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本要出門的白堕卻鬼使神差的朝她走近,随後親了她一口。
“等我回來,師兄。”
“去吧。”第五寂現在看見這張罪魁禍首的臉,仍是心頭怒意未消。
很快,夜幕星河籠罩之下。
當身着墨青色圓領直襟長袍,頭戴墨玉簪的白堕抱劍行走在繁華燈落處的魏國心髒——燕京時,即便他什麼都不做,都不知會惹來多少男女窺探。
畢竟這天下,誰都愛看美人。
白堕在路過一間花樓時,便被二樓倚樓而靠的花娘扔了一條香帕落入懷中,擡頭望去,皆是一片羞紅了臉的嬌媚少女。
随即花了十兩銀子要了一間雅廂,卻沒有點姑娘進來伺候,可即便如此,也擋不住一些狂蜂浪蝶。
同時,随着天色漸暗,他才将那件墨綠色外衫褪去,露出内裡的夜行衣朝魏國皇宮而行。
因為手上得了一幅地圖,倒是令他少走了點彎路,隻是玄靈劍仍是死氣沉沉得感應不到半點兒靈力波動。難不成魏國皇宮裡也沒有回去的法子,可是之前在進入魏國時産生了一點兒波動的場景也完全不像是作假。
在白堕剛打算離開的時候,卻一不小心腳下一滑的往那殿中摔去,隻是他摔的地方實在是不好了點。
随着水花四濺的是那尖利拔高得,近乎刺破耳膜的叫聲。
“啊,救命!有刺客!”
因為他摔入的地方,正是公主沐浴的香湯裡。
“該死!”從漢白玉池裡爬起來的白堕唾罵了一聲,随後顧不上身上濕答答的衣物,腳底抹油的立即跑路。
可在那位女子大聲尖叫的那一刻,早已不知引來了多少巡邏的侍衛,等他離開這座宮殿,爬上宮牆飛檐走壁的那一刻。
身後随風傳來了禦林軍高喊一聲的“放箭。”
聲落後是那鋪天蓋地的,摻夾着殺意的萬千箭雨,并且更因為他躲避不當而導緻有幾處中了箭。
随着時間的一點點推移,即便他前面已經強忍着疼痛将那些釘入他軀體,用麻沸散浸泡後的三羽箭頭拔出後,可是從受傷的地方開始,一寸寸的往周圍蔓延,最後更将整個軀體都變得僵硬,無法動彈。
就連原本已經歇燈的後宮中,因為那一句“有刺客”而全部亮起了燈,更有人偷偷前去打聽是哪處宮殿中出了事。
等白堕逃離身後追兵的時候,便是潛入了一處早已熄燈的府邸之中。
屋内沒有點燈,導緻他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何處,卻在對方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收回了手中出鞘的玄靈劍。
“阿堕,你怎麼在這裡。”伴随着男人話落的是室内燈火的點亮,以及那一張帶着擔憂與驚喜的臉。
“我還沒問你,你怎麼在這裡。”白堕看見推門進來的魏如意時,強忍着傷口疼意往床尾的方向縮去。
因為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湊巧的事!
“這裡本就是我落腳的地方,反倒是阿堕怎麼受傷了。”魏如意想要朝他靠近的時候,卻在對上他那雙帶着戒備的瞳孔時而不敢有所動作。
“你别怕,還有我現在就去給你拿藥。”
“我沒事,還有你這裡讓我躲一下可好,金瘡藥和一些包紮傷口的傷藥也給我準備一點。”随着白堕話落的是門外傳來的焦灼敲門聲。
“少爺,官兵派人來搜院子,說是前面看見有賊人行刺了貴人後跑進了我們院子裡。”
顯然,那刺客指的便是白堕,正當白堕想要藏起來時,魏如意卻是突然解了外衫鑽上了床,并将她的外衫也扯下,繼而露出圓潤的肩膀。
“你,你想要做什麼。”白堕看着将他壓在身下的男人時,即便知道他是在幫他,可仍是難以接受用這種方式!
“因為我這裡沒有任何能藏人的地方,便隻能委屈阿堕與我演一回戲了。”若是有可能的話,他更希望他們二人能假戲真做。
可他也知道,這不過就是他的一場臆想。
很快,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閉的房門也被人用力推開。
“皇宮裡出現了刺客,現在本官奉命全城搜人。”為首的男人在沒有看見屋裡人出現過,不由提着燈籠往内室裡走去。屋内雖點燃了幾盞昏暗的燈火,卻仍是不見得有多麼明亮,反倒是紅木水滴雕花大床上兩道交疊在一起的剪影看得令人浮想聯翩,更别提那一聲又一聲撓人心發癢的貓咛了,床下則淩亂的灑落着各自衣服與發簪。
“輕,輕點。”此時衣衫半褪,墨發披散得露出一方雪白肩頭的白堕正微咬着嫣紅下唇,嬌弱無力,他身上的男人卻是一絲不挂的與他緊貼着,那條隻蓋了上半身的薄被之下更惹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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