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楓隻得放棄這個想法,轉而将希望寄托在陶罐中葡萄的自然發酵。
将擦幹淨的全部葡萄都捏碎放入陶罐中,整整齊齊的鋪在最底下一層,然後再将新買回來的冰糖放入。其中冰糖隻占葡萄數量的一半不到。
陶罐不能放的太滿,以防止發酵後将蓋子蹦出來。密封也是個麻煩事,方明楓想來想去,最後還是選用了木頭的。
将陶罐周圍的縫隙都塞滿,方明楓這才稍稍歇了一會兒。
“這樣就算好了嗎?”阿都沁湊過來,看着已經弄好了的陶罐有些好奇。他從前見過阿爹制作烈酒,不過那些都是拿糧食做的,他還沒見過拿果子做酒。
“還沒完。”方明楓看他十分好奇,便開口解釋道:“中間還得開口攪和攪和,然後還得放置許久才能算成。”
“放幾天?”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七八天?”方明楓隻隐約記得一些大概,并不知道具體應該如何。這回的青葡萄酒他還不知道能有幾分的成功率。
“哦,那好吧,我這幾天就多看着它,若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我就告訴你。”
方明楓盯着他毛絨絨的頭頂,不由得有些手癢,清了清嗓子,他道:“那就多謝你了。”
正說着話,阿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方明楓阿都沁你們兩個快過來!!”
聲音焦急無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二人對視一眼,瞬間起身,慌忙找到阿叔:“怎麼了怎麼了?”
阿叔蹲在牛羊圈裡,對他們招招手:“我在這,你們快來。”
見阿叔本人沒事,二人不禁松了口氣,但看見他那嚴肅的表情,方明楓的心又提了起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阿叔指了指面前虛弱的黃白花母牛,說道:“你看它,嘴巴吐白沫了,不知道是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生了什麼病,現下看着就要不行了。”
方明楓看過去,那頭黃白花的母牛眼睛禁閉,口鼻重重喘氣,嘴巴旁邊有一灘子白沫。
“啊?這可怎麼辦?”這會兒方明楓也慌了,他可對這些一竅不通啊。
家中三個人就沒一個懂這個的,若是它真吃錯了什麼東西倒還好,就怕是染了什麼病。在不知道現下這情況究竟是不是傳染病時,這頭牛就隻能和别的分開一段時間了。
畢竟,若是真的染了什麼說不明白的傳染病,死了這一頭也就罷了,可别讓家裡其他牛羊都随它一塊去了。
古往今來,草原上的牛羊都是牧民們珍貴的财物,這裡沒辦法種糧食,就隻能養牛養羊。有了這些牲畜,牲畜再生幼崽,幼崽長大後再生幼崽,往後的日子還怕沒有盼頭?
因此,百姓們最害怕的就是牲畜染病,尤其是傳染病。
阿叔瞅了瞅那頭牛,歎了口氣:“先看看吧,若隻是吃錯了什麼東西就沒事,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一揮手,阿叔就定下了這頭牛的命運。不是不願意去鎮集請獸醫過來,隻是這年頭人都拿不出銀子看不了大夫,更别提牲畜了。
大部分情況下,百姓家裡若是有牲畜生病或者什麼意外導緻的死亡,一般都會直接埋掉或者吃了。
有傳染病的人們自然不敢吃,為了這口肉吃就丢了命可不值當!
方明楓點點頭應下:“如今也隻能這樣了,那就先看看再說吧。”
阿叔的腰不好,方明楓就讓他坐一旁歇息,讓阿都沁搭了把手,将那頭重量不輕的母牛搬上了驢車。由小毛驢拉着去另一個圈。
暫時安頓好母牛之後,方明楓不禁擰起眉頭,這群牲畜幾年都沒生過什麼病,不僅是常常給它們洗澡,更是沒在吃食上短了它們的,怎麼會突然口吐白沫?
這事來的蹊跷,方明楓心中無甚頭緒,隻得先放下,轉而思考起另一件事。
翻新房子的事已經提上日程,這幾天就得忙起來了。方明楓心中盤算着該買什麼東西,又算了算自己剛攢下不久的銀子,應當是夠用的吧。
翻新房子時,方明楓是準備将院子和屋子都重新收拾一遍,院牆自然也得重新砌。
冬天時這裡風大的很,每每吹到臉上都恨不得将人的臉皮給刮下來。寒風刺骨,院牆既然要翻新,就要用最好的青磚。
雖然沒遇到,但阿叔說過冬天可是說不定有野生牲畜過來尋食物的,還是早作準備的好。總歸院子結實一些,他們心裡也就多安心一點嘛。
趁着下午時沒什麼事,方明楓就又帶着一群羊去瓜田中啃秧苗。按他心裡想的,最好将這塊地清理的幹幹淨淨,往後再種其他的東西,田地收拾起來也就沒那麼費勁了。
這幾日,阿叔便一直不太安心,一直盯着那頭口吐白沫的牛,生怕它是真得了什麼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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