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我房裡的合歡宗女修也是你可對,白小師妹。”男人的語氣仍和往常無二,可仍是令白堕打從心底泛起了寒意。
“所以現在的大師兄是想要将我囚回青雲宗的刑法堂,還是想要讓我給你們青雲派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不對,現在的我已經連叫你大師兄的資格都沒有了才對。”在這一刻,她本可以像之前一樣靠着撒嬌打馬哈糊弄過去的。
可是她突然不想了,隻因有些東西既然被戳破了,倒不如直接将他們給攤平放在太陽底下,而不是繼續藏着掖着,并試圖用其他的水粉彩墨掩藏起來。
“我隻是想要來确認一下我的直覺到底是真是假,并不會做其他事。”其實第五寂在推門進來的時候也曾憤怒,詫異過,可最後通通化為了現在的平靜。
“我更好奇的是,你若本是合歡宗女修,為何會來到青雲派,甚至是變成了幼童形态?更如何瞞過了測骨根的師弟們?”雖說他一向喜歡萌态幼寵,并漠視大部分非萌态的生物。
可是他此刻看着手底下眼眶泛紅的女人時,竟是對他生不出分毫厭惡,有的也隻是憐愛。
“關于此事我也不知情,我隻知道在我突然變小後,我本打算回合歡宗的,可誰知道最後會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青雲派,更誤打誤撞的遇到了大師兄。我知道我的這個行為屬于詐騙,可我也隻是想着能和大師兄偶爾見個面,更想着能多看大師兄幾眼。”
“不過我現在已經恢複了原樣,以後我會離你們遠遠的,同時我也會讓青雲派白堕的這個身份徹底消失,以後剩下的便隻有合歡宗的白堕。我也不會再煩大師兄了,大師兄也不必明明讨厭我,可是因為同門關系而不能對我生氣甚至還要好言說話。”有時候她的話還未說完,反倒是那淚先一步洇濕了臉頰。
“我沒有讨厭你,若是你想要繼續留在青雲派的話,我自有法子将你合歡宗的身份轉為青雲派。”第五寂将藍色條紋手帕遞過去的時候不見她接,便自己幫她拭去臉上淚痕。
眼前的女人生了一雙勾人的含情眼,五官秾豔如遠山芙蓉,也比之前夢境中還要生得富有攻擊力。
第五寂見她仍是一臉不信的看着他時,有意為了寬她的心,道:“我既然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為表公平,我告訴你我的真名可好。”
鼻尖紅紅,羽睫墜淚的白堕擡眸不解道:“嗯?”
見她停止了啜泣後,他方用手拭去她的眼角淚花,道:“其實我的真名不叫第五寂,我姓鹹,單名一個複。”
“鹹複。”不知何時窩在了男人懷中抹着眼淚的白堕,倏然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手指無意間用力抓皺了男人的衣袂。
“那大師兄可認識一個叫鹹陶的男子嗎?”因為鹹這個姓氏實在是太少了,少到了不得不令她印象深刻。
随後隻見近在咫尺的男人眉頭微擰了一下,而後給她帶來了一個晴天霹靂。
“若是我沒有聽錯,那應當是家父的名諱。”
“!!!”
鹹陶,鹹複,若真是父子的話,那麼她前面撩老子不行,現在居然道德敗壞的撩了人家的兒子。
這,這,簡直是太刺激了!
白堕等男人走後,方才擦掉臉上的鳄魚淚,水袖一舞,隻見面前便幻化出了一塊足有一米高度的水晶鏡。
鏡中正倒映出美人妩媚卻不顯豔俗的五官,纖濃有度的軀體,一雙修長白皙的腿正因為上衣過短而露在外面,并且無聲的訴說着它的妖娆。伸手捂住起伏的胸口,發現好像比之前大了不少,亦連她的手都有些難以罩住,眼尾處還殘留着點點未散殘紅。
冷不防,等門被推開後,見到的便是她将手放在雪團上輕揉的畫面,甚至室内尴尬的氣氛也在點點升起。
“主人。”進來後的黎征隻是掃了一眼,便馬上紅着耳尖的低下了頭。
“嗯,你過來。”白堕見到他後,方才放下了手,并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開叉至大腿旁,衣袂,衣擺處皆繡着荼蘼花的海棠袒胸長袖緊身裙,那頭如海藻般的墨發則随意披散在後。
“不知主人可有什麼吩咐。”莫名的,黎征在靠近的時候有點心跳加鼓,掌心處亦是緊張得冒汗。
“你親我一下可好。”白堕伸出手指頭朝他勾了一下,眉眼間堆積的魅色難以用藻辭言明。
喉結微動的黎征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他隻知道,他的本能正在驅使着他過去,并親吻着那張散發着甜味的誘人紅唇。
“主人。”
“吻我。”白堕向來是個行動派,那手更不安份的揉着少年還學不會收起來的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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