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帝厄已經幻想到她來哭着求自己,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到時候他在好好的讓她簽署不平等的喪權辱國條約,誰知那人輕飄飄地傳來了一句,“哦,原來你也不知道啊。”随後便沒有了尾聲。
“咳,誰說本大爺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啊。”艹,這女人怎麼不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來。
“可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知不知道,或者是來诓騙我的。”白堕的智商與情商,倒是生平難得上線了一次。
帝厄被那麼一激後,立馬氣得豎直了頭發,當下張嘴便來,“誰說本大爺不知道的,本大爺現在就告訴你這裡是哪裡。”
話到一半,他還刻意清了清嗓子,翹着二郎腿道:“本大爺告訴你,現在的這裡就是在你的夢境之中,并且這裡出現的畫面,全部都屬于你丢失的記憶,我們一般将這個夢境稱為記憶長河,這裡與其說是夢境,倒不如說是一個儲藏記憶的秘境才對。”
“哦。”聽他解釋後,白堕倒是明白了。
“哼,你聽到了本大爺博學多聞的大智慧後,難道就沒有産生一點兒尊敬與敬仰,要麼就是感恩戴德得哭着求本大爺帶你離開這裡的表情嗎。”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契約獸嗎,既然我們二人都是契約的關系了,那麼說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白堕輕飄飄地一句話,卻使得帝厄當場炸了毛,并将果子虛化出來朝她砸了過去,怒道:“你這是什麼歪理,裝在本大爺腦袋裡的東西才不是你的,你休想剽竊與偷走本大爺的智慧。”
“好嘛,是你的。”
白堕想到他前面說的記憶長河,那麼這裡,說不定能找到她丢失的所有記憶。
既然這裡找不到,那她便往前多走幾步,她想到的時候,她的腳先有所動作的朝前走去。
帝厄即便在氣,仍是同小媳婦般跟上。
最開始是那漆黑無光的甬道,越往裡走,便看見前面有一點點的小亮光在指引着她。
白堕也像是受了蠱惑一樣往那枚小星光追去,很快,她便看見了一條挂滿着彩色照片的長廊。
疾步走去,随意拿起一張照片。
隻見畫中繁花秋千上,身着粉色襦裙的少女生了張同她一模一樣的臉。
不可置信得瞳孔大瞪的白堕詢問着身旁帝厄,“畫裡的人是我嗎?”
“廢話,不是你,難不成還是本大爺嗎。”想到前面自己被坑後,現在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帝厄便是一肚子氣,偏生他又不能真的放任她不管。
若是她的記憶一天不能恢複,他就隻能一輩子躲藏在她的識海中,更要提心吊膽那個男人發現他的存在。
他那時是因為躲在識海,加上陷入沉睡,與白堕曾切斷過他們二者之間的聯系,他才躲過了那男人的毒手。
現在的他隻要一想到那個男人的殘忍手段以及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就連鳄魚皮與鳄魚筋都疼,更别說其他的。
當白堕遺失在回憶的長河中,秘境之外的九州大陸,早已是生靈塗炭的人間地獄。
本應該由魔尊劍指揮刀直下的時刻,那位魔尊卻突然消失得不見人影,好在被炎魔大人所頂替,同時暗地裡派人尋找魔尊下落。
現如今正被其他人給記挂的魔尊正身處在一個開劈出來的空間裂縫中,同行的還有嬌嬌,一條男性黑蛟。
“要不是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家夥,本尊早就将那個該死的秃驢趕出本尊的身體了,哪裡還像現在處處受制于他。”當邊禹知看見這個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時,早已連生食他心,喝他血的想法都有了。
可當他一旦有所動作時,四肢百骸便傳來了宛如烈火灼熱,亂箭攢心的疼。
“我之前與你簽訂契約的時候曾經說過,我的主人隻能是強者。”言外之意也就是在說,邊禹之比他強,所以他選擇了追随強者。
慕強是大部分人的心理,更别說還是像他這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妖獸一族。
“強者,本尊定然是九州大陸,更是魔域的第一強者。”盯着他的男人說的一字一句皆是泛着陰戾森冷。
化成蛟形的嬌嬌将自己盤成一團,如燈籠大小的豎瞳冒着紅光望着他,并給他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彈,“可他還說過,他會還我自由。”
“什麼!自由!”邊禹知聽到這兩字的時候,瞳孔瞬間瞪大,拳頭緊攥發出酸牙倒耳聲。
隻因簽上平等簽約的契約獸想要解除契約卻不想損失自身修為的話,唯有主死這一條選項。
邊禹知不知想到了什麼,後頸一陣發寒。
他現在的敵人不隻那死和尚,還有這條野心勃勃的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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