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王妃帶來了?”
議事堂門外,陳伯看到和侍衛一起過來的浮白,皺着眉頭瞪了侍衛一眼。
王爺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會不清楚?
把王妃帶過來,要是王爺控制不住自己傷到王妃了怎麼辦?
侍衛還沒回答陳伯的話,浮白率先開口道:“和他沒關系,是我主動提出過來看看的。”
浮白說着,看向緊閉門扉。
門上還挂着一把碩大的鐵鎖,顯然是擔心戾王發病失控跑出來大開殺戒。
浮白目光微暗,不由得感到心疼。
“王爺在裡面?”浮白問。
人都過來了,陳伯再責怪侍衛也于事無補,隻好道:“回王妃,王爺還在議事堂裡,您先回去,沒過多久王爺就沒事了,他讓老奴轉告您,讓您不用擔心。”
浮白不可能就這麼離開,他不容置喙地說道:“開門,讓我進去。”
陳伯:“恕難從命。”
浮白冷着臉重複了一遍:“我能治,開門。”
陳伯本來還想拒絕,反應過來浮白說了什麼,一時之間忘記尊卑,驚訝地擡頭看向浮白:“王妃,您說您能治王爺的病?”
“是的,我能治,趕緊開門。”浮白斬釘截鐵地說。
陳伯凝視了浮白一會兒,見浮白面上的表情堅定,眼神裡更是帶着一往無前的力量。
陳伯沉默片刻,末了道:“好,老奴這就給王妃開門。”
話落,他轉身走向議事堂,打開那把沉重的大鎖。
議事堂裡。
窗戶門扉緊閉,黑色的布擋住了所有光源,讓整個議事堂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咯吱”一聲輕響,大門從外面打開,洩露了一線天光進來。
一個高大的人影如雕像一般坐在太師椅上,他的頭發淩亂地披散而下,身上的衣襟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以手支額,一動不動地坐着,雙眼緊閉。
戾王的狀态看上去似乎很正常,人沒有大喊大叫地發瘋,也沒有提刀亂砍,就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一樣。
但走進去看,卻能看到他手背頭臉……
但凡暴露在外的皮膚上都爬滿了虬結的青筋,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抽動。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正在和身體裡的獸性在激烈對抗。
忽然,他的耳朵動了動,聽到開門的聲音,也感知到洩露進來的天光,眉頭緊鎖,張開了雙眼。
戾王的眼底一片猩紅之色,無盡的血色在他的眼中彌漫,這讓他看起來猶如一隻行走在狂暴邊緣的野獸,随時都有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将周圍的所有生物吞吃殆盡。
“誰讓你們開門的。”
戾王開口說話,聲音沙啞,怒氣蒸騰,每一字都充滿了升騰的殺意,令人遍體生寒。
“是我。”
清亮的嗓音在寂靜的議事堂響起,猶如山間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傳進戾王的心裡。
體内混亂的氣息像是忽然得到了安撫,沉默的雄獅慢慢地擡起了頭,看向那個站在逆光中的青年。
理智似乎又回來了。
戾王極力勾起唇角,聲音裡的殺意淡了下去,甚至還能感受到絲絲縷縷的溫柔誘哄:“浮白,乖一點,你先回去等我,我很快就會好了。”
浮白沒理會他說什麼,隻道:“李景行,你相信我嗎?”
聲音平靜,戾王卻聽出了平靜之下的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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