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鹿刀和沈家的孫女婿可以不是同一個人,沈老太君之所以用割鹿刀作為借口,就是不想要将那層遮羞布給扯下來。同時,也是為了不讓人看輕沈璧君。
沈家雖然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割鹿刀,但是沈老太君的心中明白,她根本就守不住這柄刀。這些日子以來還是靠了江湖同道才沒有被奪走,若是繼續下去,隻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所以,沈老太君從來都沒有想過将割鹿刀留下。再者說了,不管今日是誰拿走了割鹿刀,對他們沈家總是要承一份情的。沈家,需要這些。
“要如何選呢?”徐青藤開口問道。其實他本人是對割鹿刀無意的,他是六君子之一,拳劍雙絕,輕功也好,對于刀卻是不感興趣的。他之所以來到沈家莊,為的就是沈璧君。
當初他就對沈璧君心中有意了,可惜她是連城璧的未婚妻,他什麼都不能做。而如今連城璧另娶他人,他就可以來求娶沈璧君了。至于什麼割鹿刀,他真的不在意。
沈老太君笑笑,“大家都是江湖人,自然是用武功論高低。這割鹿刀若是給了武功平常之人,那是受不住的,是禍非福。當然了,拿刀之人的品行也要好才行,這才不枉費了這一柄名刀。”
其實沈老太君的心中是非常屬意徐青藤的,他家世好,是杭州的世襲将軍,武功也好,乃是武當派掌門最心愛的弟子,品行也是不差的。如此一來,江湖朝廷兩邊都有關系,再合适不過了。
隻是她人老成精,并沒有将意思表明出來而已。
“沈老太君所言極是,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在前面院中比劃比劃?既然都是切磋,自然是要點到即止。”
“這個自是不必言明的。”
“那麼我就先來,抛磚引玉了!”
“好!”
坐在連城璧身旁的夏琬琰,原本還在看着在場的人都有誰。她雖然不認得,但是身邊的人在小聲地說着,她也能夠對得上号。隻是這差不多才剛将人看了一遍,就突然開始打擂台了?
對于頻道轉換得這麼快,夏琬琰是有些不适應的。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地覺着在廳前的院子中動手的江湖人,有一種打拳賽的感覺。雖然這一來一往之間的招式是比拳賽要精彩的,但是她坐在這觀衆席上,真的是有這種感覺。
Emmmm,怎麼說呢,武俠小說之中那種“神聖”的感覺,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夏琬琰微微搖頭,不能這樣吐槽,要不然她的思緒一定會歪掉天邊去的,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所有的武林大會?
時刻謹記她是來吃瓜的,握拳!她雖然坐得一派端正,也表現得頗為投入,但若是她心中的想法能夠成彈幕的,絕對是擋人臉的那一種滿屏彈幕。
連城璧倒是沒有察覺夏琬琰心中的那些奇怪想法,一是因為她現在戴着帷帽,看不清她的神情,二是因為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他在看着一個人,厲剛。六君子之一的見色不亂真君子,卻是徹頭徹尾的好色之徒。上輩子他企圖奸..污沈璧君,倒是中了蕭十一郎的計策,而後被沈璧君給弄死了。
這樣一個人和自己齊名六君子,連城璧覺得惡心得慌。當然若隻是如此的話,他可不會去管這個人。他又不是什麼衙門官差,不想要管這些。可是,厲剛不該将主意打在阿琬的身上。
雖然方才連城璧一直都在為夏琬琰介紹在場的人是誰,可是厲剛的目光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好色之徒,所以當他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連城璧當然不會忽視。
他可以肯定,雖然厲剛假裝隻是在不經意間掃過了一兩次而已,但是他的目光其實已經将阿琬渾身都給看了一遍了。那是一個男人打量一個女人的目光,還是含着色谷欠的那一種。
連城璧的目光頓時便沉了下來,他瞧了厲剛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是因為怕被他發現了,而是他要在心中思量着如何廢了厲剛。
他的人,豈是旁人能夠看的?
而厲剛也的的确确是在看夏琬琰,看她的目的也的确是不純。他在江湖上的名聲是很不錯的,見色不亂真君子。但其實他在私底下卻是一個好色的人,之所以沒有人能夠發現這件事情,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被他給殺了。
那些他享用過的女子,全都一一死在了他的手上,所以才無人能夠知曉。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厲剛不介意更狠一些。
也是因為經驗,所以今日在看到連夫人的身段的時候,厲剛就知道了,這絕對是一位容色傾城的美人。所以哪怕知道這人自己動不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去看了,越看就越是心中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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