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容易理解,就如蟠雲樓裡老牌的紅人不喜新來的一樣。
但是不喜歸不喜,自打那日老太太吩咐過後,高敏每日天不亮就要花娘去她那裡學規矩,過了晚飯照樣也得去的,那叫一個晨昏定省。
本來去姚氏那裡也是使得的,畢竟當初高敏嫁去劉家的時候,就是姚氏當的家,她又是商家出身,隻怕有些事比高敏還要精熟些。
然而這個想法一提出來就被高敏否決了,偏偏這一回她和老太太二人口風一緻,花娘這一回可就糟了罪了。
想起之前剛進高府的時候,除了去主院大房請安以外,别的時候花娘都是懶懶地等着巧兒她們伺候。
如今不說懶不得,還遲不得,去了高敏那裡還得飽看這位姑媽的冷臉,雖說高敏也确實不藏私,府裡管事什麼該注意,什麼該周轉是面面俱到。
但是花娘十二分的不願意和高敏接觸,說實話她更願意去姚氏那裡,至少不用看臉色。
而且更重要的是,儲秀被“捉奸”的那一位“奸夫”可是高敏的小叔子,有了這一層關系在,那麼這件事本身跟高敏有沒有關系那可就很難說了,眼下諸多情況還是兩眼一抹黑,花娘告訴自己,還是離這位冷漠的姑娘遠一點才好。
然而若是自己當真半路把她撂了去找姚氏,隻怕她會殺上門來,偏偏老太太也很是不同意她去找姚氏,若說高敏與姚氏因為管家的問題是個對頭,那麼老太太為何對姚氏有些意見,花娘就不得所知了。
這麼一想頭又疼了,好像自打那日出門就一直沒好事。
都怪高晉軒!(巧兒附體中)
話說高晉軒這幾日頗為奇怪,自從那日出府過後,花娘就再也沒見過這厮,整個東院幾乎聽不見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晚上睡哪的。
若是以前,花娘才不管那麼多,但是自打那日她知道被高晉軒跟蹤過後,就一直吊着一顆心等着他來質問,這可倒好,現在連人都找不着了,仿佛平靜地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
花娘備了滿腹的說辭一樣也沒用上,頗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讓她十分不爽。
都怪高晉軒!(金蟬兒附體中)
然而郁悶歸郁悶,日子要照樣得過。
這日一早,花娘起了個早,收拾齊整就忙忙地出了門。
因為高敏是和老太太住在一個院裡的,因此花娘領着兩個丫頭直奔主院,先去了老太太那屋裡,見一幹人忙裡忙外的伺候着老太太洗漱,花娘抽空進去乖乖地請了個安,又留了巧兒陪老太太玩葉子戲。
說起來,高老太太酷愛葉子戲,每日裡必然是要玩上幾把的,有時候甚至是整日的玩,每回玩的時候是要拉人陪着的,偏偏合她心意的沒那許多空閑,有那空閑的她老人家又不滿意。
卻反倒與巧兒合得來,恰好巧兒又是孩子心性正是愛玩的年紀,人也聰明伶俐,又一副天真可愛模樣,幾次下來倒把老太太哄得眉開眼笑的。
以至于現在,每當花娘去老太太那邊,她老人家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巧兒。
然而今日不一樣,花娘一進屋,便發現張氏和姚氏早已在了,唯獨沒有高敏,幾人現下已是入了牌局,老太太瞧見花娘進來就招呼着她也一起來玩,花娘見老太太興緻正好,便也陪着坐下了。
巧兒鬼靈精地站在老太太旁邊,眼珠子瞟着衆人手裡的牌,又悄悄告訴老太太,幾人有心讓老人家高興,也就随着巧兒混鬧,張氏索性把牌對給老太太瞧,一局下來,老太太又賺了個盆滿缽滿。
花娘見老太太玩的高興了,尋思着高敏或許還在等着自己過去呢,便起身作辭,卻被張氏拉住了。
“秀丫頭往哪裡走呢,莫不是輸了一局惱上了?”姚氏笑道,眉眼盈盈的帶着些戲谑。
張氏也笑了起來:“她哪裡是在惱輸了牌,她惱的是巧兒不偏幫着她呢。”
一幹人等都笑了起來,隻聽老太太道:“還說呢,我的金蟬兒也不比巧兒差的,如今給了秀丫頭換個巧兒來倒也妥當,要是還惱呢,索性連着金钏兒也送過去可使得呢。”
這時金钏兒也跟着湊趣道:“太母奶奶好大方呢,說送就送了,我倒情願跟着儲娘子去,到時候沒了我看誰給您绾頭發了。”
花娘瞧着滿屋子人的熱鬧勁,一陣茫然,正不知該如何,這時張氏對她說道:“你許是不知,媽給小妹說了門親事,估摸着不一會兒就有媒人上門了,媽的意思是不給小妹知道的,所以才不讓你過去找她。”
花娘心下詫異,張氏所說的小妹正是高敏,她前年沒了夫君,寡居在家,想不到老太太竟給她說了媒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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