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竟思一邊穿靴子,一邊嚷嚷:“他和誰打架關我什麼事嘛!他是被打死了你叫我看熱鬧嗎?”
“他是因為你才和丁鹭洋打起來的!”韓沐急道:“丁鹭洋說了你的壞話,被他聽到了,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邵雲朗是知道沈銳的心思的,聞言挑眉問:“丁鹭洋說什麼了?”
丁鹭洋說莊竟思是個人皆可夫的下賤貨色,一個地坤給那麼多天乾送荷包有什麼用,到時候能上他的還不是隻有一個,送那麼多,也不怕被-操-死。
這種話他當然不敢在莊竟思面前說,長公主生下莊竟思後身體受損,再也不能有孕,便将這唯一的孩子當做眼珠子疼,周歲就給請了郡王的爵位,就算是丁鹭洋的老爹在外面見了莊竟思,也要行禮叫一聲小郡王。
他隻是和自己玩的好的那幾個人嘴賤了兩句,他們這幾個人有個統一之處——都沒收到過莊竟思的荷包,也就是說,都長得不怎麼樣。
巧的是,他們這裡面有個人和沈銳也還算說得上話,他自覺沈銳也是沒收到荷包的人,那麼也算半個“自己人”,就笑嘻嘻的轉述了這番話,結果被沈銳一頓好打,又問了說這話的原主,于是又和丁鹭洋打了起來。
邵雲朗和莊竟思過去的時候,兩人正在花園裡翻滾,壓倒了一堆花花草草,沈銳的爆發的信引死死壓制住了周圍一圈身為澤兌的雜役,沒人敢上去拉開他們兩個。
莊竟思和韓沐被熏的腿軟,邵雲朗皺眉看了一眼,沈銳應該是占了上風。
但丁鹭洋那狗東西實在是缺德,他被沈銳幾個大耳刮子打的頭暈腦脹,一伸手指着圍觀的那幾個同伴,怒罵道:“你們幾個!都他娘的看什麼呢?給我打他!”
那幾個天乾少年面面相觑,一時沒有動作。
丁鹭洋又罵:“孔續!錢鈞!你們不幫我,回頭我就讓我爹好好敲打敲打你家老子和大哥!!”
見那幾人動了,邵雲朗低罵一聲,手一撐也跳進了花壇裡,一撩下擺,一腳踹翻要在背後偷襲沈銳的人。
縱然先生和學子們整日裡都說什麼太學之内無君臣,但有腦子的都清楚,那話也就是說說而已,就算太學之内沒有,出了這個門還沒有嗎?誰又能保證一輩子不出這個門?
邵雲朗名聲好或不好,受寵或不受寵,他都是皇子,此時站在沈銳身後,自然沒人敢動。
剛才乙班的學生圍上來,一旁沈銳的朋友立刻叫罵道:“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你們剛才還要圍攻沈銳?!還他娘的要不要臉了,當我們甲班沒人了是嗎?!”
“操了,一群狗娘養的,欺負我們六部好說話啊?”
“你們甲班嘴幹淨點,别什麼都扯上官職啊,品階高的老子就是了不起咯~”
那說話的麻子臉少年剛陰陽怪氣完,趴在地上的丁鹭洋就扯着嗓子喊道:“哪個不開眼的敢出來幫沈銳!來!讓爺看看你老子是哪個!!”
衆少年齊齊倒吸口涼氣。
一片寂靜,連沈銳的大耳刮子都停下了。
邵雲朗低笑一聲,一手扯着沈銳的後領把人從丁鹭洋身上拉了起來。
終于看清來人的丁鹭洋:……
邵雲朗俯身看他,笑的眉眼和煦堪比秋陽,“丁鹭洋,你在我這自稱爺,有點不合适吧?想去給他老人家守皇陵麼?”
那笑着實明豔,以至于躺在地上的丁鹭洋一時沒回過神,待到冷風一吹,頓時一個寒顫,“殿……殿下,草民方才不知是您……”
他早聽說甲班裡邵雲朗和沈銳關系并不好,而且他又口無遮攔慣了,萬萬沒想到會惹到這麼尊大佛,一時也顧不得面子,惶然的爬起來作揖:“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邵雲朗是從不忌得罪人的,和他兩位同樣在太學就讀過書的兄長相比,他不必去拉攏别人,行事更是肆無忌憚,偏偏身份在那裡,有人看不慣他,也隻能繞着走。
隻是邵雲朗輕狂霸道的名聲在雍京傳遍了大街小巷,卻從來沒聽說他在太學裡欺壓針對過什麼人,丁鹭洋沒想到邵雲朗會摻合他和沈銳的事,一時心裡大叫倒黴,臉上卻不敢露出抱怨不滿。
沈銳神色陰鸷的盯着丁鹭洋,話卻是對邵雲朗說的:“這狗玩意兒罵莊竟思。”
丁鹭洋呸的吐出一口血水,“你說我罵我就罵了?你親耳聽見的?”
沈銳沒親耳聽見,瞪着眼睛看了一圈,伸手從乙班的人堆兒裡揪出一個畏畏縮縮的少年,“鄧冠,你說,給我說實話!”
一時間,衆人目光都落在這少年身上。
鄧冠的爹在鴻胪寺任職,是個四品,放在地方那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官階了,在這雍京城還真是不太夠看,被沈銳就這麼揪出來,差點就要哭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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