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冬月天氣如此奇怪,時而陽光普照大地,時而落雪紛紛。
許安這幾日都窩在房内,她總撐着下巴盯着竹俞送自己的那件衣裳。
她就是想不通,為何竹俞會幫一個素不相識之人?是另有隐情還是他們之間有過往?
澤安有時來敲門,許安也沒有聽見,她徹底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或許是秉承着人是鐵飯是鋼的原因,這些日子除了吃飯能瞧見許安,其他時間是人影都見不到一點。
澤安心底藏着話,他反反複複的試想着許安的反應,他想邁出那一步但又總是止步于門外。
這日,他坐在院塘旁,朝水裡扔着石子。
“哎……”
一臉憂愁的歎着氣。
空中傳來一縷青藍色的靈力,飄飄蕩蕩晃到澤安眼前。
“師父?”
澤安擡手解開那股靈力,幾行大字呈現在空中。
“神女降世,時期将至,速回神山。”
神女降世?難道師父當年說的十年後的事和神女有關?
澤安收起靈信,他要去趟神山,但在此之前他想見見許安。
他穿過古亭,略有些緊張的扯着衣邊,許安的房門開着,但裡面卻無人。
“許安?”
無人回應,繞過後院,卻見牆頭有一道清冷的風景。
風吹過,拂過白袖,也撩起了幾縷發絲。
“許安?你為何要坐在牆頭?”
許安聞聲側頭,是熟悉的身影。
她站起望了望遠方,停頓了一會兒,接着二話不說猛的往後一倒,從牆頭墜落。
澤安心中咯噔一驚,施法大步邁了去,速度快到幾乎是一道看不清的黑影,千鈞一發之際剛好攬過許安的腰肢。
“你這是做什麼?!”
他緊張的呼吸着,有些生氣,擰緊了眉頭,臉色凝重的問道。
而許安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淡然一笑,站起身來看向澤安,“我知道你會接住我的,哪怕你沒有接住我這點高度我也死不了的。”
澤安清俊的五官都染上了些許怒意,他帶有斥責的語氣問道:“你坐在牆頭就為了賭我接住你?”
微顫的睫毛,抿成直線的唇角,捏緊的眉心,疑惑又悶怒的語氣都是他擔心許安的證明。
他雙手握上許安的肩,低身皺眉,帶着些乞求的目光,“你為何要這樣?你不要做傻事好嗎?為了一個竹俞值得你這般模樣嗎?”
微風拂面,額發輕掠,許安蹙了蹙眉,擡起眸子,見澤安這般,她喃喃道:“我沒有做傻事,我隻是想到你說你會永遠在我身後,我想試試身後有人的感覺,謝謝你,澤安。”
聽罷,澤安的眉宇松了松,耳根泛起了紅,他收回手,略微柔和的說道:“牆頭風大,你小心莫要染了風寒。”
風蕩過葉梢,掀動了幾片枯葉,随着風的軌迹飄下。
這刻,許安斂眸揚唇,輕輕踮起腳尖,湊到澤安耳側,緩緩沉吟道:“澤安,你不會對我動心了吧?”
她的聲音很低,也很軟,如棉花一般柔,呼吸的熱氣灑在澤安的臉旁,一陣酥麻傳過耳道,直通頭頂,耳根子更紅了。
靠的太近,澤安好像能聞到許安頸上的體香,他呼吸微微滞了滞,睫羽輕顫,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
他咽了咽唾沫,薄唇不由得扯了扯,下颚繃得緊緊的,有棱有角的臉龐更加俊秀。
“我……”
許安不自禁的眼角下彎,緊接着貼的更近了,“你的耳根,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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