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我們準備進攻麼?”
“不,我要逼楚岚出現,也順便為我們的盟友再争取一些時間。”蘇哈茨微微一笑,“帶兩個俘虜士兵到這裡來。”
不多時,有衛兵押着兩個五花大綁,渾身軍服已經破破爛爛的景國軍士來到了城牆上。
蘇哈茨對衛兵道:“派使者去對楚岚的父親說,讓楚岚到這兒來,如果他們不答應,那麼我将每天斬首幾個戰俘,今天是兩個人,明天就是三個人,如果楚岚不敢來,那我們就殺光城裡所有的戰俘和無辜的平民!”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武安公怒不可遏,當即下令囚禁了戎虜使者,召集文将軍與沈将軍商量攻城事宜。
次日清晨,武安公親率大軍至梧州城下,蘇哈茨卻完全不予理會,命令戎虜軍緊閉城門,拒不應戰,但殺戰俘的事情卻照常進行,城下的景國将士,眼睜睜地看着三名同袍被推到城牆上,劊子手揪住他們的發髻,将他們的腦袋摁在了垛口處,毫不費力地一刀砍下去,那個年輕人的一腔熱血便瞬間噴湧而下,一顆人頭也随着飛濺的鮮血摔到了城下,骨碌碌滾到了楚老将軍面前。
緊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
武安公血灌瞳仁,立即下令攻城,景軍将士也氣紅了眼,一時之間殺聲震天,架起長梯朝城牆上的敵人撲過去。
戎虜人居高臨下,每人拎起一桶煤油沿着景軍的長梯潑了下來,随後一支支火把飛出牆外,點燃了煤油,燎着了景軍将士們的衣襟,将梧州城外燒成了一片火海,原本還士氣高漲的景國大軍,刹那間被突如其來的大火燒得潰不成軍,原本還好好的一個人,轉眼間就燒成了一團火球在地上翻滾,哀嚎之聲不絕于耳,後面的将士有沖上前幫助同袍撲火的,被随後埋伏在城牆上的弓箭手射倒在地。
“撤!都給我後撤!”武安公大喝,率領餘下的将士迅速後撤,隔着一道火海與梧州城遙相對望。
蘇哈茨帶着一臉冰冷的微笑走上城牆,橫亘在臉上的刀疤在烈火中顯得猙獰恐怖:“楚先生,身為軍隊主帥,如果您愛惜士兵們的生命,就請按照我的要求,通知楚岚來梧州,否則,不僅是你的軍隊,還有城裡這些戰俘和平民就即将在戰争惡魔的利爪下失去寶貴的生命了!而這些責任都歸咎于你!”
“住口!一派胡言!”武安公怒喝道,“殘害手無寸鐵的百姓和戰俘你就不怕遭天譴嗎?!縮在城中藏頭露尾也算本事?你若敢堂堂正正地出來決戰,老夫若敗在你手中,自然會答應你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頑固的老家夥!你會為你的固執付出代價的!”蘇哈茨冷笑着拍拍手,他的侍衛立刻又押了四個景軍戰俘走上城牆,刀光閃過,又有四顆人頭落在火海中,四條鮮活的生命瞬間消逝在屠刀之下。
“楚先生!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楚老!眼下強攻已不可行,我們不如先撤回哈城大營,再做打算!”文将軍策馬上前,“我們不撤兵,那個紅毛瘋子是不會停手的!我們還是回營再從長計議吧!”
眼睜睜看着從城牆上墜入火中那四具無頭的屍身,武安公強壓怒火:“撤!回營!”
當晚,一紙戰報并武安公的一封私信便快馬飛往京城。
經武安公、文将軍以及沈将軍商議,眼下這種情況是必須要報給楚岚知情的,否則不僅無數同袍及百姓性命難保,一旦延誤軍情他們同樣也難辭其咎。
戰報抵京大約需要四日,在這四天中,沈樵傷重不便,武安公與文将軍也沒閑着,見天便率軍在梧州城下叫陣,而蘇哈茨除了每日照舊殺人之外,始終閉門不戰,楚老将軍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忍不住在陣前吐出一口血來。
他楚昱戎馬倥偬幾十載,從不畏戰,哪裡見過這樣欺人太甚且沉得住氣的對手!自己此番自請西進,難不成真要落個狼狽收場麼?!
戰報在第四日過午飛抵京城,楚岚在衛戍營帥帳中讀罷戰報,面色凝重,又拆開父親的私信,武安公在信上說,這個蘇哈茨此番逼他前往梧州,是為尋仇,讓楚岚務必當心。
楚岚放下手中的信箋,讓親衛替信使安排住處休整,自己則帶上這信件進宮,入宮門之後,他沒有直接趕去禦書房見雁歸,而是先去了一趟太醫院,在那裡待了近一個時辰,從太醫院出來,才回去與雁歸見面。
楚岚一進禦書房,兩人剛一碰面,雁歸就立刻皺起眉頭,在他身上來來回回打量半天:“雲舒,你怎麼一身的藥味兒?!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受傷了?”
“都沒有,别瞎擔心。”楚岚翹起唇角,神色也緩和下來,“我方才路過太醫院,去向太醫們讨了些藥方,準備帶去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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