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沉魚對賀言舒,更多的是好奇,因為徐落在信裡,把這個人誇得天上有地下無。世上簡直沒有人會比他的“賀哥哥”更好了,這怎麼可能呢?
晚秋時節,紀沉魚和徐落并肩走在夕陽下的林蔭道上。陽光穿過銀杏葉的縫隙照到路上,一地金黃,當然,秋天的銀杏樹下,少不了橙黃色的銀杏果。
“這果子踩碎了真臭。”紀沉魚皺着眉,把AJ球鞋擡起來,看了眼腳底爛作一灘的汁水。
“銀杏的果子可以入藥,在中藥裡叫白果。”徐落舔了口冰激淩,怔了幾秒,“賀哥哥說,他們學校在江南有個扶貧點,那邊有白果入菜的習慣。可以吃白果炖雞,還可以喝白果奶茶。”
“奶茶?”紀沉魚瞪大眼睛,再次深呼吸,感受了下那“上頭”的氣味兒,“這玩意兒能進嘴?”
徐落和他對視一眼,也抿唇笑了,眼睛彎成個月牙兒:“是不是很稀奇?其實我也想嘗嘗。”
再後來,徐落死于一次高燒引發的急性心肌炎,怎麼也沒再找到機會去嘗嘗那向往已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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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溪從沒有過這方面的接觸,今次是第一次自己做,在廁所查閱了好一番資料才大緻弄懂。所幸酒店提供了這方面的一次性。器具,還貼心地準備了說明書,他直接用就行。
清理好出來,紀沉魚正站在窗前發呆。他穿着銀色的西裝馬甲,搭配白色襯衣,側面顯出的身形完美,比模特還要有型,而馬上轉過來的那張臉,卻又讓人不得不暗罵一句“尤物”。
“洗好了?”紀沉魚笑眯眯地看着他,伸手扯下自己深紫色的領帶。那動作随性而潇灑,看得梁溪不由得臉紅心跳。
“嗯...”梁溪知情識趣地走過去,垂頭坐到床上。他選擇的位置并不緊挨着紀沉魚,相反離紀沉魚還有段距離,卻足夠他伸出腿去磨蹭紀沉魚的西褲褲腿。
紀沉魚低頭看向那隻罩了件襯衫的青年,好笑地勾了唇。
玩欲擒故縱嗎?
紀沉魚将領帶挽在手心,快步走到床邊,拽起梁溪的手就将人往床頭拖去,疼得梁溪連聲驚呼:“紀...紀總!”
也太心急了吧!
這套房的設計非常體貼,床邊立了四根柱子,可能是供給客人實現某種情趣服務的設計。這正方便紀沉魚把梁溪的手拴在上面。他迅速地打了個水手結,确定單憑梁溪的力量絕對無法解開才罷手。
“紀總,您這是做什麼?”梁溪雖然還在笑,卻比哭還難看。他打心底裡害怕——紀沉魚該不會有那種變态的癖好吧。他可經不起那種折騰啊!
紀沉魚卻隻冷冷地掃他一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說,你接近我,是不是為了錢?”
“我...紀總,我沒有啊,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梁溪急得快哭了,那臉醜得,讓紀沉魚覺得真該讓賀言舒也來看看。
“說實話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筆足夠多的錢去别的州創業,要是騙我......”紀沉魚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你可以試試看。”
“我。”梁溪咽了下口水,徹底崩潰,“紀先生啊,我确實是看上你的錢,但是我絕對沒有妄想和您有什麼關系,更别提拿什麼威脅您。我就是一窮學生,根本不像我的同學們那樣有錢,我的父母辛辛苦苦把我供出國,欠了一大筆債,我得養活他們。我哪兒來的膽子害你!”
他還以為紀沉魚很大方,想着就算隻這麼讨好一回,紀沉魚随便打發一點,也足夠他後半輩子無憂了;要是紀沉魚真看上了他,那他就賺得更大了。誰知紀沉魚這麼精,拿了他一個祖母綠都要經過這種盤查!
“那你對賀言舒,也是這樣?”紀沉魚聽着聽着,眉間便像凝聚了一團黑霧。
“言舒......我承認我是看上了他的家境,我原本不是同性戀,但他對我很好,還說以後可以把我父母也接過來一起住,我就動搖了。”
“所以你要是遇到更有錢的,就會離開賀言舒,轉去其他人身邊?”
“是......”梁溪洩氣,放棄掙紮,“不過,我今天已經和他分手了啊。”
“什麼!你和他分手了?”紀沉魚“騰”地站起來,震驚地看着眼前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震驚,那我得趕緊收拾收拾追老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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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彩虹色酒吧
窗外雨聲淅瀝,床上躺着的俊逸青年額頭滿是汗水,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被什麼魇住一般,怎麼也掙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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