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那是一種疼得她瞬間墜入地獄般的鑽心之疼,大量的血湧出間也在告訴她一個殘忍的事實。
“相公是不喜歡清玖了嗎,所以就連我們肚裡的孩子都不喜歡了,是清玖做錯了什麼惹相公生氣的事了嗎。”直到最後,她還是想要問他一句。
是不是因為不愛了,所以才能對自己的骨肉痛下殺手。
“對不起。”強忍着眼眶澀意的第五寂隻是抱着她反複着那麼一句,甚至他都不敢放開捂着她眼睛的手,生怕會産生一絲一毫的道心不穩,甚至是心軟。
随着白堕的身死,夢境瞬間轟然倒塌。
也意在告訴他,陣法破了。可是她臨死之前看向他的那雙帶淚桃花眼,竟是令他不敢再多看一眼。
而且他沒有做錯,夢境中的都是假象,一個為了迷惑他的假象。
随着夢境的破碎,夢外的他也睜開了眼,并且發現這裡不是與魔修對戰的洞穴外,而是一處到處彌漫着丹藥香的房間。
“師叔,大師兄醒了!”守了許久的青年見他醒來後,連忙欣喜的用紙鶴告訴其他人。
“白堕師妹呢。”雙目布滿血絲的第五寂在睜開眼後,第一句話問的便是那人的安危。
“白小師妹現在還沒醒,不過等下也應該會醒過來了。”青年給他施了幾個回春術,見他氣色逐漸好轉後。
又道:“白堕師妹就住在隔壁房間,說來大師兄和小師妹也是好運氣,不過那魔修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讓他給跑了,好在富源鎮附近的魔氣已經被全部拔除,同時因為九州大陸出現魔修一事,現在的三大宗,六大派和四大家族已經成立了一個搜魔聯盟。”
面色蒼白的第五寂沒有聽清他接下來說的什麼,隻是迫切的想要見到那人,更多的還是有一抹愧疚在作祟。
可是等他來到隔壁房間,将手放在門扉上的那一刻,竟是生了怯懦得不敢推門直面的勇氣。
剛從外面回來,懷中抱着一盆六瓣仙蓮的許顔看見這個罪魁禍首後,直接捏着拳頭,其上包裹着靈氣朝他臉砸了過去,怒嗤道“你還有臉來看我師妹,要不是因為你,我師妹怎麼會昏迷不醒!”
“你們明知我師妹還小,修為更低得跟隻随手就能碾死的螞蟻似的,你們就怎麼好意思讓她跟着你們冒險,甚至是去追趕魔修!要是我師妹有個好歹,我們整個鶴鳴山和你沒完!”
意外的是第五寂這次沒有還手,更撤去了他的護體真氣,也使得許顔的那一拳更是直接肉貼肉。導緻第五寂的臉被打得别過一邊,一抹刺眼的血漬從唇角流出,滴落在地。
第五寂雖沒有後退,可是腳下踩的青石地闆已經出現了寸寸龜裂,骨節更攥至泛白。
“為什麼你不躲。”這一次,反倒是換來許顔愣怔的不解了。
“因為這是我欠她的。”不止是現實的她,還有夢境中的她,更有那個還未來得及出生便死去的孩子。
“神經病,第五寂我可告訴你,别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原諒你了,做夢!”惡狠狠撂下一句狠話的許顔轉身進了房間,并将門給重重合上。
屋内人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隻知道光看屋内這堆得快要沒腳放的花花草草中得知,睡在漢白玉冰床上的小人兒已經昏睡了許久,久到就連那頭發都及了腰。
許顔将帶來的六瓣仙蓮放下後,又坐在床邊看了女孩許久,方才輕歎一聲推開出去,并不忘在門外多設了幾個陣法與術法,就是為了防止有些居心叵測之輩。
等他離開後,一直躲在暗中的第五寂方才重新來到門外,并且輕而易舉的破解許顔布下的結界推門入内。
室内撲鼻而來的靈花香濃得他的鼻子有些不适,直到施了個隔離術才好受點,隻是在靠近床的短短一段路,竟是令他覺得格外的遙遠,就連邁出去的腳步同樣沉重。
原先靈魂一直被困在黑暗中的白堕在看見有一團光亮突然朝她靠近的時候,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追逐着那抹光亮。
那抹光也沒有動,就停在原地等她。
等白堕的手觸碰到那抹光亮時,現實中,她的軀體瞬間驚醒,四目相對間,對上的是一雙多了幾分溫度的瑞鳳眼。
“師妹,你醒了。”男人的眼睛裡帶着少許血色,更多的是愧疚和擔憂。
“師兄,我,我好像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被人殺死了,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一起被殺死了。”撲進男人懷中,淚眼婆娑的白堕隻要一想到那個夢,便吓得她的身體止不住的抖。
她不知道夢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隻知道她一靠近那個男人,便會怕得全身發抖。
“我在夢裡求他,可是他仍然沒有停下劊子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我隻,隻知道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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