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求娶她的換一個白點,相貌清秀點,更不是她師兄的男人時,她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
“罷了,你不想說就不說,不過你現在可有想好解決的法子了嗎,還有我聽師父的語氣,好像不大美妙。”原本她想用闆上釘釘的,可是又擔心刺激到她,隻能換了另一個略顯委婉點的。
“我要是有,我現在就不會叫阿魚來商量了。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喜歡我的我不喜歡,不喜歡我的我拍着馬屁股也追不上。”特别是當她看見師兄是鐵了心要求娶她的時候,更是腦殼子生疼。
“可我也想到不到什麼好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于這些一向沒主意,要是實在不行,隻能找師尊如實禀告。”茹魚魚斟了杯靈果茶過去,意給她壓下火。
“不行,要是告訴給師尊的話,她肯定會說岔嘴的,要麼就會給我洗腦說是親上加親。”本在雙手捂着腦袋的白堕突然間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道:“要不,我去和他說,我的心裡其實另有他人。”
“要是他說,我不介意你的心裡住着一個未亡人,我會等你愛上我的那一天來臨怎麼辦。”
茹魚魚放下手中青石蘭花茶盞,擡眸望向她道:“即便你真的用這個做筏子,依你對他的了解,你确定他真的會知難而退嗎。”
“那我和一個男的滾一起,然後讓他親眼所見我就是那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再借此打消這個念頭如何。”
“你忘了之前我們合歡宗每次和其他門派的弟子友好交流時,便隻有我們倆人是剩下的嗎,而且你認為現在有誰明知你被許家大公子給定下後,又選擇來趟這道渾水。”她想的這些,茹魚魚也曾想過,可是都一一被她否定。
見她苦惱得抱着軟枕滿床打滾後,茹魚魚又道:“要不你就從了你的那位師兄,而且人家除了長得兇神惡煞了點,膀大腰粗了點,其他的都不失為一個良人。加上他又是一個體修,哪怕你在怎麼折騰他也能将你喂養得紅光滿面,而且我以前還聽你說過,體修的腰力和耐力一向是法修比不上的。”
“不行,我不能接受。”哪怕再多的好處,她不行就是不行。
還有她之前說是喜歡體修,也是建立在對方好看的前提下,哪裡像她說的腰有力,耐力高,還鋤得深。
等滿臉寫着吾輩休以的白堕走出清風茶樓後,并沒有急着回青雲派,而是一路走一路踢着一顆小石子,最後更因為沒有看路而撞到了一個人。
在她準備一個重心不穩的往後仰倒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拉住了她,她的鼻尖也鑽進了一縷迦南木香。
“小施主可有受傷。”男人的嗓音似那山中古寺的晨起梵音,更帶着能洗滌人心的一切浮躁,惡念。
“我沒事,還有謝謝大師。”聽到對方聲音,便能猜出對方定然是個美男子的白堕剛露出的一抹甜笑卻在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時化成了僵硬和咬牙切齒。
隻因眼前沐浴在淺陽碎金之下,一身純白袈裟不染世間半分塵污,左手持佛珠,額間一點惑人朱砂,白膚勝霜雪的和尚不正是她第三世,用了一根糖葫蘆将她騙走,其中不斷玩弄她感情,最後抛棄了她的死渣男嗎!
“小施主無事便好,不過小施主下次走路的時候可得要看些路,莫要再摔了。”男人的臉上一如既往挂着悲天憫人的笑意,看着對誰都有情,實際皆是無情。
“此番大師都救了我一回了,不如送佛送到西,再幫我一個忙可好,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佛應該不會拒絕信女才對。”站定後的白堕看着眼前的笑面虎時,先是渾身一怔,而後馬上打起了小九九。
她前面還想着到哪裡去找男人實施計劃,現在不就正有一個上乘的人選嗎,特别是這人的身份能發揮的地方可大着呢。
“不知小施主可還有何事?”邊禹之并未馬上點頭應下,而是先詢問。
“其實就是一些對大師而言不足挂齒的小事,可就是那麼一點小事卻關乎到我下半輩子的幸福,還…還有大師也不想看見我那麼一個無助,可憐,又軟弱可欺的女子跳入火坑,甚至是因此丢了命才對。”深知對方軟硬不吃的白堕隻知道她要引起他的慈悲之心,那麼此事便相當于完成了十分之三。
“小施主可否與貧僧說下,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将她哭得實在厲害,邊禹之遞了塊純白棉帕過去。
“可我現在還不能說,明天大師來這裡等我可好。真的,那件事其他人都幫不了我,隻有大師能幫我。”此時白堕的羽睫上還挂着未落淚珠,一雙桃花眼水霧霧的望着男人,小手扯着男人的佛袍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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