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秋水有些晃悠地站起來,對西瑞爾伸手:“彼得,陪師尊去散步吧!”
西瑞爾想也沒想就搭上了澹秋水的手,發現自己的手比澹秋水的大了一圈,他們出門往森林裡的小溪邊走去。
澹秋水選地方建房子的時候,很注重風水,小木屋旁邊有山有水有郁郁蔥蔥的森林,靈氣氤氲,是絕對的好地方。
走到河邊後,澹秋水拂開自己的袍子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任清風吹去臉上的醉意。
西瑞爾往小溪邊走了走,澹秋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覺得徒弟身形陡然高大,西方人種啊!澹秋水感歎。
就當澹秋水看得有些出神的時候,西瑞爾突然轉身看着澹秋水,“師尊,你來自哪裡?”
澹秋水的目光突然悠遠起來,也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瓶清酒,用褐色透亮的陶壺裝的。
澹秋水抿了一口酒,帶着笑意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西瑞爾突然朝澹秋水走過去,矮下身蹲在澹秋水面前,一隻手撐在石頭上,一隻手壓住澹秋水的小臂。
西瑞爾與澹秋水目光相接,話語中的誠懇與深愛絲毫沒有遮掩,磅礴地表露出來:“師尊,等這次回來…等封印了魔族…等,這這一切結束了,我能吻你嗎?”
澹秋水沒有立即說話,西瑞爾的心情變得非常忐忑,他拿不準,拿不準自己是否真的得到了允許。
沉默漫延了一刻之後,澹秋水突然動了,他把酒壺丢在松軟的草地上,裡面的酒流出來,頃刻間酒的味道把他們包圍起來。
澹秋水垂頭看着西瑞爾,笑意盈盈地說:“為什麼,現在不呢?”
西瑞爾的瞳孔瞬間張大,有些語無倫次:“師尊,您,您……”
他突然吻上了澹秋水的唇,澹秋水從彼此貼合的唇間瀉出一絲輕笑,然後澹秋水閉上了一翦秋水般的眼睛,伸手摟住西瑞爾的脖頸,跟随着西瑞爾的動作輕輕揉着西瑞爾幹燥柔軟的金發。
當西瑞爾攻勢太沒有章法的時候,他就扯一扯指間的發絲。
【拉燈——】
澹秋水在小木屋的二樓醒來,清晨的陽光不客氣的透過窗子照射的床榻上。澹秋水不是奧古大陸的人,沒有挂床幔的習慣,所以明媚的陽光直接灑在他的臉上。
澹秋水朝身側一看,西瑞爾就躺在他身邊,不容掙紮地将他禁锢在懷中。十幾年前,在這張床榻上,是他哄着小徒弟入睡,而現在,是徒弟抱着他安眠。
時光輪轉,世事奇妙啊!
要掙脫西瑞爾的禁锢不費澹秋水什麼力氣,他從床榻上下來,光着腳踩在地上,拿過旁邊的袍子随意地披在身上。
看着胸膛上的一夜未消的紅痕,澹秋水啧了一聲,攏了攏衣襟。他想了想西瑞爾的身世,覺得自家徒弟可能是小的時候缺乏母愛,否則他又沒有奶,用力咬什麼呢!
不過,這滋味倒是比想象得更好,澹秋水低頭笑笑。
到了商定的出發的日子,他們聚集在費蘭克茲的城堡前,費蘭克茲學院的所有人都來給他們送行。
之前的那幾頭獅鹫已經在和魔族的戰鬥中死掉了,澹秋水就将那艘樓船給了他麼,既能在天上飛,也能在海裡遊,最最方便。
“師尊,我走了。”西瑞爾說。
“蘭斯大人,我們走了!”其他人說。
澹秋水卻叫到:“等等。”
“嗯?”八人一齊看着他,澹秋水朝他們走過去,更貼切地說,是朝西瑞爾走過去。澹秋水手上拿着一枚兩指寬的玉佩,挂着一條紅繩,澹秋水将它挂在西瑞爾的脖頸上,然後後退一步,說:“護身符。”
想起之前碎掉的那一塊,西瑞爾立即就明白了,但是西瑞爾希望永遠也不要用到它,因為一旦用到就意味着他還是不夠強大,當真正變成師尊的愛人後,這會讓他覺得自己還沒長大,從而非常挫敗。
澹秋水挂好玉佩後,看到西瑞爾還是盯着他不轉移目光,就開着玩笑說:“是想要一個親吻嗎?”
西瑞爾可不覺得這是一個玩笑,他一把将澹秋水抱在懷裡,低頭吻上去,愛人總是有特權不是嗎?
後面的麗茲等人均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卡爾,澹秋水是他心目中景仰的前輩啊,這下子,所有崇拜都咔嚓咔嚓地碎了一地。
這怎麼回事?蘭斯大人和西瑞爾?他們不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嗎?
真是,不可思議!
西瑞爾似乎感覺周圍的所有人的呼吸都窒了一秒,但他才不管呢!他任性地想,過了一會兒,西瑞爾放開澹秋水,澹秋水的唇水光潋滟,他就忍不住用指腹抹去。
“師尊,我們走了。”
澹秋水伸手拍拍他的頭,微笑道:“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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