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劍快若疾風,身影時隐時現,一招招對下來令玉清公主完全招架不住。
白萱瑤腿腳酸軟,見狀忍不住咳了一聲。白落寒下意識地沖着這邊看了眼,隻是視線整個都隻鎖在言若凝身上,順帶着還對她展露了一抹清淡的笑意。
他側了下頭,手腕一轉,動作淩厲地将劍對準了玉清公主的心口處,直直刺了進去。玉清公主吃痛,輕呼了出來,連連退步,捂着傷口跌倒在地。
白落寒将手裡的劍丢到地上,發出暗黑色的薄煙。玉清公主霎時間吐了一大口血,微微擡頭冷眼看着白落寒。
“這麼多年,那噬心丹發作的滋味兒,你怕都是忘記了吧?”白落寒朝着冷心濯伸了伸手,她會意地扔去一條帕子給他。白落寒一邊擦手,一邊接着道:“能讓雪前輩親來岱嶼島同你交手,也算是本座給足了你情面吧。”
他沖着玉清公主揚唇一笑,将帕子丢到了劍上,片刻間,兩樣東西一并化作了碎末,皆被風刮散。
言若凝靜靜站在一旁看熱鬧,還記着冷心濯的“囑咐”,她隻負責拉住白萱瑤,不讓她脫離他們的視線,沒有打算要湊一腳。
奈何她想看戲,旁人卻不依。
玉清公主偏了偏頭,視線突然間就落到了言若凝身上。她皺了皺眉後,淡笑着道:“這位姑娘,看着有些眼熟呢。”
白落寒瞄了眼言若凝,面上的笑意消散了一些,露了幾分詫異,沒有說話。
“害人害的多了,看誰都覺得是自己的孽債吧?”言若凝轉了轉手裡的笛子,笑的坦蕩,話也說的誠然。
玉清公主面色一凜,盯了她半響後,忽而問:“你是墨衣夏的女兒?”
好久沒從别人口中聽到墨衣夏這個名字了……她是和她娘長得多像,這第一次見她的,都能一眼就看出來。
言若凝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玉清公主接着方才的話又道:“原來是你這個孽種!”她咬着牙,眼底可見恨意。
?
她娘莫不成也和這玉清公主結過仇?
白落寒冷聲道:“嘴巴放幹淨些。”
玉清公主咳了兩聲,嘴角又溢出了血來,臉色白的可怕。
言若凝手被扯了下,她往身側看去,白萱瑤身子晃了晃,眼神迷離,有些站不穩。
白落寒也察覺的快,他看了眼白萱瑤,視線落回到玉清公主那,“你對瑤兒做了什麼?”
玉清公主冷冷一笑,目光盯着他,隻恨不得将他給生吞活剝了,“白落寒,你說,我是希望你死,還是更希望白萱瑤死?”
言若凝下意識地瞄向白萱瑤,與她對視了片刻。
這話是從何說起呢?白落寒白萱瑤,不都是靈清公主的孩子?白萱瑤常年不見生人,更不輕易得罪人,按理說要更恨也隻恨到白落寒身上才對。
“哥。”白萱瑤扯着言若凝的衣袖,叫了聲白落寒。
白落寒瞥了她一眼,有幾分嫌棄的樣子,轉而又沖玉清公主言道:“不,死的會是你。”
他面色森然地盯着玉清公主,一字一句道:“招惹我的,一般都會死的很慘。”
玉清公主閉了閉眼,虛弱的喘着氣息,聲音也輕了一些:“白落寒,你少在我面前輕狂。當年你父親尚且不能把我怎麼着,更何況是你。”
血都快要吐幹了,還隻道别人不能拿她怎麼樣,究竟輕狂的是誰。
言若凝撺緊了白萱瑤的手,忍不住插嘴道:“若非是靈清公主顧及骨血之情,三番五次向先魔尊為你求情,你以為你當年能安穩從魔界離開?”
玉清公主頓怒,嗓音提了幾分:“你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
“别人說兩句不殺你不傷你,你便覺得别人是對你有情有義了?”言若凝當真是覺得面前此人很可笑,“你在天界學到的道理,就是這般?”
玉清公主沖她喝道:“你住口!”
她捂住傷口,緩緩地從地上挪着站了起來,面上笑着、同時說話語氣又帶着哭意:“明明我們都是天界的公主,可從小到大,她什麼都比我好,修習法術比我快,比我讨人喜歡。”
“當年母後将我們一同送往蓬萊,墨衡卻隻收她為徒,把她當女兒一樣疼。墨衣夏和她親如姐妹,天山冷翎桑視她如親姐姐,武神盛池引她為知己。”
昔年靈清公主和墨衣夏交好,墨衡對她确實是像對墨衣夏一樣,很是疼愛。而冷翎桑、白落寒出世不久便拜他為師,天山和魔界更是親厚。至于那盛池……言若凝不是很清楚。
“就連父君……”玉清公主已經止不住的哽咽,“也因為更喜歡她,怕她受委屈,将帝位傳給了她哥哥。”
啊這,旁的也就罷了,這帝位的事兒應該不至于吧。不過當年天帝是先天帝最小的孩子,生母還出身低微,卻能繼承帝位,的确有點奇怪。可應該不會是因為靈清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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