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松開放在嘴上的手說:“想扁人?還是等你痊愈了再說吧!”
“好!那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尹諾一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是樣子。
張磊忙道:“哎!開玩笑嘛!何必當真呢?”
單琴揚唇說:“好啦!你們兩個少鬥嘴了,到一起就吵個沒完。我們隻能出來一會兒,馬上就要回去上課了,你就好好在這兒養傷吧!”
尹諾拉長臉說:“好!謝謝你們百忙中還能夠抽空來看我死了沒有,身體不便,恕不遠送!”
單琴敲了敲她的腦袋,不爽的說:“死丫頭!哪有你這麼說話的啊?來看你病的還是來看你臉色的啊?你是不是把腦子給摔壞了?”
尹諾垂着眼簾道:“走吧!再不走等着挨罵啊?”
單琴天不怕地不怕的雙手插腰說:“我的資格有那麼嫩嗎?罵兩句又能怎麼樣?何況我們已經和老師請過假了。”
尹諾嗤笑道:“好啦!快把你的活寶帶走吧!看他我就煩得慌,這樣會影響我康複的進度的。”
張磊吹鼻子瞪眼睛的看着她,還沒來得及發飚,單琴便将他的耳朵一揪,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拽了出去。
尹諾得意的笑看着命運坎坷的張磊,沒辦法,他注定是要受盡欺淩的。這就是所謂的愛的代價!
教室裡,張瑩挑釁的看着曾彥說:“怎麼?你那公主摔殘了,你也不去表示一下慰問嗎?”
曾彥不愉快的道:“你少來!你會希望我去看她嗎?”
張瑩冷笑道:“腿張在你身上,你愛去不去,我可管不着!”
曾彥也冷哼一聲道:“知道就好!不要老是口是心非的樣子!想跟我和好就直說嘛!”
張瑩的心事被他一語道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厲聲說道:“你少臭美了!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好不好?自以為是的家夥。”
曾彥不以為然的笑道:“幹嗎不肯承認?我又不會取笑你!”
張瑩沒有再搭理他,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
幾天後,周六下午,尹諾終于可以告别那個寂寞冷清的醫院回家去了。可是不巧的是,爸媽開車送表姐去車站,半途中車子抛錨了,沒有人來接她,她隻能與拐棍相依為命。更可惡的是,她在馬路邊上邊走邊攔車子,就是沒有出租車肯載她,她狐疑的打量一下自己,難道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有這麼恐怖嗎?吓得司機連錢也不敢賺?除了腳上的石膏沒有拆以外,其他哪點不像正常人了?何況她穿的是寬松的長褲,根本被遮得看不出一點痕迹,這些司機也真是的,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沒辦法,尹諾隻能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着。黃迦傑碰巧也和她一條路線,墨鏡下的眼睛閃過幾許詫異,然後在她身前刹車,擋住了她的去路。
尹諾心裡抱怨道:“這人也真是的,沒看見我行動不便嗎?還擋我的路,想讓我多繞幾個彎啊?”
黃迦傑來到她跟前,不冷不熱的看着她,一言不發。
尹諾被擋住了去路,這才不得已的擡頭看向他,又被他撞見自己狼狽的模樣,尹諾急忙想要将拐棍藏到身後,但是這個愚蠢的舉動害她跌坐在地上。她雙手撐在身後的地面,上半身微仰着,呆楞的望着無動于衷的黃迦傑。
黃迦傑依然沒有說話,彎腰将她打橫抱起,接着放進自己的車内。
黃迦傑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淡然問道:“你家地址?”
“啊?”尹諾有些遲鈍的看着他。
“難不成你想死在馬路上?”他不耐煩的說。
尹諾暗暗咬牙,這個男生說話實在是夠尖酸,不過有求于人,萬事得忍,要怪隻能怪自己的腿不争氣,當下克服波濤澎湃的心情,如實的把自家的住宅地址告訴了他。
[正文:第十章惡魔的懲罰]
姚城從不遠處走來,眸中掩飾不了的擔憂,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單琴面前問:“小琴!小諾她怎麼樣了?還好吧?這麼多天都沒有來上課了,是不是傷勢很重啊?”
單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心了!她今天去拆石膏,最多再過兩三天就可以看見她了。”
姚城右手随意的撐在腰間,愁眉不展的歎道:“這個丫頭,怎麼好好的會把腿跌得骨折呢?真不叫人省心!”
單琴努嘴說:“還不是她那個表姐?沒事買個高跟鞋給她穿,她哪裡穿得慣?這不,下樓梯的時候給摔的!”
姚城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無力的攤攤手道:“你說她沒事幹嗎穿那玩意兒?還沒學會爬就去飛了!”
單琴說:“誰讓你們一個個沒事張那麼高的?高跟鞋可是女人的法寶呢!”
姚城不以為意的說:“你們女孩子就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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