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雯雯還是之前任飛見到的腼腆模樣,隻是一段時間不見,她似乎憔悴了不少,臉色也有些許蒼白,整個人精神狀态并不怎麼好的樣子。
“你沒事吧?”互相點頭算打過招呼後,任飛看着她的模樣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鄭雯雯愣了愣,搖搖頭,露出一個淺笑:“沒事,這幾天複習有點晚,沒休息好,謝謝。”
任飛和她不算太熟,一些話本不該他說,不過見她眼底下那兩深深的黑眼圈,想到曾經班裡有同學因熬夜暈倒,還是提醒一句:“考試重要,身體更重要。”
鄭雯雯能感覺到來自他的出于真心的關心,笑容加深些許,颔首道:“我會的,謝謝你,任飛同學。”
一班和二班的第一名彼此有說有笑氣氛和諧,襯得其他一二班對峙的同學們像是傻子,有二班學生想跟鄭雯雯說他們二班和一班是競争對手,是敵人,要跟一班人劃清界限,可惜沒能付諸實踐,預備鈴已先響起,考生得落座。
趁監考老師沒來,任飛用筆戳了戳虞越後背,虞越往後靠了靠,沒轉頭,意思用後腦勺傳遞:什麼事?
任飛往前挪了挪,低笑道:“你說現在我抄你答案還有人質疑我作弊嗎?”
虞越聲音冷冷淡淡:“你可以試試。”
“那你寫完試卷豎起來我抄抄?”任飛說。
虞越剛想指給他看講台右邊閃爍着紅光明顯已經開啟的監控,監考老師即一二班都無比熟悉的嚴老師已比他先一步進入教室……不用提醒了,有嚴老師坐鎮考場,哪怕不巡視,也沒人敢搞小動作。
任飛本也是随口一消遣,作弊這事他是做不來的。
不過,監考老師是班主任,若是提前交卷正确率高還好,萬一翻車錯題多,指不定會成為班主任“談心”的素材,啧,不太妙啊。
然而很快任飛就沒心思糾結要不要提前交卷提前多久交卷了,如果說月考試卷難度是二星(滿星五星),那麼這期中試卷的難度直接上升到四星,語文旁的不說,就拿閱讀理解來說,文章非常晦澀,與其說是閱讀文章,不如說是學術類論文,光提取重點就很難。作文更是直接以文言文為切入點,這要語文功底不行,别說寫,怕是連主題都抓不住。
任飛作文寫完都沒剩多少時間,索性也就沒提前交卷,認認真真檢查幾遍,到考試結束鈴響,才同其他人一道交了卷。
與考試前緊張肅穆氣氛不同,語文考完後整個考場一片愁雲慘淡,林敢沖借着來找任飛安慰的由頭趁機看了幾眼他女神鄭雯雯,結果鄭雯雯從頭到尾都埋頭看數學錯題集一個眼神也沒分給他,讓他好生失望。
第二場數學仿佛也是以摧毀學生們自信而出的卷,任飛忍不住擱心裡嘀咕:出卷老師們怕不是不想讓學生們過好小長假。
數學考試結束,所有人吃飯都不積極了,便是任飛,都感覺被兩場考試倒了胃口。
“你感覺怎麼樣?”他問虞越。
虞越的腳步有些沉重,他搖搖頭回道:“不太好,一些題型沒見過,你呢?”
任飛歎氣:“一樣,這次140估計都危險。”
本想拿“奇形怪狀”題來跟任飛讨論讨論的金智俊聽到任飛的話頓時沒了攀談的興緻——特麼滿分150分你在遺憾140危險,讓保守估計最多及格的人怎麼活?
更讓金智俊心塞的還有虞越緊跟着的一句:“我差不多,預計隻有135左右。”
135……左右?
呵呵,你倆還是人嗎?
上午兩場考試過于磨人,等到下午英語卷還是以令人絕望的難度出現在課桌上時,同學們已經學會用麻木來應對。
反正就一難到底了呗,反正難也不是難我一個人,一塊絕望呗!
走出考場,任飛心想:這次應該不會有對答案這種騷操作了。
“餓了,我去小賣部買點東西吃,你要麼?”任飛摸摸被卷子難到消耗過大空空如也的肚子,問虞越。
虞越對他的大胃口已經習以為常:“給我帶杯奶茶。”
“OK。”虞越往宿舍樓去,任飛則往小賣部方向走,今天考試結束後至晚自習前可以自由活動,他打算買完吃的就去宿舍攤着。
從小賣部回宿舍樓任飛走的是近路,即校園小情侶約會聖地小樹林,這會兒小樹林有人影兩三隻,但他目不斜視,并沒打算影響人家交流感情。
然而他剛走出沒多遠,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被人高聲喊出。
“鄭雯雯,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後天跟不跟我走?”
鄭雯雯?
還有,喊話這人聲音似乎也有點……耳熟?
作者有話要說:醬豬蹄: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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