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瓷聽後,氣不打一處來:“這皇帝,真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顧少卿面色嚴肅道:“老爺子,請您先别激動,好好穩住身體。事關人命,不可小看,我會修書一封,寄去水極國皇庭,待他請奏天都皇帝,必定要把金廢水好好處理。”
老人不相信道:“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
白挽瓷回道:“他是水極國太子,您可以相信他。”
老人愣了一下,瞧着這位品貌不凡的藍袍男子,心底唏噓,世間有這般做實事的皇家人,實在難得。
老人愧疚道:“但願來得及。”
顧少卿和白挽瓷安撫好老人,送他回家,與之拜别,天色已然黑了。今日本是月圓之日,中秋佳節,臨安街道路兩旁挂着紅彤彤的燈籠。兩人匆匆的趕往金钗玉苑,剛至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争吵聲。
一進去,便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拽着迷梨的袖子,大言不慚道:“老子讓你倒酒,聽不懂人話嗎?”
“流媚生病了,今天不挂牌,恕不接待,這位官爺,您還是明天再來吧。”
“又是唬老子,流媚肯定是跟姓徐的老相好在一塊吧?”大腹便便中年男怒不可遏道,“徐清歡連着挂了她三次牌子,她還真當自己是有丈夫的良家婦女了?老子出雙倍的銀錢,讓流媚陪一|夜,快叫她出來!”
說着,他就嚷嚷着要往二樓沖上去,還沒在樓梯上站穩,他就叫人一腳踹了下來,一襲黑衣的白知墨,宛如門神似的,站在樓梯口,兇神惡煞道:“滾!”
大腹便便中年男哀嚎了兩聲,讓人架着擡出去了。
白知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挽瓷,抱着梁柱,呼啦啦的轉下來,三步兩步跳到她面前:“挽姐姐!”
“乖。”白挽瓷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濕潤潤的,無奈的笑道:“你又出去雨跑啦?”
人家要麼是晨跑,要麼是夜跑,然而她家知墨最喜歡的是在下雨天裡出去奔跑,他說,渾身濕淋淋的,特别舒服。
蜜玉說他是喜歡濕身的感覺。這厮聽了隻是嘿嘿笑,繼續他的雨跑,偶爾調皮了,在日上三竿的時候,翻進白挽瓷房間的窗,甩她一身的水,美名其曰是喚她起床。
這時,白挽瓷就會氣得披頭散發的跳下床,掐着他的脖子道:“白憨憨,翅膀硬了,就想欺負姐姐,是不是?”
渾身濕漉漉的白知墨,眨巴眨巴,眼底暈着水霧:“我……隻會……欺負你。”
“就欺負我是吧?”白挽瓷捏着他左右兩邊臉頰上的軟軟肉,氣憤道:“我就是脾氣太好了,對你太仁慈!還不好好去修習語言?話都說不明白!”
一聽要修言,白知墨神采奕奕的一雙眼,瞬間就蔫得像打了霜的茄子,可憐巴巴,慘兮兮的走了。
有段時日不見,白知墨個子又長高了,須得她踮起腳來,才能摸到他的腦袋。
白知墨目光熾熱的看着白挽瓷,眼睛裡仿佛有兩團永不熄滅的火焰。他咧着一排齊整白亮的牙齒,沖白挽瓷笑。
“嗯!我喜歡下雨!也喜歡奔跑!”
蜜玉倚在二樓,歪着身子,朝下面笑道:“知墨!那你最喜歡什麼呀?”
第45章殺你我舍不得我最喜歡姐姐
白知墨回頭,帶着一股天真傻氣,直白喊道:“我最喜歡姐姐!”
蜜玉搖了搖扇子,臉上笑意更深,輕扭細腰,婀娜多姿的走下樓,一眼便望見了白挽瓷身後的顧少卿。
“阿挽,快把顧公子請進來呀,别叫人家站在門口吹風,小心冷着。”
白挽瓷這才一把拉過顧少卿,推到蜜玉面前,落落大方道:“顧少卿,這是蜜玉姐姐。”
顧少卿誠懇道:“蜜玉姐姐好。”
蜜玉楞了半晌,身在風月情場多年的她,如何看不明白,哎喲喲的笑出來:“我說呢,原來阿挽這是帶回小女婿了呀!”
蜜玉這一嗓子,立刻帶出了二樓所有的人,十幾個姐姐,除卻流媚,魚貫而出,飄飄然下了樓,一時将顧少卿團團圍住,上下好一陣打量。
其中,青荇面色凝重道:“阿挽,蜜玉可說的是真的?你和顧少卿……”
“是,”白挽瓷也不含糊,“我們在一起了。”
顧少卿朝是一個姐姐躬身長揖,态度畢恭畢敬:“待到冬日,我便帶阿挽回水極國,與父君說婚。”
青荇卻冷着臉:“阿挽是我們的心肝寶貝,倘若你敢欺負他她,我們姊妹十二個,就是死,也要叫你付出個代價。”
其餘十個姐姐,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最後還是蜜玉開口,打破了沉默:“我瞧着顧少卿是個好孩子,知道禮數,也有分寸,青荇,你别吓着人家,咱們要相信阿挽的眼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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