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想問這是不是就那位“虞六先生”也就是他血緣上的六叔,但見虞越的态度,立馬也聚精會神專心偷聽。
即使隔着一段距離,兩人也清晰聽到虞銘粗重的呼吸,他調整許久,才咬牙切齒道:“虞靖桦,無論怎麼說我也是虞家人,是你的五哥啊——”
“砰——”
“滾你媽的!”虞銘未盡之言伴随着慘叫和重物墜地以及虞靖桦暴怒同時響起,緊接着依然是虞靖桦的怒喝:“你TM一個賤人養的狗比玩意也配跟我談姓虞?你是忘了你那不要臉的母親曾做過什麼,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嗯?”
作者有話要說:越越:他居然摸我手,湊不要臉!
飛哥:确認過,是直男,得保護好他,不讓連·小白菜·辰把他給帶彎咯!
連辰:!@#¥%……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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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狗狗祟祟
茶室内,謝靈蘋噤若寒蟬,虞銘整個人摔倒在地,茶水碎瓷片澆了他滿頭滿臉,胸口被一隻高定皮鞋踩着,臉上盡是屈辱和恐懼。
虞靖桦話不客氣,甚至稱得上難聽,盡管如此,虞銘臉色漲成紫色也未敢反駁一聲。
過好一會兒,才有一道聲音徐徐開口:“六哥,冷靜點。”
任飛認得這聲音,這是那位據說掌管家族教育事業的八叔,名字叫什麼來着?
“你想幹嘛?”虞越拉住躍躍欲試的任飛。
任飛反手扣住他手腕,眨了下眼,低聲回應:“我們偷偷看一眼。”說罷,手上用力,拉着他下樓。
“喂……”虞越剛準備喊住他又意識到聲音有點大,忙收住音,僅這短暫功夫,他人已經到樓梯最後一階,而任飛已開始探頭探腦。
……這家夥不去做狗仔真是可惜了。
任飛看到站在茶室門口精英氣息十足的八叔,再往裡就什麼也瞧不着,他挺好奇主宅這兩尊大佛怎會突然駕臨,亦或是他們本就是虞銘請來,但,按照虞越所說主宅人對“他們家”的不喜,虞銘有那個面子或膽量嗎?
很快,偷聽的兩人聽到六叔虞靖桦再次開口:“我給你們兩天時間收拾東西滾出别墅。”
咦?
任飛和虞越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詫異。
“那我們住哪?”謝靈蘋尖聲道,聲音裡透着驚慌。
“你們名下難道沒有房産?”虞靖桦冷笑,“送情人養小白臉不是出手挺闊綽嗎?”
這話一出,虞銘和謝靈蘋臉色都迅速變得蒼白。
虞靖桦仍在冷笑,他俯下-身,身體重心随姿勢改變轉移,腳下力道因重心加重,虞銘越發感覺心氣不順,卻沒膽子掀翻踩着他的人,而虞靖桦還說:“虞銘啊虞銘,你為了錢可真是不擇手段,居然将主意打到親兒子頭上,怎麼樣,你那好、親、兒、子沒讓你失望吧?”
任飛:“……”
他扭頭看虞越,無聲問:“他是不是給我拉仇恨?”
虞越不理他,繼續偷聽。
任飛撇嘴,心說:也不知道是誰幾分鐘前還端着架子不肯下來,現在真香了吧?
提及任飛,虞銘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差,頭一次茶室被狠狠扇了臉,後一次學校裡他都已經站在制高處批判任飛不是,隻差一點就能徹底拿捏住任飛并将他趕出帝陽,趕回鄉下,結果在他看來無解的題就那麼被任飛用三言兩語輕而易舉解決,關鍵時刻還殺出一個力保任飛的校長,讓他的安排竹籃打水一場空。
虞銘氣,非常生氣,後果很嚴重。
今天讓徐管家發消息要求任飛和虞越回來,他也是打算給這兩個小崽子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虞越:為什麼算上我?),他帶了四名專業保镖,自信絕對能讓任飛哭着跪地叫爹。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兩個小崽子手上的集團股份,他來之前已經查到确切消息,老頭子的确從他的個人股份中分出2%轉讓,任飛和虞越各得1%。
1%的虞氏集團股份!
虞銘嫉妒得眼珠子都紅了,緊接着就是不甘,憑什麼,憑什麼給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崽子,尤其其中一個還不是他的種,另一個親生的甚至以下犯上對他動手,他們憑什麼得到股份,憑什麼每年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上千萬分紅?憑什麼?
就算得,也必須是他這個真正的虞家人,老頭子的親兒子得!
但是!
為什麼虞靖桦和虞靖安會突然出現?不僅出現,還徹底打亂他的計劃,讓他以現在這副狼狽姿态搖尾乞憐!
“六哥,快十一點了,我們得走了。”八叔虞靖安看了眼手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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