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豔妮裝作被鐘小婷欺負了的樣子低下頭,可唇角卻彎了起來。心想你看,都不用我親自出馬,自有人會替我出頭。而你鐘小婷,隻會襯托的我更加溫柔懂事,善解人意。男人不喜歡我,難倒去喜歡你這個母老虎不行?
而從頭到尾的罪魁禍首魏向陽,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幾個人是因為什麼争執起來,當然,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參與。
他下鄉時,他姐就說了,讓他做好自己的事兒,少摻合知青點其它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比起其他人年齡太小,就是發表意見,人家也不會聽的,對此,向陽是深信不疑。
他現在就覺得,自己還是先适應了這裡的勞動環境,摸清楚情況後,再想法子帶大家發家緻富吧,以現在知青點的夥食标準,光靠他自己,他覺得自己還沒有想到法子呢,就得先餓死。
這不,今天不輪他洗碗,他快速的吃完飯後,站起來對着大家道:“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房了。”然後把自己的碗放回到廚房,出來頭也不回的從大家身邊走過。
“他……他這是裝傻還是真傻?還說說他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回事兒?”房濤不敢置信的用手指着向陽的屋子轉頭對着大家問道,他就差沒明着說這次的事情是他引起的了,他怎麼還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别,他就是不把誰當回事兒,那也隻會是你,你可别扯上我。”看不慣房濤對鐘小婷的态度,和她一個屋子的錢莉快人快語的說道,怎麼?人家知青才新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給人拉仇恨了?
再說了,人不就拒絕了許豔妮嗎?人許豔妮縮在那裡都沒出聲,用得着你來當什麼大瓣蒜。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好男不和女鬥。”被戳破小心思的房濤有些下不來台,當然,錢莉可不是鐘小婷,可以任由他指手畫腳。
“哼!”錢莉不屑冷哼一聲,心想你倒是計較一個,好歹還能讓我高看你一眼。真不知道鐘小婷那個笨蛋,看上這家夥什麼了,也就是個外強中幹的架子貨,白送她,她都嫌紮手。
而許豔妮看到房濤幾下就被錢莉給壓了下去,不由有些失望。要知道在平日裡,除了鐘小婷愛和她作對,剩下的就是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錢莉了。
長的比自己還要看好不說,關鍵是她脾氣還爆,一點兒不好惹,自從她第一次不知道被她修理了以後,自己現在都避着她,就怕再和她交手而落于下風。
回到房間,看到還趴在床上哭泣的鐘小婷,錢莉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她走上前,把她手裡端着的碗放在桌子上,說道:“我說你就别哭了,你現在就去哭死,那個房濤也看不見的,就是看見,隻要那個許豔妮在,你的眼淚在他那就那就不值錢,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錢莉恨鐵不成鋼的拉起床上的鐘小婷,順手拿過一旁的毛巾遞給她。
“起來擦擦臉,我把飯給你端來了,趕緊吃,現在糧食多珍貴你不知道啊?居然還敢浪費,吃不飽,明天你還有力氣下地嗎?”
“你說?那個許豔妮到底哪裡好?他居然為了那個女人,把我們從小到大十幾年的感情抛之腦後。”鐘小婷看着錢莉,執着的想要一個答案,她就是想不明白……
“因為對他來說,你就在跟前,他知道不管他怎麼對你,你都不會離開,而許豔妮,卻是他還沒得到的,你不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啊?”錢莉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冷着他段時間,他就會對我好了?”鐘小婷覺得自己這次猜對了,她一臉希翼的望着錢莉,好似她隻要說對,她就會立馬去實施。
“額……”錢莉一時間有些無語,她是這個意思嗎?她明明要說的是,房濤這個男人,就是個喜新厭舊的渣男,趕緊遠離才是對的。
而且許豔妮和房濤,渣男賤女,把他們放一起,讓他們相親相愛不是更好嗎?你幹嘛就非得給自己找不自在呢?男人都死絕了?
不過,錢莉看着鐘小婷那脆弱的樣子,到底沒再開口,她點了點頭,得到的是鐘小婷如釋重負的笑臉,看着她端起碗吃飯,錢莉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就先這樣吧,有可能她冷着房濤這段時間,就自己想清楚,知道他不是良人了呢?
而男知青那邊的向陽,回到屋裡拿了盆去後院洗了個澡,又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這才回房把姐姐給他的藥膏拿出來,一點點往傷口處抹去,有些磨出來的水泡,他還得先用針挑破,再上藥。
從小除了跟着姐姐種種菜,然後做點簡單飯菜的向陽,從沒有覺得日子這麼苦過,對他以前來說,最累的時候也就是跟着哥哥們早起鍛煉了,自打下鄉,他覺得自己把從小到大都苦在這半個月都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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