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助理哄孩子似的答應了她,心裡卻完全不當一回事。
房間裡,白巧穎還在無理取鬧,助理帶着阮輕輕過去的時候歎了一口氣,跟她說:“你先在這裡等等吧。”
阮輕輕卻等不了。
即使她不是皇帝了,也沒有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嫔妃被欺負的道理。
阮輕輕不顧助理的阻攔,擡步走到喻雲霏身邊,叫了她一聲:“姝妃。”
白巧穎本來就氣不順,聽到這話就火冒三丈地問:“你在叫誰姝妃?”
“當然是她,”阮輕輕指向喻雲霏,态度非常理所應當:“難不成還是你嗎?”
“我才是姝妃,你管她叫什麼姝妃!”白巧穎咬牙切齒,眼裡的怒火化作了實質噴薄而出,她對着喻雲霏就是一頓輸出:“這是你派來惡心我的吧喻雲霏?故意推我下水還不夠,還要用這種手段惡心人,你賤不賤啊?”
阮輕輕擰起眉擋在喻雲霏面前,聲音不輕不重,“你這般兇惡長相,蛇蠍心腸,如何做的了姝妃?尚書房伺候的公公都比你眉目清秀,負責灑掃的嬷嬷都比你正直善良。”
說完她又掐着手指算了算,展顔露笑:“更何況白小姐,你心裡清楚,若論‘賤’之一字,再沒有人比你更會诠釋,你的所作所為,可謂是賤中之最,整個屋子裡再無人出其右,除此以外,你還魚目自比珍珠,妄想取而代之,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雖說事在人為,但你用不正當的手段謀取索求,遲早會被反噬的,正所謂德不配位,必有災殃,事到如今,我隻能勸你自求多福!”
阮輕輕把這話說的字腔圓潤義正言辭,直叫周圍人聽得一愣一愣。
率先反應過來的白巧穎想回擊又說不出反駁的話,當即氣的哭出了聲。
陳導演一陣頭疼,但想到白巧穎背後的金主,還是得出面幫她。
就在他出言指責喻雲霏時,阮輕輕也給他掐指算了算,而後清脆開口:“這位……老先生,你也不必為旁人說話,你的報應來得更早。”
聽到這裡,始終淡定看戲的喻雲霏到底沒忍住笑出了聲。
第2章
陳導演才四十多歲,不到五十,平日裡機靈些的工作人員都叫他哥,基本沒人敢說他老,阮輕輕一開口,差點沒把這位導演氣了個倒仰。
他再也不能繼續維持體面風度,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阮輕輕,還讓工作人員把她這個無關人士轟出片場。
阮輕輕并不恐懼,也并不害怕,等那些人近身,她就脆生生道:“你們最好不要碰我,我如今是受天道眷顧之人,自有氣運加身,冒犯了我,你們三日之内必有橫禍。”
她這話說的浩然正氣且理所當然,那些人還真的被唬住了片刻,導演見狀氣的怒吼:“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胡說八道你們也當真?趕緊把她給我丢出去!”
但那些人還是沒能碰到阮輕輕,因為這一次喻雲霏把她拉到身後保護了她。
雖然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們倆一起被轟走了。
離開時阮輕輕就亦步亦趨地跟在喻雲霏身邊,等喻雲霏遣散了助理四下無人,她才輕聲問道:“阿雲,你怎麼是這副表情,你不高興嗎?”
喻雲霏搖了搖頭,又眨了下眼,她那長而卷翹的睫毛跟着震顫,像是蝴蝶展翅欲飛時露出的羽翼,在流溢着光彩,她笑道:“怎麼會?我很高興。”
她這一笑,連背後的天色都仿佛變得黯然無光,整個天地間唯有她姝色照人,周遭萬物都成了她的陪襯,這般嬌媚姿态,無邊風情,和過去别無二緻,使阮輕輕又想起來當年宮中舊景。
阮輕輕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才道:“你莫要擔心,我剛剛算過,欺負你的人很快就會有報應,這話是真的,并非唬人。”
喻雲霏自然不可能信,她沒立即給出回應,等帶着阮輕輕走到車庫,見四下無人,才問她道:“其實你是我的粉絲對吧?”
“粉絲?”阮輕輕思考了一下,才不确定地問道:“在這裡,是不是隻要真心喜愛你,就可以稱作是你的粉絲?”
喻雲霏哼了聲,眉梢微揚:“是這樣。”
這下阮輕輕能确定了,她彎着眉眼,甜聲回答:“那我确實是你的粉絲。”
女孩神色一如既往,圓潤的杏眼裡仍然透着無辜和純情,可她看過來的視線卻直勾勾地,沒有半點躲閃,叫喻雲霏忍不住被撩了下,連心跳都紊亂了一瞬。
她眯眼打量了阮輕輕一會兒,忽然靠近,捏了把她軟乎乎的臉頰:“我性取向是女,這你應該不知道吧?”
她沒有對外公開過這件事,所以默認阮輕輕不知情。
阮輕輕回憶着自己新學到的東西,慢慢道:“性取向是女嗎?之前确實不知,不過這有什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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