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諾淡然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好了副班長,我還有急事要先走喽!”她現在在一家酒吧打工,每晚要唱三首歌曲,遲到就不好了。她不是想減輕尹浩的負擔,而是在為自己備條後路,她賺錢是為了以後能夠和媽媽單獨在一起,她想過清靜的生活,現在她在上學,不能全身心投入工作當中,所以學費生活費照樣跟尹浩要,似乎這樣也算是一種報複。
這家酒吧名叫“在水一方”,一個很富有詩意的名字,裡面的顧客基本上也比較規矩,大家都是為了飲酒作樂,一直沒有什麼人敢鬧事,因為酒吧的老闆實力很強,據說是黑道上的大人物,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這裡的治安極佳,薪水待遇都比較偏高。
孫壘推車子的時候正好碰見黃迦傑,于是随口問:“你們最近是怎麼了?鬧情緒啊?”
黃迦傑明知故問:“你說什麼?”
“你和小諾啊!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真是搞不懂這樣互相折磨有什麼意思。
黃迦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跨上腳踏車就疾馳而去。
半路上有一個女生攔住了黃迦傑,他急忙刹車,氣惱的問:“你想死到馬上上去!”
女生正是A級校花——水瑤。她知道他與尹諾冷戰的消息就認定他們已經分道揚镳了,所以才敢大膽的來追求他。
她媚眼帶笑的說:“學長!不要這麼兇嘛!有沒有興趣陪我去酒吧泡會兒?人心情不爽的時候,喝酒可以消愁的!”
出乎意料,他沒有拒絕她的請求,載着她去了那家口碑較好的酒吧。
酒吧内彩色燈光四射,忽明忽暗的閃爍着光芒,映照着每個人的臉若隐若現。
來到櫃台前做下,黃迦傑要了兩瓶上好的葡萄酒,水瑤滿臉幸福的看着他,想要與他碰杯,卻被他不着痕迹的避開了,她努了努嘴喝了口悶酒。
黃迦傑目光漫無目的的遊走着,忽然在一個偌大的舞台上定格。她的視線也撞上了他的,兩人凝眸相對,他手裡的酒杯漸漸的傾斜,甘醇的紅酒形成一條細流不急不緩的淌出了高腳杯。而她的歌聲也戛然而止,台下的賓客感覺現場一下子變得這般沉寂,興緻全無,有幾個流裡流氣的家夥沖了舞台找茬說:“喂!你是怎麼搞的?”
有人站在他們之間隔開了他們的視線,尹諾慌神半晌才反應過來,抱歉的向他們點了點頭說:“不好意思!我不唱了。”她放下扶在話筒上的手,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尴尬的地方。
“想走?掃了大家的興你說走就走嗎?”他們自然沒那麼輕易放過她。
尹諾仰視他們問:“那你們想怎樣?”
一個男子挑起她的下巴,滿臉壞笑的說:“看你生得挺标志的,不如陪爺玩玩怎麼樣?”
尹諾嫌惡的揮開他的手說:“對不起!我沒空。”
男子又想拉住她,卻不料手臂被一隻有力的手給制住。黃迦傑用力一扯,那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轉了過來,他順勢狠狠地在那個流氓的下巴上搗了一拳。
男子一個重心不穩,仰倒在地,牙齒咬到舌尖,口角溢出了一縷血絲,旁人一陣駭然,個個退避三舍,不敢靠近舞台。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有人在這裡打架,不免有些恐慌!
幾個流氓倒挺講義氣,看見兄弟被人打,個個面面相觑一會兒,然後齊齊攻擊黃迦傑。
他一個縱躍,修長的腿齊刷刷的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衆人見他伸手不凡,不敢掉以輕心,紛紛拿起身邊的高腳鐵凳向他揮舞一番。
他緊緊牽起尹諾的手,随手抓起一把牙簽向他們灑去,他們見是沒有殺傷力的東西就沒有刻意的回避。殊不知,他是飛镖高手,可以同時射出六把飛镖瞄準一個靶心,這可不是常人力所能及的境界。
但聞哐當幾聲,他們手中的武器盡數落地,每人的手背上都豎着一根牙簽,疼得哇哇直叫。
黃迦傑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随即拉着尹諾準備離開。
一個男子很不服氣,他們可是當地有名的混混,被打得這麼凄慘以後還怎麼混?他舉起一個空空如也的啤酒瓶就向尹諾的後腦勺砸去。
衆人的驚呼着瞪大眼睛,這要是砸下去不腦袋開花才怪呢!
黃迦傑也不免一陣驚慌,伸出胳膊護住她的頭部,啤酒瓶撞上他手臂的同時破裂開來,幾片碎片紮進他的肉裡,鮮血頓時流出,吓得尹諾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緊張的問:“你怎麼樣?”
他騰出另一隻手拭去她滑落嘴角的淚水說:“你哭什麼?我又死不了!”最怕看見她哭,心裡真的不舒服,不是煩躁,是不忍心見她流淚。
她攙住他沒有受傷的胳膊說:“我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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