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句悶悶的話從白堕嘴裡溢出的同時,她也伸手推開了男人。
她可沒有忘記阿陶告訴她的話,要她遠離外面的人,特别是那些看起來好看,實際内裡居心叵測之輩。
“不知道大師來尋我可是有何事?”淚雖是止住了,可她微紅的鼻尖,泛紅的眼尾以及帶着哽咽的聲音,仍是令男人的整顆心揪得生疼。
若非因他之故,她豈會一次次丢失記憶,更甚是與仇人同進同出。
眼眸半垂的邊禹之見她沒有接過他的糖葫蘆,強壓着喉頭澀意道:“小白可有想過,找回自己丢失的全部記憶。”
“你怎麼知道我的記憶丢失了?”為何所有人都知道她記憶缺失一事,偏生她對他們全無半分印象。
“因為我說過,我曾經認識小白,小白想要尋回你缺失的全部記憶嗎。”
“想,不過我們之前真的認識嗎。”她想,若是她尋回了丢失的記憶,是不是就能記起她是誰?又為何會在阿陶和她親近的時候,她的身體總會不受控制對他産生厭惡與排斥。
“我們不止認識,更有着不菲的交情。”若非後面的意外,他就早經受不住誘惑的還俗,與她在塵世間當一對普通夫妻。
“假如我們之前真的認識,那你打算怎麼幫我恢複記憶?你為什麼又要幫我?”隻因為她記得,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飯。
“我隻是不希望小白一直生活在欺騙與謊言之下。”邊禹之終是難以忍受對她的渴望,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與她貼着額。
道:“閉上眼。”
聞言,白堕閉上了眼,可人卻是留了個心眼。
隻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緊接着下一秒,等她再次睜眼之時,發現她正身處在一個漆黑無光的秘境之中。
随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發現她整個人也變得輕得鴻毛,隻要來一陣風,就能将她徹底吹走。
這裡是哪裡?他前面說要為自己尋回記憶一事,又是真是假?
此時的秘境外,從白堕身上子蠱追蹤而來的鹹陶看見的隻有邊禹之一人,當即寬大銀蓮衣袂一揚,隻見帶着焚燒世間一切邪祟的混沌青蓮宛如烈火遊龍将邊禹之困于内。
當那些火靠近邊禹之,就像是遇到了水瞬間剿滅,随後隻餘縷縷青煙。
見此,手中混沌青蓮凝聚成萬劍的鹹陶怒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還有她現在在哪裡!”
“貧僧不過是将她丢失的東西盡數奉還,反觀藥王谷谷主又想要做什麼,可别說被認出魔修的身份後,惱羞成怒得想要殺貧僧滅口,不知谷主可曾聽過一句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呵,誰是魔修,有些人不過是賊喊捉賊。”面覆薄寒的鹹陶看着眼前男人,眼中鄙夷之色不減反增。
與其借助他人之手除掉他,他為何不親自動手,思及此,手中混沌青蓮宛如澆油,青色火焰中更可窺到幾張扭曲鬼臉。
“這賊喊捉賊的,好像一直是谷主才對。”邊禹之唇角微揚,露出諷刺一笑,“說來那麼久了,貧僧倒還真是可憐你,即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篡改小白的記憶又如何,她愛的人仍不是你。”
“你整日嗤笑貧僧是輸家,可真正的輸家應該是你才對,貧僧在如何也同小白兩情相悅過,小白與你,不過是可憐你。”話落,不理會那人怒不可遏的表情,轉身撚珠離去。
“呵,你們二人何來的兩情相悅,若是有情為何小白不願意生下與你的羁絆,難不成你不知道小白曾與本谷主有過一個孩子嗎,說來那個孩子你也應該認識的才對。”斂回臉上陰寒之色的鹹陶銳利眼眸半眯,黑血藤攀臂而生。
“一樣的把戲,難不成你還想騙貧僧第二次嗎,愚蠢。”即使邊禹之知道他說的孩子不過是為了動搖他神魂好讓另一人趁機占據主位,卻仍是令他停下了腳步,更停下了撚珠之舉。
“誰說本谷主說的是假話。”鹹陶一改先前森寒,臉上更挂着為人父的慈愛,“說來那個孩子,可是連小白都不知道的存在。”
“而那個孩子,現在正在你們無極門中,是真是假,佛子也何不親自一探究竟。”這輕飄飄的一句,像極了來自地獄裡的惡鬼吟唱。
即便邊禹之是不信的,但他看着此人笃定的神态以及他扭曲得近乎瘋魔的本性,仍是信了一半。
而他們的對話,也正一字不落的傳入了不遠處,藏在暗中偷窺的第五寂耳邊。
若他們二人皆是魔修,九州大陸,危!
九州大陸中的人,妖兩種為了抵抗魔族,再次選擇結盟,可即便如此,仍是被那群茹毛飲血的魔修給打得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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