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徐正澤還是選擇了走捷徑,走捷徑就算了,還把屎盆子扣在她頭上,溫楠肯定不幹,找了個适合的時機亮出真正身份,已經足夠徐正澤把腸子毀青了。
再後來,溫楠都不屑動手,徐正澤在的那家小公司就因經營不善倒閉了。
又提起這個人渣,溫婉隻嗤笑了下。
溫曜當然不知道這些情況,還忿忿不平,覺得從小神通廣大的姐姐被别的男人甩了,直罵臭男人有眼無珠。
“姐,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徐正澤那渣男,浪費我姐四年的青春。”溫曜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要不是他當時在學校,絕對沖過去把人揍成豬頭。
溫婉直視前方,漂亮的轉了個彎,回,“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現在的姐夫靠譜就成。”
“靠譜是感覺挺靠譜的。”溫曜說着抓了抓頭發,皺眉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說出來,“不過……”
半天不說下一句,溫婉都急了,“不過什麼?趕緊說。”
溫曜直接把手機遞過去,“你自己看。”
“沒看到我在開車嗎?”溫婉偏頭看了眼溫曜,又轉回去看前方,開車可不能開玩笑,沒好氣的說,“念。”
溫曜乖乖念了,“就一個知乎答友說他是姐夫高中的同學,說姐夫當時暗戀高年級的一個學霸女生好多年,總之相當于白月光的存在。”
溫婉撇撇嘴,不以為然的“這都多少年了,高中時候那點輕描淡寫的喜歡說不定早忘了。”
“你錯了,大錯特錯。”溫曜立刻反駁,提高聲音說,“就因為這個,我還專門找了姐夫不少采訪視頻看,就在年初,有個記者問姐夫有喜歡的女生嗎?姐夫沒有絲毫猶豫的說有,還喜歡了很多年,希望她能早點看到我的存在。”
“啧啧,你說這叫輕描淡寫的喜歡嗎。還有一個,是今年三月份的采訪,記者問姐夫學生時代有沒有什麼記憶深刻的事,姐夫說暗戀一個女生,不敢表白,就碰見都不敢直視,匆匆走過後才轉身,久久看着她背影挪不開目光,直到背影看不見了還舍不走。”
“這麼多年了還念念不忘,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怕是喜歡到骨子裡了”話落,溫曜又說,“我姐都願意帶他回來見家長了,說明又認真了,要是哪天姐夫的白月光回來了,我姐怎麼辦?”
“人家都說,職場得意,情場就會失憶。情場得意,職場就不會好到哪兒去,老天都是公平的。我姐就是工作能力太強……”
還在說還在說,溫婉白了溫曜一眼,提高聲音打斷,“你個烏鴉嘴,閉嘴吧!”
心裡卻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她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找個機會跟姐姐提個醒,留個心眼。
車子飛速的前進中,十多分鐘後,穩穩當當的停在溫家老宅。
兩人下車進屋。
屋子裡熱鬧得很,溫楠帶着傅一倫早早到了,大伯大伯娘穿戴得體,看得出來精心打扮過,笑得臉上的皺紋顯而易見。
二伯和二伯娘也回來撐場子了,還有二姐溫喬,八十多歲的爺爺正坐在沙發上,笑盈盈的看着這一幕,眼睛眯成一條線。
溫曜大大咧咧慣了,嘴巴打小就甜,“爺爺我回來了。”随後把在場的人都喊了個遍,就連傅一倫也喊了。
還喊了聲姐夫。弄得衆人笑得更歡了,隻有溫楠臉一下就紅了,追着去打溫曜。
這些溫婉都看在眼裡,姐姐是個很認真的人,決定要做的事一定會做到最好,隻要認定的人就會死心塌地。
想到溫曜說的那番話,溫婉心裡隐隐的擔憂。要跟姐姐說了,心裡肯定有刺,兩人明明看着那麼要好,姐夫溫文爾雅,姐姐溫婉大方,天作之合不過如此。
如果不說呢,投入深了才知道,姐姐不是更受傷嗎。
溫婉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婉婉,過來。”這時,看到溫楠朝她招手。溫婉努力擠了個笑容出來,擡腳走過去,喊了一聲,“姐。”
溫楠給傅一倫遞了個眼神,兩人默契得不用說什麼,隻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意思了,随後将人拉到一旁問:“我看你狀态不對,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溫婉猛地搖頭,說,“沒有啊。”
“真沒有?”溫楠有點不信。
“真的。”話落,溫婉笑盈盈的又調皮的補充了句,“比珍珠還真。”
溫楠也笑了,話語裡看似是指責,實則包含了滿滿的愛意,“那你愁眉苦臉的做什麼。女孩子家家的,就是要多笑笑才好看。”
“遵命!”溫婉嘿嘿一笑,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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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飯了,家裡一年到頭也沒幾次機會這麼熱鬧,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沒兩個人吃飯,都在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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