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腰都快被勒斷了,一直在掙紮,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掙脫不了,那就隻能動嘴了,“别攔我,放開,我要去跳舞。”
摸索了半天,發現牙齒咬不動,真硬,她不開心的移了移位置,終于能咬動了。
傅叢禮沒聽到傅一漪的話,正跟傅一修他們解釋這事,說溫婉他認識,剛那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看到了不可能袖手旁觀。
蓦地身子傳來一顫栗,傅叢禮整個人都僵硬了,低頭一看,溫婉正在他胸前啃來啃去,嘴裡還嚷嚷着,“不放開我,咬、咬死你!”
他伸手掐住她下巴,話裡壓着一絲怒氣,低吼了一句:“溫婉!”
幾人見了都不太自然的别開了眼。
傅一修是大哥,捂嘴輕咳了兩聲,作為代表說:“小叔,你先忙,我們過去等你。”說完給兩個弟弟遞了眼色,然後拉着呆呆的傅一漪折回卡座。
“啊疼疼……放、放開我。”溫婉下巴被傅叢禮掐住本能反射。
傅叢禮放開,見她一個裡踉跄,又趕緊扶住,看着這個燙手山芋一時無計可施。看溫婉站都站不穩,還嚷着要去跳舞。
台上有人唱歌,底下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是說話的地。片刻,他雙手放在溫婉肩膀上,推着她出酒吧,除此外,盡量不讓兩人有肢體接觸,他到底是個正常男人。
天已經黑了,街道上人不多,可能是天氣不好,一股冷風過來,冷得溫婉轉身往傅叢禮懷裡鑽,緊緊抱着他的腰,嘴裡喃喃道:“冷、冷……”
傅叢禮的手倏地頓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看着溫婉喉頭發幹,不自然的别開眼。後用力将她的手扳開,雙手握住她的肩,彎腰看着她,啞聲問:“溫婉,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喝得半醉的人能知道什麼,溫婉扁着嘴,委屈的看着傅叢禮,眼裡都蘊出水花了,“冷,要抱、抱抱。”
傅叢禮胡亂的将她把外套拉好,加重聲音又問了一遍,“回去就不冷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溫婉就一個勁的說冷,眼睛半磕着。
傅叢禮被折磨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之後索性不問了,去兜裡摸她的手機,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終于在她斜跨的小包裡的找到了,他松了口氣,拿出來準備聯系她朋友來接,結果發現要密碼。
而這時候的溫婉聽不懂話,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長這麼大,傅叢禮還沒遇到過這麼棘手的事情,可又不能把人扔在大街上,他手一松,人就朝他倒過來。
眼睛閉着,嘴裡也不嚷嚷了,一副睡着了的樣子。
片刻,傅叢禮直接把人抱起來,大步往車的方向走,準備找個酒店讓她好好睡一覺,他也算仁盡義至了。
後來呢,開好了房,一直安安靜靜的溫婉沾床就猛地哭了起來,傅叢禮被吓一跳,折回來耐着性子,柔聲哄道:“聽話,睡一覺起來就不難受了。”
“乖乖睡覺。”
溫婉卻越哄哭得越大聲,須臾間,她翻了個身坐起來,淚眼朦胧的看着傅叢禮,而後雙手攀上他的頸脖,“不、不要走嗚嗚嗚,别人都有媽媽,我沒有媽媽,我的媽媽不要我,一點都不喜歡我……”
“我是不是真的很招人厭呀?她甯願做别人的媽媽,嗚嗚。”
“……”
聞言,正想扳開溫婉放在他頸脖的手的傅叢禮蓦地的停了動作,收回來輕拍了拍她的背,眼裡染上一絲心疼,張了張嘴又閉上,不知該說什麼,主要是說了也對牛彈琴。
面前纖細的人兒把他抱得更緊了。
傅叢禮喉結上下一滾動,任她抱着,低歎了一聲,看了眼四周又将人抱起來,出了酒店,徑直回家。
第8章八見會做飯的男人真的太戳心窩了。……
次日,微弱的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卧室,床上的溫婉悠悠轉醒,揉了揉酸澀的眼,後腦勺還有些昏沉,身子酸痛乏力,迷迷糊糊的,翻過來又翻過去,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
印入眼簾的潔白無瑕的牆,深灰色的窗簾,北歐風新中式衣櫃,除此之外,沒了,溫婉臉色一變,“噌”地下坐起來,先看衣服是否完整,再看床上是否有男人的痕迹,都沒有異常稍稍放心了點。
這個房間邊邊角角都透露着一絲清冷,看樣子不常住人。
這是哪?
溫婉下床拉開門,邊走出去邊想,她記得昨天剛吃完晚飯就接到了白茵的電話,積攢了多年的情緒一下子就奔潰了,特别是還被傅叢禮看到了。
不知他會怎麼想。
後來陳清如看到她感冒了,推着她回去休息。可那時候,她隻想找個地方發洩,不然要瘋了,回去孤零零的一個人,有什麼意思,撞牆嗎?不知怎麼回事,好像有個人送她去了酒吧,那一下猶如枯木逢春,她猛喝了好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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