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從未問過,但也實在好奇姑娘在等的是你什麼人?”
老掌櫃算好賬合上賬冊,順着夙溪的目光一同往外頭來往熙攘的人群中看。
夙溪倒着酒的手微是一頓,随後就為老掌櫃與自己各斟了杯酒。
她抿了口醇香的淡酒,直到感覺身體随着溫酒暖起來後這才緩緩道:“在等我的哥哥。”
說起來,這位老掌櫃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自她随着宮阙掉進光波之後就很快的被裡頭紛亂的靈韻給沖的失散了,等她再清醒過來時就已經身在這間叫做雲飛樓的酒樓裡頭。
聽店裡的夥計說她是在酒樓車隊外出進貨時在半道救起,那時她倒在路中間還讓他們以為是個碰瓷的,畢竟以前随老掌櫃在外行商多年見多了這種事情。
如此他們特意停下車隊等了一會兒,見她實在沒有什麼動靜這才上前查看,發現躺在半道上的夙溪額頭淌血是真的暈死了過去。
本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老掌櫃就命人将她擡到了空着的馬車裡讓一個随行的婦人好生照顧着。
在回太古境的路上,夙溪發了低燒來回醒過幾次但也不甚清醒就是了,直到回到太古境這才完完全全的蘇醒過來。
醒來後,她記得自己當時别的話沒說而先是問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後來又問了問守在床邊的婦人有沒有見到過一個樣貌俊逸的青年,以她的形容就像是貌若天人的那種。
婦人見她問的懇切便忙是找來随行的夥計,夥計仔細回想了一番說是這一路除了夙溪外還真沒有見過有比她還要貌若天人的人。
對方的如實相告讓夙溪當即臉色一變,讓她意識到宮阙至今下落不明,情急之下渾然不顧還在虛弱的身體就想下床找人,奈何身子太虛還沒掀開被子就又暈了過去。
後來等夙溪身體又好一些,一直陪在身邊的婦人告訴她其實老掌櫃本來打算着在她身體好些時就送她走的,但見夙溪一個姑娘家家怪可憐的便就一直收留着,期間還為她請了好幾次大夫。
對于婦人的話夙溪隻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以自己的修為對于那種小傷即便是不管不顧過幾日也是能好的。
但人家并不知道,所以老掌櫃做的一切她都記着恩情。
在房裡休養的那幾日夙溪特意觀察了下這間叫做雲飛樓的酒樓,樓外人流不少好像還是位于商街最好的位置上,聽每日都會來送飯的婦人說隻要是到太古境的就會路過這間酒樓。
如此便讓她覺得呆在酒樓裡守株待兔是不個錯的主意,更何況她還發現一條發家緻富之道。
這間酒樓位置極佳裝潢上等,其中不乏老掌櫃早年經商時得來的奇珍異寶,就連酒樓的酒菜也算不錯,可不知為何這樓裡的生意卻異常蕭條。
人迹寥寥,與外頭的車水馬龍的市面形成極大的反差。
夙溪想着老掌櫃這般好心也不能讓她白占了便宜,就故意找了個機會出去了一趟。
以她現在的容貌出去招搖定是會引來諸多關注,并非夙溪自誇而是自她到了這處太谷境後不知怎的就恢複了以往的相貌。
真龍一族除去英勇善戰外,還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相貌不凡。
若為男子定都英姿勃發氣宇軒昂,若為女子則是風姿飒爽中帶着一股拒人千裡的冷豔脫俗,而這股冷豔不正是随了世人對于求而不得的俗念麼。
果不其然,在夙溪出去一趟後酒樓裡的生意就有了好轉的苗頭,等她開始坐在門口的位置後更是讓酒樓裡的生意達到了頂峰。
因是人生地不熟也不知會在這個太古境呆多久,夙溪就想着該是存些銀子,畢竟銀錢開道比什麼都要簡單些。
所以夙溪就與老掌櫃達成了協議,她每日為雲飛樓招攬生意,而老掌櫃則是為她提供住處還有每日給她少許的抽成。
本來就為酒樓生意發愁的老掌櫃見樓裡生意好了起來,自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就在昨夜,夙溪催動靈息運用術法想試試能不能探尋到宮阙的氣息,不想意外聽到了老掌櫃夫婦二人的對話。
老夫人問他,這小娘子不會是仙子曆劫落難的吧,外頭都傳她是仙子下凡。
老掌櫃聽了不知為何突然發了一通脾氣,說老夫人簡直荒唐,是茶樓裡的話本聽多了。
還說太古鏡裡雖推崇仙道但有誰真煉出了真本事,那些都是騙人的東西,還是真金實銀更是實在些。
夙溪哭笑不得的聽着他們的對話,一時間還忘了她催動靈息是想用來尋宮阙的,這麼一聽就聽他們夫婦二人吵了大半夜。
如此夙溪也差不多摸清了這位老掌櫃的脾性,他最讨厭的就是旁人同他說些修仙修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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