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流星般的墜落了下去,将石闆鋪成的廣場砸出了大坑。
不會飛的伏黑甚爾也落了下去,強大的力道踩裂了石闆。
“悟!”剛從虹龍中出來的夏油傑剛好看見了五條悟墜落的一幕,瞳孔驟縮。
“咳,咳咳,我沒事,傑你保護好硝子和天内她們!”
知道這樣的戰鬥自己無法插入,強行加入也隻會給五條悟造成麻煩的夏油傑停了下來,握緊的拳頭上青筋繃起,自責于自己的弱小,然而為了防止伏黑甚爾襲擊天内理子,他隻能說:“一定要赢啊,悟!”
“那不是當然的嗎。”
“老子可是最強!”
五條悟從滾滾煙塵中現出身形,有‘無下限’防禦的他連衣服都沒有亂,隻是被煙嗆到,迷了眼睛。
穿着白裙的小女孩花子冷着臉漂浮在他身邊,滿臉的懊惱:可惡,差一點就要完不成大哥哥拜托給花子的事了。
花子瞪向對面的男人,眼中滿是敵意。
她還想要大哥哥的誇獎啊!!!
“又被擋住了啊,嘛,不過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低沉的嗓音響起,對方似乎是不打算躲了,幹脆又大方的站在了他們面前。
這次他們終于看清了襲擊者的模樣:黑色的短發,嘴角有着一道疤痕,身軀健壯的宛如希臘石雕,将上身的黑色半袖撐出了肌肉的輪廓,下半身穿着寬松又方便活動的的練功服。
在衆人警惕的視線中,伏黑甚爾卻不甚在意,甚至還有閑心說垃圾話。
“真是的,竟然有靈啊,還是個幹癟的小丫頭......”伏黑甚爾掏了掏耳朵,看似懶散的站在原地:“靈和咒術是兩個領域的吧,你的主人是收了多少錢來讓你保護這個小少爺的?”
一句話,直接戳爆了花子的雷點!
作為被拐賣,被奴役的女孩子們的執念形成的怨靈,花子最讨厭的就是被冠以主仆的名頭。
她之所以把自己的本體交給蘭堂,一是蘭堂是唯一一個不嫌棄她,溫柔的對待那副醜陋怨靈模樣的她的人;二是臣服于蘭堂那無與倫比的強大實力;三是蘭堂幫她報仇,搗毀了人販子的窩點,把他們都送去了監獄,解除了花子的執念;也讓花子對蘭堂死心塌地。
這三點是缺一不可的。
如果蘭堂不夠強,就算花子不是怨靈了,也會把蘭堂‘神隐’起來,不讓他接觸污濁的塵世;
如果蘭堂沒有在一開始就溫柔的對待她,就算再強,解除了執念的花子也不會聽話;如果蘭堂沒有正确的解除花子的執念,那身為怨靈的花子本身就很危險,隻能被超度。
就算是身為最喜歡的大哥哥,蘭堂也是用拜托的語氣,讓花子保護五條悟,就是因為想要被大哥哥誇,所以花子兢兢業業的當起了讨厭的五條悟的背後靈。
所以.......
伏黑甚爾剛剛的那句話,簡直就是在花子的雷區蹦迪!
“花子,沒有主人!”花子全力暫停住了伏黑甚爾的時間,五條悟伸出手,又是一發‘赫’,沖向了無法動彈的伏黑甚爾。
最強的,天與咒縛的身體竟然也被定在了原地,硬生生吃下了一發強力的沖擊,像是情景再現一般,撞裂了無數的建築,最終撞在了一堵牆面前。
牆壁龜裂,搖搖欲墜。
然而伏黑甚爾卻隻是額頭流血,他打爛了攻上來的咒靈,在閃避之餘還端着一張淌着血的臉,進行揣測:
“那是被那張臉吸引過來的?”
啊啊啊這個人!!!
“花子讨厭五條!!!”花子一邊用時停領域輔助一邊尖叫。
“你把老子當小白臉嗎?!!”五條悟被伏黑甚爾一拳打飛,在空中翻身落地,一手抓住地上的石闆強行停下,一手向花子豎起了中指:“老子也讨厭你!”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男人被圍在中間,從身上纏着的咒靈口中取出了又一件咒具,揮了揮。
劈開空氣的破空聲中,伏黑甚爾說:“那個特級不可能困住阿蒂爾一個月,可是青狐神的傳說又和時間無關,那擁有和時間技能的就隻有被阿蒂爾解除了執念的靈了。”
“雖然隻是猜測,但沒想到這樣一個擁有着強大的靈,阿蒂爾竟然也舍得讓她當一個小少爺的保镖啊。”
“啊,對了,樹林裡還有一個一級咒術師來着,不過被我綁起來了。”
“阿蒂爾他不是重傷了嗎?還把戰力巴巴的往外送,是時日無多所以無所謂了?”
說完最後一句,伏黑甚爾露出了堪稱純良的眯眼微笑。
“你.......”早已被打掉墨鏡的五條悟額頭青筋鼓動,毫無遮掩的湛藍雙眼中燃燒着琉璃般的火焰:“你這個人啊,嘴好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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