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為公主,長在皇庭,見過不少五官端正英俊的美男子,但見了這兩位,才覺得以前的那些所謂的美男,不過是年少無知的見解。
白挽瓷見她看得認真,也湊上去瞧了一眼,饒是見過衆多美色的她,也是倒吸一口氣,啧啧歎道:“天啊,就這兩張臉,得弄傷多少姑娘的心呐。”
在她心裡,男人就沒有薄情的。
看到這兩張臉,她腦海裡第一個畫面,便是他們負心後,無數女子芳心盡碎的場景。
畢竟她自小在金枝玉苑長大,時不時就能看見哪家的小娘子,哭哭啼啼的沖上門來,訴說兒郎薄情,又或者想掐死流媚姐姐,怨她奪去了自家男人的心。
“隻是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安桃摸了摸心口,總覺得那裡燙得不行,“倘若有機會,能分配在一間堂室聽課也是好的。”
“這有何難?明日就是測試靈根的大會,屆時所有的學生都會參加,就這兩張臉,肯定在人群裡極為出挑,我倒時候幫你找找,不就知道了?”
白挽瓷翹着二郎腿,二指夾着一顆水靈靈的紫葡萄往嘴裡送。
她倒沒有安桃如此上心,畢竟風月情場之事,她在金枝玉苑天天看,日日聞,比起情窦初開的安桃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安桃搖搖頭,把龜殼往矮幾上一丢:“不必不必,我們來這裡,是認真讀書修仙成神的,可不是來胡鬧,我也隻是一時好奇而已,并未有過多的想法。”
“哦,”白挽瓷見她作罷,想起學習這件事,兩彎細長的野生眉,無力的垂下,“完了完了完了,我最怕看書了,頭疼。”
安桃輕笑:“你呀,性子聰明,就是不愛把心思放到學習上,倘若你認真學……”
“打住!打住!”白挽瓷舉手投降,走了一個青荇,又來了一個安桃,哎喲,一個個的,無時無刻都在勸學,實在讓她頭疼腦熱。
安桃無奈作罷。
次日一早,便是國子監的靈根測試大會。
天都國子監正中央,是一片極其空曠的地面,中心點種着一棵通天藤,圍着這棵通天藤,建造了一個通天台,用于測試新生的靈根。
據說,通天藤平日都是暗黑枯萎的,隻有當人觸碰時,身體裡靈根的力量,會讓通天藤綻放光芒,生長出綠葉,一圈圈宛如年輪的樹葉,葉輪圈數越多,枝葉越茂盛,意味着此人靈根的天賦越高,身體裡的靈力就越深厚。
“天都十四年,此次國子監招學生三百人,”站在通天台上說話的人,正是國子監的校長石祭酒,他的聲音,緩緩穿過盤腿圍坐的重重學生,“你們都清楚,根據靈根天賦的能力,你們将劃分為三個等級,分别在天人地三舍學習。”
“現在我念到名字的學生,上來先宣誓,然後測試靈根。”
在場所有的新生,屏氣凝神。
隻有白挽瓷卻昏昏欲睡。
她很少起早床,但國子監要求學生每日天未亮,就要寅時起床。她本起不來,但整棟寒舍都在奏樂,那聲音實在難聽,魔音入耳,不得不起床。
她起來時,安桃已經在翻看龜殼,與她說今早不光要測試靈根,祭酒要學生宣誓,讓她趕緊背誦一些宣誓模闆,好在靈根測試大會上宣誓用。
白挽瓷還沒來及看一眼,樓下就吹哨集合了。
所有學生寅時集合,在國子監的神光廣場盤腿枯坐了将近兩個時辰,石祭酒和其他的夫子才姗姗來遲。
既然兩個時辰後才開始靈根測試,那寅時起來幹嘛?
萬惡的形式感!
等了将近兩個時辰的白挽瓷,心底把台上的石祭酒罵了一萬遍。
第19章靈根測試因為成神能夠青春永駐,容顔……
石祭酒滿意的掃了一圈底下的學生,悠悠的落在了其中一個打哈欠的學生臉上,他不免皺了皺眉頭,如此神聖的宣誓大會,竟敢打瞌睡?他将靈力彙聚在眉心,細細檢索腦中學生的花名冊,對應到了一個名字上,掃過她的家境背景資料,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過沒事,拿來當個反面教材,給大家樹典型好了。
石祭酒展眉睜眼,念出了第一個名字:“白挽瓷。”
浸潤靈力的一聲“白挽瓷”,如鳴鐘一般,敲得白挽瓷騰的站起,睡眼惺忪的眨眨眼,卧槽,她是第一個?太倒黴了!
可是……她不知道如何宣誓啊,本來還想看看其他學生怎麼說,她就臨時抱佛腳抄一抄,這這這……第一個上去,抄誰的?
白挽瓷頂着衆多學生的目光,硬着頭皮往上走……每一步都走得極其沉重和無奈。
來到通天台上,白挽瓷孤零零的站在正中央,忍受着來自底下所有目光的檢閱,以及身邊那個臭老頭的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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