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是不是累了?”
聖上與她同坐在一處,自然瞧出了她一日的疲憊,他笑着将雲滢頭上的發冠解了,輕手輕腳地放在妝台上。這些本來應該是宮人們來做的,然而聖上不需要和她這麼拘禮,因此早早就讓宮人們都退下去了,兩個人單獨說話。
“七郎難道不累?”
雲滢被人卸了冠子,輕松了不少,她擡手去取皇帝的冠冕,讓兩個人的發冠并立在一起,輕聲一笑,随手從自己右耳上取了足金的耳珰,壓在了他的帝王冠上。
這是大不敬之舉,但是放在新皇後的身上實在沒什麼稀奇,聖上的體力自然比雲滢好些,他的衣冠雖重,倒也不是不能忍受,隻是有些好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雲滢看見聖上目光中的探究之意,得意道:“七郎,這是我們家的習俗,新娘子的東西壓在新郎的上面,就代表着郎君一輩子都得聽我的話。”
聖上瞧她這樣倒也不會覺得忤逆犯上,反而輕笑一聲,随她去了。
“朕從前也會舉行祭祀告廟,倒不會受不了。”聖上笑吟吟地同她說話,卻是從上到下地把人打量了一遍:“何況人逢喜事,朕便是一日一夜不睡,叫你壓着也是心甘情願。”
她被那熾|熱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顫,聖上終究不是什麼聖人,叫他忍了這樣久,一旦放獸出籠,她就是同樣也惦記着他,也會擔心受不了。
皇帝是親眼見過她生産慘狀的,因此到了産後,足足叫她坐了兩個月的月子也沒有碰她,這一日算是兩人新婚,他又有好些日子不必上朝,還不知道要怎麼鬧才夠。
聖上怕她嫌這禮服熱,想要去解她的衣扣,卻被雲滢擋住了,嬌嗔道:“陛下好不正經,外面可還亮着,您就來解我的扣子?”
雲滢很喜歡這身衣裳,除了今日,她這輩子很少能上身,因此坐在妝台前不肯離開,顧影自憐,欣賞鏡中顧盼生輝的絕色美人。
她像是已經熟到恰到好處的果實,嬌豔欲滴,稍微咬一口就有鮮甜的汁水流出,雲滢不假旁人之手,一點點抿去自己朱紅色的口脂,而後擦拭面上的素粉,刻意延長了時間。
但是屬于男子的手掌已經覆在了她的玉頸上,流連不去,不疾不徐地傳輸着他的溫度,頗有幾分催促的意思。
“七郎,你知道嗎,我聽說民間的夫妻成婚時,丈夫都是要解開妻子領口的第一顆紐扣,而後等待妻子緩慢地将衣物褪盡,才許近身的。”
雲滢倒不急于一時,她索性把人當成靠背,倚在聖上的身前,皇帝又不是她,肯定不會壞心眼地往後撤退,反而會心甘情願做她的倚靠。
“這事一輩子隻有一次,越慢才顯得越莊重,郎君說對不對?”
“官人,你也叫我嘗嘗這滋味好不好?”雲滢笑着将聖上的手從身上擋開,望着銅鏡裡的他笑道:“官人最疼我了,一定不會拒絕我的對不對?”
皇帝對于民間的一些婚俗并不清楚,但是他下意識可以斷定,無論是不是真的,雲滢都有戲耍人的意思。
但新婚燕爾,他又是受慣了雲滢脾氣的人,因此還是依言将人抱到了榻上,自己褪去了多餘的禮服,解開了她的第一個衣扣系帶,而後倚在床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玩什麼花樣。
雲滢不緊不慢地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禮服,她纖細的手指落在深青色的禮服上更顯得蔥白如玉,隻是在解衣裳這一事上實在是顯得太笨拙,許久才能脫下一件外衫。
聖上見她含羞帶怯地撫弄原本獨屬于自己享有的領地,不動聲色地離她近些,瞧見他的皇後隻剩了最後兩三件薄衣,伸臂稍稍一帶,雲滢便不受控制地被他放倒在了枕上。
雲滢正紅色裹身外面還有一層白色薄紗半挂在肩上,瑩潤的肩頭露在外面,還沒等和聖上起身計較,便眉頭一蹙,嗚嗚咽咽起來:“七郎怎麼這樣急,你快出去呀!”
男人的急切一旦上來,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了,聖上雖然聞言頓住,但是見她眼中含春,緊咬着唇不肯出聲,仿佛是被人用了強一般,倒也不好意思戳穿她,隻是握了她的手按在女郎隐蔽處,感受潺潺春意,言簡意赅道:“這不是很好麼?”
他還以為阿滢是不惦記這事的,沒想到卻比他預想的要更急切一些。
雲滢被人識破了僞裝,又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被皇帝玩笑,又羞又急,她想掙開聖上的手,但是在皇帝不肯相讓的前提下卻又不太可能,隻好耍賴一樣地環住他,氣急敗壞道:“七郎笑什麼笑,我不許你笑,你再捉弄我便要喊人了!”
兩人又不是第一次,帝後情濃蜜好,這個時候喊人,外面的宮人隻能羞怯,誰敢真的進來掃了聖上的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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