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高的教學樓和籃球場離得還挺遠的,總要走上十幾分鐘的路程,不管戶外場地倒是離得近。每每這時候從室内籃球場走到教學樓的那段路上,總是學生從家裡或者宿舍裡午休回來的高峰期,擠得要命,而平時姚男都是故意打球打得晚點,這樣就能避開這種“堵車現象”。姚男光是看着他們臉上的猙獰,就已經開始熱了。
就在這時,突然口袋裡面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下,姚男打開手機一看,是林生的消息:你在哪裡,還是還在籃球場嗎,室内的室外的?林生發了一段文字,然後又來了個奪命連環CALL,姚男一接起電話,對方就是火急火燎的一段話,“你沒幹架吧,有沒有傷到哪,都說了你以後别幹架,你還……”對方是邊跑邊講話
他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喘氣,大概是到了籃球場的門口,緩了會兒,他關心道,“你沒事吧?”
“大哥,什麼打架,我隻是打個球而已,怎麼成了打架了,話說,我在你心裡有那麼潑婦嗎!?”姚男被他這麼說的一臉懵逼,但不可置否,姚男确實是挺潑婦的,明明長着一副文靜女孩的樣子,可聲音就是比其他女生要大,做事比男生還要粗心。
“你沒打架就好了,我還以為你又犯病了?”
“你才犯病,說吧,誰打架了?”
“你在那你不知道嗎?室内的籃球場裡面有人打架都傳到老師那邊了,我還以為是你和誰鬧脾氣了。”他沒多說什麼,他以為姚男現在可能還在煩着。但殊不知,姚男現在已經沒在煩了早上的噩夢,剛還因為于從那副樣子和那段奇怪的對話暫時忘記了噩夢,現在又處于擠人的樓道裡讓她更沒精力去想。
“我早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我就透了口氣,你就給我奪命連環CALL,算了,我一會回班級裡再和你講,我這裡擠死了。”說着就挂了電話,姚男突然想到了剛才想要和她聊聊的于從。心想着,應該不是他吧?
……
姚男回到班裡後,林生也後腳進來了,林生居然這麼快,她上來的時候還擠得要死,前面的人走的都和烏龜一樣慢,怎麼輪到了林生這麼流暢,人擠人的高峰期過了?
林生坐回了座位,第一反應就是掰過姚男的身子,看看她臉上啊,手上啊有沒有受傷,确定了沒有傷口紅腫等痕迹,就放心了。
“你說你出來的時候隻有一個人,那大概是那個人了。”林生邊說着邊放下書包,突然就聽到旁邊的人出聲。
“你認識于從嗎?”姚男問。
“于從,知道這個人,他可是隔壁班的陽光王子,但我和他沒有深交,有時候會遇到。”林生說完,難道姚男遇上的是陽光男孩?又反問道,“你問他做什麼,你和他應該不認識吧,雖然都是體育生,但他好像比較特殊來着,有專門的教練。”
“嗯,就是問一下,也許被揍或者揍别人的是他吧。”說着,她站了起來,把肩膀上的白色襯衫系到了腰間上。
姚男一看白正也來了,見他一來就趴在桌上準備入睡,連醞釀睡眠的機會不給,就直接把他拍了起來,“诶,姚男,你有病吧,幹嘛呀,沒長眼睛看到我要睡覺吧。”白正像個急猴一樣突然跳了起來,見姚男上身黑色背心下身是校服裙子,腰間還系着白色襯衫,本來她的膚色就白,被黑色襯的跟塊白玉似得,一下子又咽了氣,如果不說話還是個大美女嘛,不過說來奇怪,姚男為什麼曬不黑。他有些不服姚男,“大男,你能不能淑女點,還有你為什麼不黑啊?。”
白正的這話一出口,就立馬被姚男一個蓋頭打過去,“我要是淑女了,你就不可能和我成鐵子了,至于白嘛,這是天生的,我從來都不會被曬黑,這點不僅僅你嫉妒,胖子也嫉妒的。”
“那你叫醒我幹嘛?”白正不想和她讨論這個事了,他眯着眼睛表示自己想睡覺了。
“當然是有事啊,你認識于從嗎?”姚男言歸正傳。
“認識啊,你覺得這個學校有什麼我不認識的人嗎,更何況是隔壁班的人,我再熟悉不過了。”白正還很自豪地宣告自己的交友能力。
“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你問這個幹嘛?”白正反問道,一臉八卦地看着姚男。
“嗯,你問這個幹嘛?”林生也好奇湊過來問她。是啊,她到底為什麼好奇這個陌生的陽光王子。
“我和他都是體育生嘛,然後聽林生說他聽特殊的,就好奇問問而已。”姚男随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了過去,但很明顯她不擅長說謊,她就連自己都想問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問他。就連白正這個單細胞腦袋都不相信她這個蹩腳的謊言,但還是沒有想太多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姚男,在白正的口中,于從就是女生堆口中說的陽光王子,身邊的朋友一大堆,女孩子也很喜歡圍在他的身邊的那種人,他口中的于從和姚男自己所見的于從完全不一樣,完全沒有她想要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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