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再尋常不過的平凡一天。
兩天後,特工總部的主任辦公室裡,傳來李士群的怒吼聲:“你說什麼?在茅山一無所獲?”
他的面前站了一個中年人,點頭哈腰誠惶誠恐地回答:“确實一個□□都沒抓到。少佐……好像很不高興。”
李士群臉上露出憤恨的表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76号裡一定出了問題。再這麼下去,日本人一定會懷疑我們的能力,到時候我怎麼向影佐少将交代?”
他站起身來,在屋子裡煩躁地轉了幾圈,對眼前人說:“把吳四寶叫過來。”
那人領命去了,而李士群走到窗邊,看向窗外——正是下班時間,人們魚貫而出。他看着這些來自于不同部門的人,臉上露出陰冷的表情,低聲道:“我一定會揪出内鬼。”
幾天後,審訊室内。
在這間陰森逼仄的小小房間内,放滿了各種刑具。房間中央的特制電椅上,癱着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一個西裝革履但面相兇狠的壯漢大步邁進來,房間裡的打手立刻畢恭畢敬地問好:“吳總隊。”
吳四寶揮了揮手,也不廢話,直接問:“招了沒?”
打手回答:“招了,挺快的,說是咱們總隊的人,代号叫‘黃鼬’。”
吳四寶目光如炬:“名字呢?”
打手說了一個名字。吳四寶面色一凜,那是一個屬于内務小隊的人,竟然就在離他如此之近的團隊裡。
“很好,今晚入夜以後,把他帶到審訊室來。記住要悄悄的,不要驚動别人。”吳四寶吩咐。
打手應允領命去了。
‘黃鼬’被帶到審訊室以後,連刑都沒上,直接吓尿了褲子,當下一五一十地把他知道的全部情況都說出來了。
“我是從‘白鹭’那裡拿到情報的。”他顫抖得如篩糠一般。
吳四寶湊近他,在他的臉上噴了一口煙,吓得對方猛烈咳嗽起來。“‘白鹭’是誰?”他慢條斯理地問。
‘黃鼬’嗫嚅:“是每天下班時間收垃圾的清潔工,叫鄭圖。”
吳四寶繼續逼問:“然後呢?再上一條線還有誰?”
‘黃鼬’被他突然放大的聲音吓到,哭喪着臉說:“我們都是單線聯系的,隻知道自己的上線和下線,再往上就不知道了。”
吳四寶冷笑一聲:“那你就沒用了。來人,把他剁了,扔黃浦江裡去。”
“别,别,我說,我說!”那人殺豬一般地叫起來。“我隻知道鄭圖提過一個名字,說他的上線是‘雪鸮’!我就知道這些了,别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别殺我!”
吳四寶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将那醜态畢露的人留在房間裡,帶着自己的心腹曹三走出房間。
“老闆,這個人怎麼處置?”曹三問。
“放了他,讓他回到工作崗位,如常工作。”吳四寶說,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明白。”曹三說,“那我明天就帶人把鄭圖抓了。”
“蠢貨!”吳四寶踹了曹三一腳,把對方踹了一個趔趄,但後者馬上又老老實實地站好。“現在還不能抓鄭圖,會打草驚蛇。”吳四寶說,“‘黃鼬’和‘白鹭’的在咱們這裡的級别都不夠接觸到那麼核心的情報,他們上面一定還有人,也許不止一個。就讓他們以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自然會露出馬腳。”
曹三恭維道:“我愚鈍了,還是老闆高明。”
吳四寶輕笑一聲,看着夜色,自言自語道:“第一個目标就是你,‘雪鸮’。”
第29章(二十九)紅棍
八仙橋首安裡最大的那間煙館沒有開張,這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因為這個時間通常是生意最好的時候,沒有理由不接待客人。
緊閉的大門内,隐隐傳出棍棒擊中肉|體的悶響和人聲的哀嚎。
嚴微坐在大廳中央的那張太師椅上,手肘搭在扶手上,翹了個二郎腿,冷眼看着面前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男人。
“我交,我交,吳老闆說多少錢,我照交就是,求求您給條活路吧。”男人滿臉是血,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嚴微冷笑一聲:“到了現在還不明白,吳老闆要的是錢麼?三天前就通知你馬上消失,為什麼你現在還在這裡?”
男人語塞半晌,哭喪着臉說:“我們一家三代都是幹這行兒的,要是不讓我們幹了,怎麼謀生啊?”
這句話不知為何好像激怒了嚴微,她猛然站起身來,走到男人身邊,突然飛起一腳,将那男人踢得徑直飛起,撞向了身後的牆,那男人口中“哎唷”叫喚着滿地打滾。但嚴微并未罷手,大踏步追了上去,提起拳頭便如雨點般像那男人臉上身上打去,口中罵道:“賣鴉片、賣白|粉,怎麼就得靠這個吃飯了?種地打工賣力,哪個不能謀生,非得幹這害人的行當——”但是她話說了一半,似乎意識到不該說,便硬生生地截住了,手下卻絲毫不留情地繼續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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