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心,為師行差踏錯,也會變成你的階下囚。”華霭将她擁入懷中,溫聲道:“為師從前教過你的,你說是不是啊,小蓮衣?”
縱使華霭想弄清實情,卻也不會被段離章牽着鼻子走。以防某個小東西,真的存了請他入甕的心思。
“好!此事,我自會查探!”段離章憤恨咬唇,把人推離,嘀咕一句:“狗屁師尊。”
“小蓮衣好交友,人脈廣,為師信你有這個能力。”華霭也覺得她過分幸運,可是修士争命,從不講究運道,他沉吟片刻,調侃道,“莫非将你從封印中解脫的人,是哪個癡情種,什麼都不圖,隻圖你平安?”
段離章的不屑都寫在臉上:“放屁!他們巴不得我死了!哪來的癡情種,我看同你這般無情的倒是多如牛毛。”
“不要妄自菲薄。至少那天劍宗的首席,對你一心一意。”華霭笑她,“一心一意,想殺你。”
“煩!”段離章說是最後問一遍,“你真的不幫我?”
華霭搖頭。
“最後一遍,真不幫?”
華霭還是搖頭。
他打定主意不會插手段離章的事,任由她軟磨硬泡,他愣是不應。
心有所感,眼前的女邪魔,已經是一頭皮毛華美的成獸。
她人是野的,心也是野的。從前便是如此,大多數時候不漏山水,指不定是憋着什麼壞水。
從前她行事驕狂,時常惹出禍事,屢屢回歸,隻因她離不開這處避風港。
因而,他唯一能拿捏她的依憑,便是這能讓她安心龜縮的遮天墟。
修仙界不容邪魔,她再野,遲早也會被逼無奈,不得不回來。
他隻要固守遮天墟,便不怕她會與他割席。
至于化真派覆滅,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外面的化神修士隻剩個數,天道将傾,想來,他也等不了多長時間了。
他的渴血之症,由她解足夠。
“過來。”
華霭朝段離章招手,目光落在她白淨纖細的脖子上。
“師尊倒是想得美。”段離章不理他,說着就要起身,“我很忙。又要重新修煉,又要調查那幕後黑手,恕徒兒難以奉陪。”
華霭哪能放過她。他僅是重複方才的兩字,段離章的身體霎時輕若鴻羽,不受控制地朝他飄去。
這老邪魔實力深不可測,段離章也概不反抗,任由己身落入他懷裡,不想白白浪費力氣。
“何必去探虛實。”華霭輕觸她的臉,“為師隻當你是無聊,尋個樂子,别再惱了。”
“我不樂意有人算計我!”
段離章大喊,在他懷裡肉彈似的動彈,差些撞到他的鼻子。
華霭哄她,好言相勸道:“即使有人算計你又如何?你我仙功大成,不死不滅,他們呢?活得再久,化神也不過五千歲餘。”
“我睚眦必報,我小肚雞腸!”
“我耐心有限!你和一堆枯骨較什麼勁!”
沒辦法好好吃她的血,華霭肝火突然竄上來,肉眼可見的浮躁。
本是貪圖相親相愛的氛圍,哪知他的小蓮衣竟然這麼不識相。無法,他隻好又定了她的身子,不如幹脆些,就當她是案闆上的魚肉,隻管吃了便是。
他舌尖一劃,她的脖子上立即出現一道口子,作勢要咬。
段離章脖子一涼,知他要下嘴,急急出聲:“師尊,你可知,我被封印千年,悟出了個什麼道理?”
華霭頓了頓,試圖理解其意,可血液的馨香引動着他最原始的沖動,他忽的笑了。
可容不得她拖延時間,等他享用完,有的是時間聽她傾訴。
這就是命。段離章歎了口氣,隻管放眼欣賞起遮天墟的無邊景色來。
她曾馬失前蹄,與華霭這恣意妄為的行徑,脫不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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