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左等右等還等不到秋姝之,便除了院子,卻不想看見了她和秋蕖霜這樣溫馨的一幕。
她和秋蕖霜從幼年起就經營起來的情誼,比血親更深,看着他們在一起的樣子,月冠儀便覺得刺眼的緊,此刻的自己好像一個外人。
月冠儀落寞地摸着小腹,如今的自己想要生育孩子十分艱難。
不能生孩子的男人,可不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外人。
第107章癡月癡憨月
“月兒,你什麼時候來的?”秋姝之身上披着秋蕖霜為她縫制的衣裳意外的看着月冠儀。
秋蕖霜也站了起來,回身望着月冠儀,身子微微傾向秋姝之的身側,兩人站在一起登對如璧人。
月冠儀不知為何,心中突然覺得酸澀無比。
眼下自己身子虧空過甚,不斷吃藥進補身子,便是這樣太醫也說以後很難再有身孕,身為男人不能為妻主傳宗接代已經是個沒有用的男人,而秋蕖霜卻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她的旁邊,和自己的妻主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妻主甚至還專門為他買了各色糖果,哄他開心。
“在屋裡呆的有些煩悶,便想出來走走,沒想到正好碰到妻主和表哥,是我打擾你們了。”月冠儀忍着心頭密密麻麻跟針尖一樣的刺痛故作平靜的說道。
“不打擾。”秋蕖霜輕笑着比劃着:“我隻是看着馬上就要入冬了,寒風蕭瑟,姝之她每天進出宮中身上還穿着單衣,有些心疼她,就給了親手縫制了一件冬衣,按理說這些事情本應該由夫郎來做才對,但殿下您身子虛弱整日閉門不出這些想來也顧不上這些瑣事,我又和姝之一同長大,以前每個冬天都是由我為她縫制冬衣,殿下不會覺得我越俎代庖吧?”
“我這麼怪表哥,是我不夠體貼,照顧不好秋娘。”月冠儀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唇色蒼白的近乎透明。
是啊,不知不覺從苗疆回來已經這麼久了。
他纏綿病榻多日不出門,幾乎已經忘了四季交替,更忘了做一個夫郎的本分,不但不能為秋娘皆有,也不能盡快為她懷上孩子傳宗接代,甚至連一件冬衣都無法為她縫制。
明明應該是秋娘最親近的枕邊人,卻還不如啞巴秋蕖霜。
月冠儀看着秋蕖霜對秋姝之親昵貼在一起的模樣,懊悔的想要抽自己兩耳光。
“你還在養身子,外面天氣寒冷,在外面站久了小心受涼。”秋姝之上前走到他的身邊,将秋蕖霜為自己縫制的衣裳披在了月冠儀的身上,厚實的衣裳蓋住了他單薄的肩膀。
她還體貼的為他攏了攏領口,防止冷風順着領口灌進進去。
“妻主......”月冠儀蓦地紅了臉,領口縫制的兔毛圍着他的尖尖的下巴,眼梢長而媚,眼底泛着幽幽水光。
自從月冠儀卸下了錦衣衛指揮使,全心全意留在後宅做人夫,朝堂的争權奪利他全不管了,那鋒利的眉眼也顯得柔和許多,眼眸微動都像一朵含苞待放墜着露珠的山茶花,收斂了滿身戾氣,風韻倒是十足。
秋姝之撫了撫他圍着領口的兔毛,兔毛純白無瑕沒有一絲雜毛,但饒是純白至極,在月冠儀白皙淡粉的臉上也顯得索然無味。
“暖和了嗎?”秋姝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揉了揉:“怎麼手還是這麼冷。”
月冠儀面上的紅一路燒到耳根子,這......外人還在呢。
想到秋蕖霜,月冠儀溜溜地瞥了一眼對面的那個男人。
對方面色很是不好看,自己連夜縫制,不惜熬壞眼睛做的東西,就這樣披在了自己最看不慣的人身上。
月冠儀低頭,嘴角微微勾起,壓抑不下心中的得意。
都說男兒家就應該大度,讀書識字就是為了辨别明理,但他沒辦法,他就是小肚雞腸,就是性惡善妒,就是想将妻主攥在自己手心裡,緊緊地,一點縫兒都不肯放,讓那些想爬床的人一丁點縫隙都鑽不進去。
他順勢倚在秋姝之身上,力道輕的像一縷白羽落在她的心上。
秋姝之捏緊了他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出來太久累着了?”
月冠儀心中暗笑,他哪裡有那麼嬌弱,但看着秋姝之眼中的關心,心裡卻是滿滿漲漲的幸福。
“或許是被風吹久了,有些頭疼,妻主你扶我回去好不好?”
秋姝之點點頭:“好,我帶你回去。”
他們的卧房因為月冠儀養身子的緣故,吹不得風,平日也是門窗緊閉,屋裡還點着香爐,袅袅香煙燃起,滿室馨香。
秋姝之扶着月冠儀坐在床上,床兩邊墜着大紅绫帳子。
月冠儀剛坐下,就脫下了秋蕖霜縫制的衣裳,露出單薄的裡衫。
他看着脫下來的衣裳眼神嫌惡,那男人做的惡心東西他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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