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茹魚魚聽見外面厮殺的聲音越來越大,人也同樣染上了怒。
“我不放,你今晚上要是出去,可以,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半步的。”
這一次,他們二人誰都沒有退讓半步,就像是針尖對麥芒。
“清玖,你………”可是茹魚魚的話還未說完,卻突然眼前一黑的暈了過去,同時出現在她身後的正是前面接收到白堕指令的黎征捏碎了一朵迷幻花,并将那味道漂浮于她鼻間。
“将她用捆仙繩綁起來,等天亮後在給她松開。”白堕半蹲下來,撫摸上茹魚魚的臉頰,呢喃道:“對不起了,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阻止你去送死。”
她不知道茹魚魚有沒有聽見,哪怕是醒過來恨她都無所謂。
因為有些事是真是假,隻需要等到天亮來臨時便能一知分曉。
并且誠如她前面猜測的那樣,在第二日一縷陽光投射于海面,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的時候。
甲闆上面幹淨得不曾有過修士與妖獸搏鬥後的半分痕迹,就連空氣中除了海水的鹹腥味便是漂浮于海面上,腐爛的妖獸身體。
“主人,你是怎麼知道的?”跟着她一同來到甲闆上,用黑色鬥篷遮住身形的黎征好奇的詢問道。
“因為昨晚上我雖聽見了門外女人與小孩的哭喊救命聲,以及修士對抗妖獸的聲音,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聽見隔壁房間推開門出去的聲音,就連住在我們樓下的房間裡都是靜悄悄的時候,我便覺得奇怪,接下來則是那不斷傳入我們鼻間的血腥味。”
白堕頓了下,才道:“你不覺得除了單純的血腥味與來自深海妖獸身上的腥味後還少了點什麼味道嗎,少的是雷電燒焦魚肉的味道以及一種特殊的,隻有被修道者用靈力斬殺後的椒鹽味。”有時候這二者,便是那麼的相輔相成。
而她說的這幾句話,恰好随着風來,全部吹到了茹魚魚耳邊。
在第三天傍晚,這艘去而複返的船隻終是抵達到了各處戒備的臨海城中,隻是還未等他們将這消息報給守城的諸多宗門長老與城主時,異變橫生。
“獸,獸潮來了!”随着金丹修士氣若丹田的一聲落,他身後瞬間浮現出一隻形如萬丈高樓,渾身長滿眼睛和觸手的怪物。
遮天蔽日的黑紅二色,也在同他們殘忍的說明,臨海城的獸潮提前來臨了。
茹魚魚是金丹修士,便來到了第三階梯的隊伍,第二階梯是元嬰修士,第一階梯的自然是元嬰之上,像白堕這種隻能殺些最普通的妖獸,同時做着一些善後的工作。
可是即便是一些最簡單的,有時候都令白堕感覺到難以對付,唯有一邊斬殺妖獸一邊補充靈力,并且不斷的想要突破自己的極限。
可是他們的靈力總有用完的一刻,偏生那群妖獸卻像是永無止境一般,殺完了一批又來一批,比那惱人的水蛭還要密密麻麻得瘋狂。
而這次獸潮的數量龐大得相當于前面幾十年的總和,以至于他們現在擡頭望去,所見之處皆是黑紅的血,随處可見的殘骸。
剛斬殺完一隻一階黑甲蛇的白堕還未緩過神來,便察覺到她的身後出現了一隻已有金丹期修為的黑鐵蛇正朝她大張着獠牙,滴落的蛇液在接觸到其他物體時,皆是散發着冒煙的腐蝕。
“清玖,小心!”等茹魚魚喊完這句話,并想要往她那邊飛奔而去的時候,卻又有一隻妖獸攔住了她的去路。
正當白堕以為她就要徹底交代在這裡的時候,一柄能斬山河,破黑暗的劍橫空而來。
被劈成兩半的黑鐵蛇轟隆一聲倒地,她也随之落入了那個,即便已經同妖獸厮殺了大半個月,衣袍處仍是幹淨得不染半點污漬的男人,甚至她還在不遠處看見了向來慈悲為懷的邊禹之在超度着什麼。
“你來了。”在這一刻死裡逃生的白堕突然很想親一下男人,她也那麼做了。
有着嚴重潔癖的第五寂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滿身血污,隻是那微擰的眉頭,仍是洩出了他的幾分不喜。
“你一個築基期的跑來這裡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話裡,強壓着藏不住的愠怒。
“我自然是來幫忙了,我雖然隻是個築基期的小修士,可我好歹也能有點用的,還有我在這半個多月下來,已經成功突破到了築基中期。”她說到這個,還是有着些許的小自豪。
“還有你先放我下來了,現在的我們可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雖然她也很想繼續和他談情說愛,可是在大事面前,還是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你先回城裡。”眉眼冷峻的第五寂将人放下後,不忘命令道。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天才被廢後成了我的道侶 在年代虐文裡甜蜜蜜 親媽粉穿成反派女配 夜先生,蘇小姐從緬北殺回來了 億億兆神豪的開挂人生 萬人迷O靠咬A來續命+番外 漂亮茶茶被情敵撩走了 美人冠長安 快穿之打臉上天 攻他提前發瘋了[重生]+番外 怎敵她軟玉溫香+番外 青雲台 規則怪談:我在驚悚世界打工成神 許我佳期+番外 春朝辭+番外 盛夏 暗蛹[民國]/窗台[民國]+番外 飛升後我三個徒弟黑化了+番外 梁間呢喃 開局發現一座靈石礦,螺旋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