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哈哈哈,小菜一碟,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啊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得意大笑。
真正的推理者柯南心累的靠坐在沙發後,聽着超級不靠譜的大叔得意的給被黏住手的警部提毫無科學依據的馊主意:“警官啊,這個膠水要用生姜擦才能掉的,”
接着指揮其他的警察:“生姜呢,快點去拿生姜,真是缺德啊這個滕江,先是企圖誣陷那麼可愛的洋子小姐,又在重要證物上塗膠水,真是的。”
‘塗膠水?!’柯南陡然清醒。
然而還沒等他跳起來去看那個被塗了膠水的證物,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的大叫聲就在室内炸響:“啊啊啊——!怪物!”
在正在商量着怎麼把這個東西弄下來的兩人之間,日記本黑色的封皮上,陡然出現了一隻隻滿是血絲的眼睛!
收到驚吓的二人大叫着踉跄的向後摔倒,長滿眼睛的日記本暴露在衆人眼中,尖叫聲四起,眼看着日記本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目暮警官到底是警察,當機立斷咬牙撕下了粘在手上的本子扔到房間角落,拿衣角草草包紮傷口。
有警察突然發現:“門!門和窗戶都沒有了,警官!”
“什麼?!”衆人驚恐回頭,果然本來是門的地方現在是一片光滑的牆壁。
滿是眼睛的日記本上很快冒出了巨大的帶着觸手的球體,長滿了可怖口器的觸手扭曲粘膩的盤纏着包裹住自己,飛速的變大。
衆人一退再退,大人都下意識把小孩子擋了起來,就連之前被煙灰缸砸暈過去的小島元太都被兩個盡職盡責的警察拖到了身後。
目暮警官用完好的一隻手飛快的掏出手機,卻被一隻觸手一把打掉,還卷走了他胳膊上的一塊肉。
強忍着不敢刺激了那個怪物,目暮警官硬是拿出了當年年輕時的毅力,滿頭冷汗卻一聲不吭。
旁邊的毛利蘭立刻撕下了一塊布料替他緊緊的纏住傷口止血。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候,沖野洋子尖叫着指向了另一邊放着兇器菜刀的地方。
那把菜刀上也冒出了滿是眼睛和口器的觸手,幾乎和本子裡冒出的怪物一模一樣,隻不過顔色要淺一些。
一個是僵青色,另一個是沼澤般的深青色。
短短幾息,兩個怪物都膨脹到一定程度後相繼‘破殼’,在場最見多識廣的目暮警官想到了什麼,臉都白了,喃喃自語:“特,特級....詛咒?!”
“詛咒?!”三天前才經曆過這種事件的毛利父女悚然一驚。
“那時什麼啊?!是不是,是不是那個藤野的怨靈?!”隻是為了打擊對手才作為嫌疑人被叫到這裡的池澤優子快崩潰了,她隻是一個藝人,為什麼要面對這種可怕的東西啊!
柯南被大人們按在身後,臉上滿是恍恍惚惚難以置信。
他的三觀快碎了!這,這一定是外星人,沒錯!或者是人體實驗的産物,世界是科學的!
然而下一秒勉強維持的三觀又遭到了重擊。
“這才不是那個藤野!詛咒是大量的人類負面情緒的産物,不可能是區區一個人的怨念!”之前一個案子才被科普過關于詛咒和咒術的半桶水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的維護沖野洋子。
“那現在怎麼辦啊?!”池澤優子大吼。
然而毛利小五郎吼得比她還大聲:“我又不是咒術師,我怎麼知道!”
“咒術師?”池澤優子快哭了:“這又是什麼啊!”
“就是專門對付這種怪物的人啊!”
深青色的詛咒最先‘破殼’,剛剛露出奇詭的腦袋,就迅速用空洞洞的‘眼睛’和其他地方的眼珠對準了沖野洋子,發出了類似于死者滕川,卻又仿佛是最為大衆化的男性的,粘膩愛慕的聲音:“洋子...洋..愛..洋..子..”
僵青色的詛咒一頓,随即幾下撕碎了‘殼’!
它的相似的腦袋也對準了沖野洋子,發出了女性的尖銳嗓音,帶着濃濃的嫉妒和怨氣,直接尖叫着沖了過來:“沖野....洋..子!!!”
這時,深青色的詛咒也動了!
兩道青光迅速戰在一起,磚石飛濺。
兩道可怖的身影漸漸打遠,眼看着似乎是要安全了,突然一隻和深青色的詛咒相似,卻要小上一圈的詛咒出現,用着粘膩的男性嗓音說:“洋子...唱歌......”
吓呆了的經紀人幾乎是習慣性說出了對付男性粉絲的官方說辭:“洋子今天才結束一個演唱會......啊啊啊啊!”
小一圈的觸手卷住了經紀人,用力漸漸收緊,沖上去的警察連人帶槍都被卷住成為了人質。
衆人瑟瑟發抖,柯南再一次痛恨自己現在孩子的身體,剛剛想沖上去救人卻被青梅牢牢的抱住不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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