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舒隻看了一眼就覺得尴尬:“不用,我站這裡挺好。”
他身旁一圈記者老闆的,他坐那麼顯眼幹嘛?
站門口看看挺好,想走的時候也方便走。
“那好吧。”Amber道,“我去給您倒杯水。”
“不用忙,我看看就走。”
“别客氣,賀先生。您還是多留一會兒吧,紀先生知道您來了一定很高興的。”
沒過一會兒,發布會正式開始。
産品是個多功能手環,集手表、電話、心跳檢測于一體,在生活上和醫療上都有用途。産品經理最先上台,給大家播放宣傳視頻,講解産品功能。
賀言舒看了一會兒,Amber端着咖啡過來了。
“謝謝。”賀言舒接過,望着台上道:“這産品是代替佳迪的同類産品吧。”
“不叫代替,佳迪原本就是偷我們的。确切來說,這是紀先生的改良。”Amber提起紀沉魚,總是很尊敬,“對方公司本來想要采購我們的芯片,結果被佳迪用卑劣的手段壓了價,還搶了先。現在紀先生奪回了這個單子,還開發出了新的産品。”
“佳迪既然是竊取的你們的程序,又怎麼會出錯?”
Amber笑道:“這就是紀先生的遠見了。他習慣性地在程序裡埋雷、安後門,别人用就會産生各種各樣的問題,還無法修複,隻有我們的技術人員知道如何修改。佳迪起初運行得很好,超過一定的數量就開始大規模的延遲、甚至反複崩潰重試,問題無法解決,隻能違約。”
“報價上吃了虧,紀先生就替換掉原本的材料,指導員工趕工研發出了成本更低的新材料,達到了比佳迪更低的價格。”
Amber說着,産品經理結束了自己的介紹,換紀沉魚上台。
紀沉魚一身黑西裝顯得身形颀長挺拔,别緻的寶石胸針又給他添了幾分矜貴,底下的記者舉起攝像機對着他一陣狂拍——要不是知道這是紀氏集團的産品發布會,台上的男人是紀氏的執行董事,他們還以為是哪個亞洲明星過來走紅毯呢。
紀沉魚先是掃了一眼台下正中央的位置,見那裡空着,臉上幾不可察地顯現出失落的神色。他勉強笑笑調整好狀态,擡頭講了幾句,就對上後排站着的,清俊男人的眼睛。
他來了!
隔着人群,他朝賀言舒笑着點了下頭,開始他對産品的闡述。
“這款産品今天能夠出現各位面前,非常的不容易。”紀沉魚說完停了幾秒,底下都傳來心領神會的笑聲。
的确不容易,經曆了被抄襲、被搶單、失去先機,到今天重新面對大衆、奪回市場份額,可以說是逆風翻盤。
“這是紀氏邁向遠程醫療的第一步,隻是一次牛刀小試。往後我們會轉戰國内市場,研發出更多可用的東西。”
“我聽到有些朋友的質疑,說遠程醫療前景不可見,利潤少、難度大,我們在其他行業已經取得很好的成績了,為什麼非要去啃這塊硬骨頭。”
紀沉魚擡眸,對着遠處的那人:“其實這一想法的初衷,來自于一個對我來說意義非凡的人。”
“他是個醫生,我認識他的時候,我們都還隻是學生。那時我對他說,學醫這麼難,要不幹脆放棄好了,他卻說難有難的道理,也有難的好處。病人的類型有那麼多,診治的方法自然千奇百怪,要全部掌握就得知曉各方面的知識。”
“從另一個角度說,手段越多,活下去的幾率越大。遠程醫療也是一種手段,它能在傳統醫療的基礎上,幫我們做更多的事。”
“人類發展到今天,為了綿延下去,每一代人都想了很多辦法。”紀沉魚的聲音不大,在安靜的會場中卻清晰有力。
下一秒,所有人都由衷地站起來,掌聲雷動。
“我十七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紀先生,那時候我爸媽欠了債,把我抵給一個中年白人富商做幫傭。他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還是個專挑未成年下手的性。虐狂。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很害怕看到漂亮衣服和精美的糕點。因為,那些是和肮髒的行為綁定的。”Amber看着台上意氣風發的男人,突然輕聲道。
賀言舒隻猜想過Amber可能有很複雜的經曆,卻沒料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那麼不堪的過往。
幹淨得如同琥珀的男人,原來也陷入過淤泥嗎?
“是紀先生救下了我,他讓人把那個男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還把他送入了監牢。”Amber看向賀言舒,“池宇也是和我一起被救出來的。後來紀先生看重我們的能力,讓我們跟着他,就算被誤會關系他也沒有解釋。”
“‘知道是我的人就沒人敢欺負你們了’,他當時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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