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是害怕一般的官府會官官相護或者所要銀子才會辦事的話,那麼神侯府呢?誰人不知神侯府的諸葛神侯以及他的四個弟子都是認真為民做事的,一般人看到他們隻會感覺到安全,是不會害怕的。
會害怕他們的人就隻有一種,那就是做了壞事而心虛的人。
陸小鳳的笑意凝滞,片刻後才說道:“李兄所言極是啊。”的确,一般人何必如此害怕呢?
一旁的花滿樓笑意也有些凝滞,其實一開始那個女孩子的聲音給他的感覺就是那種可愛少女的感覺。他覺着那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隻是卻未必是善心的女孩子。
摸着手中的青衣樓令牌,花滿樓微微歎氣。他将令牌擺在了桌子上,“這令牌……”
陸小鳳笑着将令牌往前推,放在了李尋歡的面前,“還是交給李兄吧,聽剛才你說話的語氣,想來李兄和神侯府是有點交情的。這令牌交給你,再合适不過了。”
這青衣樓乃是當世的殺手組織之一,臭名昭著,令許多人聞風喪膽。若是能夠将人給解決了的話,那倒也是好事。
“也好。”李尋歡将令牌收了起來,“其實說起來不是我和神侯府有交情,而是連兄和神侯府有交情。”
陸小鳳好奇地說道:“從我們相識到現在,李兄你可是多次說起了連莊主啊。這連莊主到底是怎樣的風采,才會叫李兄總是提到他呢?該不會那位說我可以出書的人,就是連莊主吧?”
不是他,而是他夫人來着。但是李尋歡不知道夏琬琰是否介意他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他并不說開。“連兄光風霁月,文采斐然,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提到他的次數便不免多了些。”
陸小鳳坐了回去,“李兄啊,我們是朋友了,對吧?”
李尋歡點頭,“當然。”
“既然如此,朋友的合理要求,朋友是否應該考慮考慮呢?”
李尋歡笑了,“也當然。”
“既然如此,不知李兄看可否為我和花滿樓引薦一番那位連莊主呢?”陸小鳳打蛇随棍上,“我實在是想要當面見識連莊主的風采,卻不好自己獨自上門,免得叫人覺得是不請自來的惡客啊。”
“好,我便為你們引薦。”李尋歡笑看着陸小鳳耍寶,“其實連兄也提到過他很想和陸兄相識一番的,如此正好。”
“如此,同往?”
“同往。”李尋歡點點頭,“不過,我臨走前還要做一件事情。”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個一直被他用獨門點穴法點住釘在原地的大漢,“我得帶他走,叫連家的護衛看着,到時候好一同交給無情捕頭他們。”
陸小鳳:“……”李兄,你很有官府辦案的樣子了你知道嗎?
“撲簌簌!”院子中的大樹被人踩了一腳借力,樹幹發出了撲簌簌的聲音。
“啊啊啊,夫君,我要摔下去了!!!”剛剛踩了樹幹一腳借力的夏琬琰隻覺得自己有點控制不住腳步了,整個人都要從半空中摔下去了一樣。
連城璧腳下輕點,朝着夏琬琰而去,單手摟着了她的腰肢,兩人一起站在了樹幹上。他無奈地看着她,“阿琬,你的淩波微步已經學會了,可是怎麼就是不會用呢?”
“我也不知道啊。”夏琬琰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我明明是按照你教的來的,但就是不太會用啊。我每次用淩波微步到一半的時候,就會開始失控。這完全就不是我在用輕功,而是我被輕功綁架了呀。”
她好委屈的呀,那些主角學輕功看起來都是好容易的。尤其是段譽,還能夠和慕容複比拼呢。結果她呢,腳步完全就是被淩波微步給綁架了,路線總是出乎意料,一個不小心就像是要摔死了一樣。剛才她飛到了一半的時候,可是把她給吓壞了。
連城璧再一次無奈歎氣,明明她修習内功的時候很正常,學習招數的時候也很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淩波微步一用起來,就有點不正常了。就像是她說的一樣,簡直就像是被輕功給綁架了一樣。
“罷了罷了,”連城璧安慰着懷中的人,“你下次就不要往上面飛了,在地面吧。隻要不被人抓住,那就行了。”
“哦。”夏琬琰乖巧點頭,但是又問道:“夫君,我在地面真的能夠行?我總覺得我好像會去到和我想要去的相反的方向。”
“……”連城璧無言以對,這還真的是有可能。他深深地看了懷中的人一眼,她的委屈都要透過眼紗傳出來了,于是便隻能再次安慰她,“無礙,隻要不被抓住了,你去到哪裡,我都能夠将你尋回來。”
這樣一說,夏琬琰登時就高興了起來。“說的也是,我有夫君呐。”她微微仰着下巴,一副驕傲得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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