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地方,我就和你說我的故事。”
聞言,姚男果然起身了,她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還是很不服,“真是大面子啊,連講個故事都要挑地方啊。”她的語氣難得的陰陽怪氣。
“有煙嗎?”于從向她問。
“有。”姚男疑惑地看着他。
“給我一根。”
“高中生抽煙,不怕被抓到啊。”嘴上這麼說,還是給他抽出一支煙,“給你。”
“有你陪着,不怕。”于從毫不猶豫地接過了煙,又向姚男要了火,吸的第一口就咳嗽,顯然不是個老手。
姚男皺眉,将他嘴裡的煙奪了過來,自己也吸起來了,嘲笑他道,“不會抽就不要裝了。”說出話時,嘴裡的煙氣也吹在了于從的臉上。
“不會,我可以學。”于從又拿回了被奪走的煙,叼在嘴裡,第二次吸的時候就沒有第一次反應那麼大,随後又道,“走吧。”
“啧啧”姚男不耐煩這種賣關子,她一直都是個直性子,既然人家這麼不想直來直去,人家要是真不想說,她也不勉強人家,“我回去了,你自便吧。”
于從沒有去追她,就看着她的背影,讓她遠去,但姚男剛走到一定的距離,又折了回來,她向着于從沖來,一把抓着他的衣領,“你丫的,給我馬上講,别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
果然,姚男還是不喜歡沒有回報地把自己的事情告訴毫不相幹的人。
“公共場合不好給你看。”于從難得笑的挺真實的,他向她解釋着。
“那你說的這個地方是?”她問。
“我家。”
第4章
風吹得愈發大,還把海裡那股腥鹹味給順了過來,海浪拍打在沙灘上的聲音也随着風聲發出,周邊變得聒噪了起來。
姚男聞言,一下子撒開了抓着他領子的手,海浪拍打沙灘上的聲音,呼嘯的風聲,這些聒噪的聲音讓她誤以為自己應該是聽錯了,便再一次問道,“你說啥?”
“我說去我家,沒别的意思,隻是那樣會說的更清楚點。”于從怕她誤會自己是那種人,耐心解釋着。
……
于從的家離這邊海灘很近,走路也就幾分鐘就到了。臨近他家時,映入姚男的眼簾的是一座别墅,而且這棟别墅還是靠海的,雖然知道他是體育生,沒想到家裡還挺有礦,不禁在内心感歎着,該死的有錢人啊,怪不得白正會說他有專門的教練。
“進去吧。”于從還很紳士地給她開了門,讓她先入室。
姚男低頭看了眼自己那雙沾滿了沙子的腳丫子,突然都有些不好意思踩在人家幹幹淨淨的地上,剛想說自己先去洗個腳再進去,于從已經自己踩進去了,很顯然,他現在的腳底闆比她的還髒,他又一次對姚男笑道,“沒事,地闆髒了還可以打掃的。”
既然房子的主人都開話了,姚男也就不拘束了,她脫了鞋走進去,大廳裡的沙發連防塵罩都沒有摘,連電視機也是套着防塵罩,地上看着是很幹淨,看來是有經常打掃的,看到這,姚男不禁暗想,難道是極度潔癖?但剛才他那直接走進來的架勢看,又不像是。她往着在廚房倒水的于從瞄了一眼,見人出來,趕緊收了視線。
于從把水遞給了她,又讓她去往他的房間,起初姚男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走近他房間的那一瞬間,腦子一瞬間開了竅,于從可是對我表白的男生,怎麼說我也得有警惕感吧。想完後,轉身做作地擺了個自我防衛的姿勢,“為什麼要在你的房間裡,反正身上髒,坐在防塵罩上也沒有關系。”
“有關系,這裡是我母親的房子。”于從正經地回答道,随後又道,“話說你身邊都是男孩子,還會害怕進男孩子的房間嗎?”
“你這個意思,怎麼說得我很婊。”姚男不爽,但很快也釋然了,因為于從說得沒錯,她自從進了高中身邊大多數都是男性朋友,女性朋友少之又少。随後她又表示不解,“話說那你媽呢?阿姨為什麼不把防塵罩給摘下來,你們不坐沙發嗎?還有電視,你們也不看嗎?”
于從拉出一把椅子讓姚男坐下,一一回答姚男的問題,“我媽在我小學的時候已經死了,大概是六年級的時候吧,這房子是她留給我的遺物,沙發和電視機那時候什麼樣,這時候就什麼樣,我一直都沒有動過,媽媽的房間我也一直是上鎖的,自從媽媽去世了,爸爸就搬家了,然後呢,他就娶了另一個女人來做我的後媽,再後來就是我在媽媽的這個房子裡住,而爸爸和後媽加上一個剛出生的妹妹一起過着幸福的生活。”于從說的時候并沒有帶任何情緒,就好像這事是别人的事一樣,與自己無關,隻是講了一個非常狗血的白話本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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