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滿懷“崇敬”地跟着孔氏往出走,走到路上才發現,柳翠香也來了,隻是沒敢進院子,一直站在路上看,見到她們出來,柳翠香來到姜采月身邊,摟着她的胳膊小聲說道:“采月,你娘也太吓人了,咋那麼兇呢!”
姜采月說道:“也不怪我娘生氣,你看老錢婆子說的那是什麼話,我娘本來脾氣就不好,我嫂子還作成那樣,我娘能不找老錢婆子算賬麼。”
柳翠香說道:“老錢婆子也真是膽大了,竟然敢跟你娘打架,真是自己找虧吃……”
回到家裡,見許春姑又沒影兒了,估計是又帶順順回家去了,柳翠香也拿上她穿好的葉子回家,姜盛喜出門去找許春姑。
姜采月打水幫孔氏洗手,看她手指都已經被咬破了,說道:“娘,都出血了,我給你弄點藥擦吧!”
孔氏說道:“擦什麼藥擦藥,破這麼點皮沒事兒,就當被狗咬了,洗洗就行了,你快做飯吧,我得去把豬喂了,你聽這豬餓的,比老錢婆子還能叫.”
姜采月暗想,被狗咬可能會得狂犬病的,不知這被人咬了會不會得,不過就算真有可能也沒辦法,這個時代又沒有疫苗,隻能聽天由命。想着說道:“不用你喂了,一會兒我喂,我先把葉子晾上,喂完豬就做飯。”
說完把水倒了,進屋把穿好的椴葉串提起,炕掃幹淨了,到下屋裡把葉子挂起來陰幹。
雖說她讓孔氏歇着,可是孔氏卻像沒事人一樣,腫着手指喂豬去了,姜采月見勸不了她便去做飯。
許春姑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沒理,還是被孔氏打老錢婆子戰績給吓到,沒用多久就抱着孩子跟姜盛喜回來,也做起飯來,隻是和姜采月同在竈房有些心虛,一句話也不說,假裝沒看到。
姜采月為了家裡的安甯,也沒再提之前的事,反正誰做了什麼大家心裡都有數,你若識相也就罷了,以後再這樣作,自己可就不慣着了。
他們家裡平靜下來,好像沒事了一樣,做完飯後兩屋人各吃各的,可是兩屋的飯還沒吃完,錢氏和姜叔貴就找來了。
錢氏進到外屋還沒見到人,就把擺在西鍋邊的油壇子給摔了,隻是壇子太厚,竈房的地面又是土地,不夠硬,一下子竟然沒摔碎,骨碌碌滾到柴堆邊上去了。
錢氏不出氣又要掀鍋,可是手抓在鍋邊上卻被燙了一下,連忙縮了回來。
姜叔貴見狀在旁邊說道:“你這女人抽啥瘋,有事說事,你這麼作幹啥!”
這時孔氏和姜采月聽到聲音也從屋裡出來,孔氏叫道:“老三媳婦你作啥!你摔我家油壇子,你得賠的!”
錢氏叫道:“我賠啥賠!你掰掉我娘牙你還得賠呢,以為躲回家來就沒事了!”
孔氏叫道:“你娘那是活該,誰讓她說我家的壞話了!她敢說我就敢打!惹急了我把老錢家房子都掀了!”
錢氏一個勁兒向上沖,叫道:“你掀啊、你掀啊!有種你去掀啊!你敢掀俺家房子,我就上你家來點火!”
孔氏又火了,撸胳膊挽袖子叫道:“又來跟我得瑟,上次冤枉我的賬還沒跟你算完呢,你今兒個就跟我說明白了,我到底啥時候說你家絕戶的!你特麼聽風就是雨,跟我找茬兒,想作死是不是……”
說着她回頭就找家什,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姜叔貴并不是來打架的,隻是攔不住錢氏,又不放心,跟來看看。
聽到孔氏又提起之前絕戶的事情,他知道這才是兩家鬧翻的根源,可是看孔氏的樣子,那話好像真不是她說的,姜叔貴便不想再鬧下去了,扯着錢氏說道:“行了,别沒完沒了了,趕緊回家去得了,你這又摔又罵的,還不行啊!”
錢氏還想不依,可是卻見孔氏竟然抄起一把劈柴的小斧子,她可害怕了,孔氏兇名在外,又剛掰了她娘兩顆牙,她真不确定孔氏會不會真砍她,見姜采月上去把孔氏拉住,她硬着頭皮叫道:“姓孔的,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你沒完,你給我記住了……”
說順着姜叔貴扯的勁兒向外走去。
姜采月也真怕了,以為娘真會砍錢氏,死命地抱着她,見三叔兩口子出屋她才松了些勁兒,說道:“娘,你這是做啥啊,吵幾句嘴,至于弄出人命來麼!”
孔氏這才把小斧子扔回柴堆,小聲說道:“沒出息的樣兒,看把你吓的,娘就是吓唬吓唬她們,不然掰掉老錢婆子的牙,你三嬸哪會那麼容易算了。”
姜采月這才松了一口氣,暗想自己也是擔心得多餘了,娘還沒缺心眼兒到那個地步,不過自己攔着倒也應該,不然她沒台階下,沒準真去砍了。
于是娘倆個把地上那個空得底兒都不見的油壇子撿起來,放回西屋竈台上,又回到東屋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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