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他無所謂的笑笑:“不妨事,我們有兩套校袍換洗,我拿另一件便是。”
“你有兩套校袍?”白挽瓷楞住了。
她們地舍隻發了一套校袍啊,為何……就連安桃所在的人舍,也是隻有一套校袍的,何故……難不成天舍的每個學生都是有兩套校袍的?
見她愣住,穆川答道:“我們天舍發的是兩套,你們不是嗎?聽說是火溱國雀翎公主資助,方便學生們更換。”
白挽瓷一時竟說不上來,天舍的學生果真是有錢,連校袍都是兩套的。
那……不對啊,她原以為穆川是因為把校袍借給了她,所以穆川才沒有校袍可穿,但現在照他所言,天舍人人都有兩套校袍,穆川應當還有一件才是,何故他那日沒穿校袍?
她半天沒回過神。
穆川便知道她想到那一日送校袍過來,便笑道:“所以借你校袍的人并不是我。”
“那你當日為何不解釋清楚?”白挽瓷哎喲了一聲,這下倒好,感謝恩人,還謝錯了人,到底是誰,倘若那人看見了她送錯校袍,估計背地裡又是一段腹诽。
穆川摸摸鼻子:“原本有步江禮四處傳謠,說你與我去國子監外面約會一事,故而我摸不清你拿來校袍找我做什麼,先開始就沒說,想看看你倒是要做什麼?後來與你說了幾番話,确定了你不是傳謠中的那種人,這方才想和你交代清楚,隻是這段時日,你晝伏夜出,行蹤詭異,叫我老是找不着,去了地舍找你,總是見你不在,所以才耽擱到現在。”
白挽瓷又是一聲哎唷:“原來如此,那你把校袍還給我吧,我還要謝那神秘的恩人呢,可惜的是,那晚他幫我抄書,也沒留下姓名和線索,這三百來學生,讓我去找誰?”
穆川點頭,繼續道:“你要找神秘的恩人,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找到他。”
“什麼辦法?”
“偌大國子監,半夜三更還能去地舍的學生,屈指可數。你隻要明日下學後,讓鬼螢微微在途經寒舍的小道上,觀察一下,看看是誰半夜三更才回寒舍,幾日之後,便能有些線索。”
“倒是有理!”
正好白挽瓷可以練練鬼陶秘術,又捏了十幾隻鬼螢,再捏訣給鬼螢微微下達了一個命令,叫他們在半夜裡,四處巡邏,查看是否有人的蹤迹。
幾日後,白挽瓷夜間與鬼螢微微在古槐嶺相見。幾十隻鬼螢叽叽喳喳,說個不停,衆口紛紛中,她總算得出了一些結論。
“這幾日三更天後,還在外面的人隻有一個身穿白色校袍的男學生,長得好帥好帥的,就是表情太冷淡了些,他吧,一直在清心瀑練劍,練劍朕的好好看啊,這人總是在子夜時分,才回寒舍。”
白挽瓷一聽,便知道那是顧少卿。
子夜時分……顧少卿每天都這麼能熬夜的?
寒舍每日的叫早魔音在亥時,那他一天睡不到三個時辰!天呐,他是怎麼做到不困的?
鬼螢微微扇着翅膀問:“顧少卿是你要找的神秘恩人嗎?”
“當然不是,他怎麼可能幫我抄書?”白挽瓷首先就排除了顧少卿,擺了擺手,直接排除掉最不可能的答案。
鬼螢微微這就迷茫了:“那我們就不知是誰了,要不你明晚自己看看?”
白挽瓷想想也是,也許鬼螢他們漏看了什麼人,索性決定明晚親自去看看。
這一日正逢理論課月考成績公布,不少修客早早就等在了通天台,通天藤上挂着每個學生的木牌,理論考試成績越好,木牌的高度,就會往上擡。
白挽瓷的木牌,早在測試靈根大會那一天,挂在了通天藤的最底層。
成績排名不分天人地三舍,而是三百學生一齊排名。
雀翎早早就來到通天台前,等待成績宣布。
“雀翎,哇,你在前十诶!”身邊有人對雀翎恭喜道。
雀翎倒沒說話,隻是一行一行的往上看,比她木牌還要高的人,竟然還有九個。
衆人圍着通天台,白挽瓷護着安桃,也擠到了人群前邊,安桃細細找了半天,終于在第一百名處,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上個月她便考了一百名,這個月又是一百名……安桃無奈的心歎,真是不管怎麼努力,不進也不退,總是在這中遊。
“白挽瓷居然是九十九名?”
“她沒靈根,所以第一天排倒數第一,不過理論課,背背書就能寫答案,所以她名次才上升到九十九吧。”
“九十九名有啥用,等到八仙的試煉,她沒靈根,都沒法跟人比試的。”
“……”
不少人的譏笑随之傳來,白挽瓷倒是沒什麼表情,多虧她認真的看了穆川給的兩本書,一下子漲到了第九十九名,已經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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