裡到外都被他叫得酥軟了,隻有一個地方越來越硬。
沾染了情欲的和風也同平時很不一樣。他在許硯面前或體貼或撒嬌,總歸是一副年輕人熱情的樣子。可當他情動的時候,骨子裡的霸道和強勢總是不自覺流露出來。
和風覺得自己隻能在理智的條件下保持溫柔,但許硯……實在不是能讓他理智對待的存在。
他把許硯反扣在自己懷裡,性器抵在許硯的臀縫,手上專心服侍他。單身二十多年的和風手活還是拿得出手的,許硯被他逼出了淚,轉過頭要他親吻。
“和風……嗯……你親親我……”
聲音軟綿綿的,一句話要喘幾次。和風狠狠吻住他,感受手裡的硬物不停漲大,就在爆發邊緣。
“乖了,哥。射給我,都射給我……”
“啊……”許硯咬住和風的嘴唇,把高潮時的所有感覺通過唇齒的力道傳遞給他。他不停發着抖,直到最後一點精液都射完,才哆哆嗦嗦的轉回和風懷裡,深呼吸讓自己平複。
他的身體透出淡淡的紅,繼而轉粉,像是春天路邊的桃花一樣,漂亮極了。和風一刻都等不及,還沒等許硯的不應期過去,就起身拿出了櫃子裡的潤滑劑和套。
床的一側已經被體液染濕,和風把許硯拉到自己身邊,擠出潤滑劑就往許硯的後穴裡塞。
東西是在第一次上床之後就準備了的,和風當時壓根沒想過會和許硯有後面的糾葛,卻鬼使神差地跑去買了個全套,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麼。
許硯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倒也能理解年輕人的急色。剛高潮過的他還暈暈乎乎地,雙手抓着床單任和風為所欲為。
和風的手指很長,食指和中指上還有多年按琴弦留下的老繭,伴随着潤滑劑的開拓,一點點在甬道内剮蹭,又癢又折磨。許硯被他這不上不下的癢意刺激的越發難耐,擡腳踩住和風的胸膛,睜開眼睛低聲對他說:“直接進來吧。”
和風抓起他的腳,吻一路從小腿親到半硬的性器。他想起許硯給他口交時的舒爽,心裡一動,也想把面前這個粉嫩的勃發含到嘴裡,卻被許硯一把按住了頭。
“别。”許硯制止了他的動作,嘟着嘴說,“我要你進來。”
“……”竟然在撒嬌,和風快被他這副嬌樣甜死了。
許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異常,他隻是有點嫌棄自己剛射過的地方。又不是硬不起來,他的這張嘴留着親他就行了。
和風聽話地伏在他身上,裹住他的嘴唇深吻他,然後将自己一點點埋進許硯的身體裡。
兩個月前的記憶瞬間被喚醒,同樣的緊緻和柔軟,不斷裹挾着和風,吞噬着他的理智。和風趴在許硯身上穿着粗氣,貼着他的耳朵,聲音暗啞,“硯硯,我真的忍不住了。”
許硯被他這個稱呼叫得一抖,身子立刻軟了下去。
和風比他小幾歲,人前人後總是叫他哥,偶然被他用性感的聲音這樣一喊,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喜歡。
他從沒覺得自己的名字疊叫會這樣好聽。
和風已經察覺不到他的感受了,全部感官都在往下湧。開始幾下還能顧忌着擴張不完全,緩緩地推動,可當踏進了更深處,被裡面的嫩肉争先恐後的吸吮着,和風完全喪失了理智,隻懂得沖撞和占有。
許硯甚至覺得自己會被訂死在這張床上。
不知道是因為和風的技術變好,又或者是一段時間的接觸後心态有了變化,這一次的交合讓許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上翹的弧度在體内來回摩擦,一次又一次刷過他的敏感點,卻不做停留,又往更深的地方去,帶他攀上另一個高峰。
他明明很有經驗,卻仿佛讓身前的年輕人帶入新的世界。
時間似乎很慢,每一次進出都能細緻地感受到;時間似乎又很快,因為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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