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妄視線涼飕飕地敲她,重複道:“我沒有?”
“……”
他哂笑,問:“沒有什麼?”
白藝支支吾吾辯解:“我不是那意思……”
腦子快速轉動找借口,幾秒後,她擡眼對男人溫軟的笑了笑:“一時口快沒說完,我的意思是——”
“你哪有空欣賞人體藝術。”說完,女人尬笑了兩聲。
聞言,謝妄目光緩緩定在她身上,灼熱的眼神燙得泛人。半響,男人好整以暇的說道:“今晚就有時間,你敢嗎?”
白藝:“?”
你有時間幹嘛問我敢不敢!
挑釁她?還有,幹嘛老說這種帶顔色的話語!
空氣中墜入一顆小石子,劃過暧昧,重陷入寂靜。
白藝挪了下後背,面色不自然:“我的人體藝術不供人欣賞。”
“噢?是嗎。”
“當然了!我賣藝不賣身!”
謝妄盯着女人莫名地笑了下,問:“所以你賣藝?”
“……”白藝快速擡睫瞅他一眼,暗自思忖:拍戲應該也算賣藝的一種?
于是她認真應答:“是的,但此藝并非我。”
“那——”謝妄彎唇,壓低聲線:“那待會小乙給我舞一曲好不好。”
尾音撩人帶着點撒嬌,輕拂過女人耳畔酥.麻了尖端,悄悄往上蔓延出紅意。
但,聽清男人的話後,立刻摒除掉所有思緒,白藝沉默:“?”
是人嗎?怎麼能提出這種要求?她又不是青樓小姐,供他調戲。
心中蓦然湧出些不開心,圍繞着周身久久不散。白藝目視前方,連眼神都不願分給男人一絲,漠着臉:“你支付不起。”
“無價之寶。”謝妄輕聲念了遍,“那一換一好不好。”
“……”
白藝眼皮輕垂,那四個字宛若時鐘般,一下又一下敲打進心窩。
隻是不知道,男人是随口接茬,還是思慮良久。
不過,一換一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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