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勝金回憶了一下,道:“确有此事。”
阮輕輕義正言辭道:“你當這是為何?這正是因為她從你身上掠奪了生氣,火命更加旺盛之兆。原本反噬還不會來的這麼快,可恰逢之前為你做法的大師駕鶴西去,錢家老宅陣法又在此時失效,那女鬼白繡蓮怨氣驟增,便借着與自己同姓的白小姐之勢,以詭谲方法同她建立連接,要害你身,取你命!”
“怪不得昨天白巧穎過來看我以後,我感覺更難受了,”錢勝金苦着臉道:“大師,要怎麼辦啊?你得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辦法倒是有,”阮輕輕道:“從現在開始,你按照我說的做。”
這一天,錢勝金又在白巧穎身上砸了無數金錢,不過這次卻不是為了捧她,而是為了将她徹底封殺,阮輕輕看着錢勝金不停地打電話轉賬,确定事情都辦好了以後,才重新舉起桃木劍,說可以施法了,讓黎芊璇留下,别人都出去。
錢勝金自然照做,可等他走了以後,阮輕輕卻坐下來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剝了個香蕉吃。
黎芊璇坐在她旁邊,好笑道:“白巧穎劇組失火真是你說的那個原因?”
阮輕輕“噗”地一聲笑出來,也給她遞了個香蕉,說:“這你也信啊。”
劇組失火的原因是那位導演半夜抽煙,還亂扔煙頭點着了易燃物,新聞都已經報道了。
黎芊璇:“那還有什麼金命火命之類的?”
阮輕輕動着腮幫,又吃了一口香蕉,才道:“都是忽悠他的啊,我對錢勝金說的那些話,基本沒有一句是真的,但是呢,因為我有真本事,在此之前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所以就算我胡說八道他也會信以為真。”
她說這話的時候纖長眼睫撲閃,杏眼泛着光,表情純粹又可愛,叫黎芊璇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叫了聲:“小騙子。”
阮輕輕揉了揉臉,說都是為了阿雲嘛。
黎芊璇又有點吃味,問你怎麼對她那麼好?
阮輕輕理直氣壯:“我不止對她好啊,我對你們也好啊,這次是因為有人當着我的面欺負阿雲,我實在看不下去,所以才要出手的,以後如果有人欺負你、欺負小妤、欺負秋秋,我也會站出來保護你們的啊。”
黎芊璇倒是不懷疑,因為從前阮輕輕就是這麼做的。
可這樣的一視同仁卻讓黎芊璇更酸。
說阮輕輕海吧,可阮輕輕也隻是單純地對她們好,又從來沒騙過感情,甚至連回報都不求。
就連拒絕愛意時這位小皇帝都是明晃晃的,直白且幹脆。
更何況,她喜歡她,所以怪不了她。
“要怪,大概也隻能怪你是個女孩吧。”黎芊璇很突兀地說了這句話。
阮輕輕不解地看向她,黎芊璇就揚眉道:“因為我性取向是女啊。”
“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不會還對我有想法吧?”阮輕輕警惕地抱住自己,有點委屈的問:“我們就做好姐妹好朋友不好嗎?”
其實很好。
如果隻是單純地想跟阮輕輕當朋友當姐妹,那一定很幸福。
可惜啊,她就是别有用心。
“不逗你了,”黎芊璇拍了拍她的腦袋,掩去心思,重新笑的明豔:“大師您還打算在這裡呆多久啊?”
阮輕輕放松了下來,還抓了一把瓜子,分給黎芊璇一半,說:“忽悠人也很累的,再歇一下,歇夠了就走。”
……
與此同時,幾輛車子停在了錢家老宅的門口。
為首的那輛車後座坐着一老一少,老人精神矍铄,看起來容光煥發,而少女容顔精緻,長了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裡面卻沒有半點溫度。
“江璃啊,”下車以後老人拿拐杖點地,往旁邊撇了一眼,問道:“你也19歲了吧?染一頭白毛這是要幹什麼呢?你叛逆期到了嗎?”
江璃扶着老人的胳膊,目視前方,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奶奶,這是銀灰色。”
她聲音輕質冷冽,一開口就透着全然的無所謂,氣的江奶奶直敲拐杖,末了又歎氣道:“算了,我管你頭發染什麼色,這處老宅的女鬼被鎮壓二十一年,都快要消散了,應該很好處理,今天便由你來試試吧。”
“您在開玩笑嗎?”江璃濃密的睫毛垂着,連眼都不擡,隻平靜道:“我不會捉鬼。”
江奶奶咬牙:“我教你還不行嗎?”
江璃給出的回答也果斷:“學不會。”
江奶奶終于忍無可忍,直接舉起拐杖敲她:“江璃,你是玄門繼承人,終有一天要繼承我的衣缽,你躲得了一時,你躲得了一世嗎?”
江璃由着她打,并不閃躲,語氣還是很冷淡:“我沒有天賦,也志不在此,您身為玄門之首,更應該清楚,這世上的很多事都強求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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