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禁衛隊的人走了,各家各戶才有人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沒過多久,就連小孩子也開始到街上玩了。
但孩子們手裡用來玩耍的石子還沒扔出幾塊,荒蕪的街道上就又是一股塵沙漫起。一個嚣張的聲音哈哈大笑道:“城主府收靈石,我們收靈草!都給我聽好了,把你們手裡的靈草全部交出來!”
沈修遠看向那年輕人的臉,竟然覺得分外眼熟。
系統及時提醒道:【宿主,這是你昨天見過的明安的弟弟,明樂,也是“逆”組織的人哦!】
在街上玩遊戲的小孩“哇”地一聲被吓哭了,旁邊的門裡慌張地伸出一隻手來,将哭泣的孩子拉了進去,重重關上大門。沒過多時,便有人戰戰兢兢地将一堆靈草放在了門口。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交了。有的人實在是拿不出來了,所剩無幾的靈草還要給自家孩子用于修煉,索性閉了門充耳不聞,等待“逆”組織的裁決。
“剛才不是都給城主府交過靈石了嗎?‘逆’組織拿你們一點靈草,你們有意見?”明樂不滿地道。
他見有個小孩子慌慌張張地在街上亂跑,跑得離家的方向越來越遠,手裡還拿着含有靈草的糖果,便決定拿他殺雞儆猴。
于是他一把捉住這個小孩,搶過對方手裡的糖,兇巴巴地道:“沒有靈草?那你哪來的靈草做的糖?”小孩的袖子落下,露出極其模糊的血脈圖騰,分明是個雜血。
在衆人眼中,雜血根本不适合修煉。因為他們雖然繼承到了多種血脈的天賦,但每種天賦繼承得都不多,絲毫沒有競争力。這小孩手裡拿着靈草做成的糖,說明父母對他的修煉依然寄予厚望。
“我爹想讓我當金丹修士!很厲害的,能在天上飛的那種!”小孩哭得很大聲,“你别搶我的糖,還給我!”
明樂剛打算将靈草糖高高舉起,額頭上就挨了一個暴栗。他怒而轉身,剛想罵人,眼神卻突然變得驚愕:“盟,盟主。”
沈修遠面沉如水,指着遠處隐隐發着金光,被禁衛隊圍得水洩不通的城主府道:“看見那裡了沒有?你若是有能耐,就去對着城主府使,對付那裡面的人。”
明樂滿臉委屈:“不是您讓我們這麼做的嗎……”
沈修遠頓覺天降一口大黑鍋。
明樂繼續控訴:“這不是您說的嗎?我們不需要低人一等,玄武、蠱雕和九尾他們能做的,我們也能做。您也看到了,我們如果不這麼做,我們也不會得到任何資源!全都會被城主府搶走的!”
沈修遠:……
那是讓你們不要順從高等血脈的黑暗統治,沒讓你們學習他們啊!
沈修遠冷冷地道:“召集所有人,我有事情要宣布。”
他在心裡歎了口氣。繼整頓一個無為峰之後,他還要再徐徐圖之,慢慢整頓一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逆”組織。
明樂委委屈屈地應了,帶他走到這條街的盡頭,從牆上穿了過去,牆内竟然通向一個神秘的空間。置身于寬敞明亮的大殿之内,明樂躬身對他道:“盟主,歡迎回到‘逆’組織,我這就去召集所有成員。”
與此同時,孟汮也到達了白露城禁衛隊的大營。他混入人群,摘下帷帽,稍稍松了口氣。
白露城禁衛隊屬于城主府的勢力,“逆”組織的人不會來這裡搜捕他。
“原來是你!你也來參加禁衛隊的選拔嗎?”一個少年興奮地向孟汮打招呼,正是曾經帶他進城的隊長的兒子。
孟汮淡淡地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他在城門口拯救那支搜集資源的小隊,是為了報答隊長帶他進城的恩情。現在恩情已經還清,他和效忠城主府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也不用有太多來往。
參加選拔的人排成一路長隊,逐個登記血脈,測驗靈根。
等最後一個人登記完,已經是日上中天。正午将至,如果沒有新人來登記報名,就将是這些人進入接下來的選拔賽。
很多人閑來無事,便開始和身邊的人搭話。
孟汮雖然英俊,卻表情冷漠,仿佛不會笑似的。因此除了隊長的兒子之外,沒有人願意上前跟與他攀談。隊長的兒子跟他說些閑話,他都淡淡地随口回答了,但心裡始終保持着幾分警戒。
沒過多久,負責人便高聲宣布:“時辰到了,登記到此為……”
他難耐酷熱,企圖早點到樹下偷懶乘涼,見人幾乎來齊了,就打算提前結束報名。
“且慢。”
談話的人停了閑談,都好奇地回頭看去。孟汮蓦然回首,竟看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人。
他的眉頭輕輕蹙起。
大師兄怎麼來了?
由于早早離開天靈山,他沒來得及從掌門處甚至輿論中得知沈修遠成為内門弟子的事情。但看見沈修遠的一瞬間,他竟然會覺得心頭有幾分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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