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躺在地上沒有言語的厲剛,卻突然一個翻身起來,朝着門口的方向跑去。他雖然被廢了雙手和武功,但還是有逃跑的力氣的。
連城璧眉心微蹙,反手就是一劍出去,将他的右腿腳筋給挑斷了。霎時之間,厲剛撲倒在地,哀嚎出聲,再也逃不了了。
岑知府被厲剛的行為吓了一跳,即刻命他的護衛們将人給綁得嚴實了,免得都這樣了,還叫人犯給逃跑了。他看向了連城璧,“多謝連莊主出手相助,否則此人便逃走了。”
連城璧收回了袖中劍,語氣平淡地說道:“不過是習武之人的反應而已,但願在下并沒有攪亂了知府大人的布局而已。”
岑知府笑着說道:“哪有什麼布局,卻還是要感謝連莊主仗義相助才是。若是叫此人逃脫了,那麼那些受害的百姓,怕是要痛苦不已了。”
“厲剛,到底做了什麼?”沈老太君開口問道。她的聲音之中帶了點顫抖,隻是外人無法察覺而已。
“本府方才已經說過了,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好色之徒,還是心狠手辣之人。”岑知府原本并沒有解釋的意思,隻是想着如今的濟南乃是多事之秋,能少一樁事就少一樁事。他隻想将人犯判處,可不想要時刻防範着這些武林人士來搶人。
“他倒是心思缜密,被他侮辱過的女子都沒有活下來,于是這些年來便無人能夠看透李立剛的真面目。”岑知府繼續往下說,“這時候他年輕的時候,手段粗糙了些,留下了證據。而如今苦主告上了府衙,本府自然是要依照證據将人給捉拿歸案的。”
岑知府也不知道厲剛到底是不是和連城璧有沖突,也不知道連城璧到底是不是知道厲剛做了什麼。總之他能夠從此得利就足夠了,現如今為官需要靈活些,否則如何為民做主呢?
“這不可能!”徐青藤下意識地說道,“厲剛他在江湖上的名聲明明是極好的,你們可不要弄錯了,到時候便是無顔面對江湖同道,我看還是……”
“江湖上的名聲好,便說明那人一定是個好人?”看了半天,夏琬琰終于忍不住開口反駁了,“岑知府既然敢帶着人上門了,自然是證據确鑿,否則這般多的江湖同道,難道還能夠叫他将人帶走?而如今徐将軍這般維護,究竟是真的将厲剛當成知心好友不忍相信,還是忘記了自己身份枉顧朝廷律法?”
她真的是忘記很多原著的内容,也忘記了厲剛是什麼人。但是聽岑知府這樣一說她就想起來了,厲剛還真的是個好色的卑劣小人。她也身為女子,同理心之下,對于此人真的厭惡至極。
被這樣一陣搶白的徐青藤臉色更為難看了些,因為他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半晌,他沉心定氣,看向了連城璧和岑知府,“抱歉,我也隻是太過于震驚了,才會口不擇言。”
他不能夠叫徐家的名聲有瑕疵,于是便隻能夠認錯。徐青藤自己也不傻,自然知道岑知府并不可能貿然行事,他剛才那般說話隻不過是出于對連城璧的微妙嫉妒,才會如此。而現在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自然要出聲道歉。
可是他的身上還是帶着一股子傲慢,也有些看輕女子,于是便忽略了夏琬琰。
不過夏琬琰才不在乎呢,反正她就隻是一個吃瓜群衆而已,不需要什麼存在感。
倒是連城璧,深深地看了徐青藤一眼。“在下自然知道徐兄隻是心急了些,所以才失了分寸。”
他這話乍一聽似乎無甚奇怪的,隻是卻又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鑒于連城璧往日的好名聲,無人懷疑他是在諷刺徐青藤。
倒是花滿樓,面上似乎有幾分不一樣的笑意。
至于夏琬琰,咳咳,她既然知道自家夫君是白切黑的,當然也明白他話中的譏諷之意了。不過他是在為自己出頭,她才不會揭穿呢。
就在徐青藤準備反駁一二的時候,陸小鳳從屋頂上翻身下來。“哎呀,我來晚了些,原本以為能夠幫上一幫的。”
岑知府對着陸小鳳拱手說道:“此番還是要多謝陸大俠相助,那些證據多虧了陸大俠送到本府手上,也多虧了陸大俠維護那些苦主。”否則的話,他一個知府,哪裡有那麼容易收集到一個江湖名人的罪證呢?
陸小鳳後退了幾步,擺擺手說道:“知府大人莫要客氣,我隻是有些看不過眼而已。”
其實按照他以前的為人處世,自然是将人帶到江湖衆人面前,揭穿厲剛的真面目,為他們桃換一個公道。可是那天連夫人所說的小攤販的事情,叫陸小鳳有了不同的思路。
他為那些苦主出頭,也不如官府吧?念頭一起,陸小鳳就問過了那些苦主。果然,他們每個人都更加希望由官府出面讨還公道。陸小鳳不殺人,可是他們要厲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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